江重意累着了,沾着眼珠、汗液和精液,夹着阴茎,睡了过去。叶绍远迷糊间,江重意忽然动了,牵动了脆弱的阴茎,叶绍远顿时清醒,力气瞬间恢复。他小心地抽身起来,轻轻擦拭了江重意的身体,为她抹药。过去一小时,叶绍远才睡下。翌日的闹钟格外恼人,连叶绍远都有了火气,江重意更是腾得起来关了闹钟。再不困了,怔怔地坐起来消化火气。叶绍远洗漱完,看江重意还是坐着生闷气,递去一瓶冰水用于降火,并催促道:“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江重意这才不情不愿地起床。来到工位,江重意坐下去,舒出一口气。屁股酥酥麻麻,好在座椅是软垫,不至于太疼。她对叶绍远抱怨过。叶绍远亲亲她,说一串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但就是不改。江重意再提,叶绍远再道歉和自责,然后探进她的衣服底下,揉捏她的屁股,美其行道:“我帮你揉揉,消消淤青。”江重意红脸,逃着走了,再也不提。坐得久了,江重意不感觉异样了。麻烦了同事帮忙拿饭,江重意少几次起身,屁股几乎粘在了椅子上。下午两点,整间办公室的消息提示音同时响起。江重意迷迷糊糊地眯眼点开,是开会通知,要求立刻去到会议室。江重意站起来,先和几位同事结伴上过厕所,才不急不徐地走向会议室。推开门,前排的两位同事顿了一下,默声走去。江重意奇怪她们忽然的低气压,但也理解,走了两步,看到会议室的风光后,也顿了一下才抬步走进。小小的会议室往日最多只供12人使用,现下远超了12人,桌的两边坐满了人,人都缩着,却仍不免碰到旁边人的手肘,房间的四边也围了人,大家面面相觑。
好像是一边一个部门。江重意随着同事走到窗边站定。随后,两位经理抱着资料进来。午后的太阳烈,江重意被经理的眼镜晃了眼。有同事拉下窗帘。江重意再看去。经理的眼镜框是金色的细丝,在灰白的环境下发着光。眼镜腿抵在耳上。经理把耳边的头发剃短了,再将额前的碎发悉数用发胶固定在头顶,清目薄唇,整个人如水中昂首的白鹅一般,冷冷淡淡地扫过会议室,视线与盯着他看的江重意撞上。江重意收敛视线。想看更多好书就到:e她后退半步,半个身子藏在男同事的身后,低头想叶绍远的那副金丝眼镜。那次她同样被眼镜闪到眼睛。叶绍远正和江重意说话,听江重意一时不答,朝后一看竟看她在揉眼,着急询问如何。江重意说了他的眼镜。叶绍远立时摘了眼镜,丢在不远的沙发上。江重意有些后悔自己的告状,她只见了几秒,现在回想,完全没有叶绍远戴眼镜时候的模样,或许是只鹤,白枕鹤,穿一件上浅下深的灰色礼服,漂亮出众的脸蛋,高傲地立着,哪怕周边火红,第一眼也属于他。总归比自说自话的傲慢经理强许多。江重意想念叶绍远了,叶绍远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当中遇到过最好的男人,从各个方面来讲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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