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恨不得晚上直接通宵。
秦安心里p,表面笑嘻嘻:“好好好,只想你,只想你。”
“想我做什么?”秦寒玖捏住她的手,放在胸膛上,笑得邪魅,“是不是想我……”
秦安面色一僵,将手抽回来,笑得勉强:“想你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你明知不是那样……”
话音未落,秦安的手机便响了。
扫到熟悉的号码,秦寒玖唇角上扬,歇了捉弄她的心思。
是燕盏北。
“喂?”
“秦安,”燕盏北苍老的声音传来,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他的不甘。
被生生压抑着。
秦安听着就很爽。
这种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还得供着我的语气,听听,多解压。
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心情颇好:“阁下哪位啊?”
燕盏北咬牙,想要将电话砸咯。
这臭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翟天葵连忙将电话拿过去:“秦安,我是翟天葵,你翟叔叔,刚刚那是燕老,你外公。”
“哦?原来是‘一家人’啊,怪我,这耳朵记性不好,没听出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过两天就是大小姐生日,你和南琛有空吗?一起过来吃饭吧。”
燕家大小姐,就是秦寒玖的妈妈,那个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会这么好心请她过去吃饭?她才不信。
“好啊。”
秦安欣然应允,挂断电话后,挑眉看向秦寒玖。
摇着手机:“来了。”
燕盏北也不知道私底下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设,才给她打电话。
秦寒玖嗯了一声,低头看她桌子上的计划书。
“对了,你二叔回来了。”秦安撑着下巴,兴趣颇高。
秦氏集团现任董事长,年轻有为,常年出差o洲,发展秦氏集团国外的事业,国内的事基本都是蔡潼在主持。
要不是这次dl合作被撬墙角,他也不会回来。
回来后,却并没有住在秦家,而是住在自己的海边别墅。
“夫妻俩久别重逢,却分居宛如陌生人,咱们这位婶婶啊,夫妻生活过得不和谐,难怪要拆散别人家夫妻。”
秦安感叹,“我就说,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方式,原来是羡慕嫉妒恨。”
提起蔡潼,秦安就恨得不行,手里的笔不停戳纸。
秦寒玖看一眼腕表,拽着她回家。
“下班了。”
回到家,秦寒玖直接走进厨房。
林嫂:“九爷,你是饿了吗?放心饭菜很快就好了。”
秦寒玖轻咳一声:“不是,我来学做菜。”
林嫂:“……啊?”
九爷要学做菜?
大材小用啊。
纠结道:“九爷,是我做的菜不合胃口吗?”
“不是,你做的很好吃。”
林嫂松一口气:“既然我做得好吃,你学厨做什么,岂不是要跟我抢饭碗。”
秦寒玖看了一眼楼梯口,秦安并没有下来。
林嫂秒懂,笑道:“九爷,我知道你是想做给夫人吃,但是,我平时呢做来就你们吃,你要是把我唯二的客人抢走了,是要我这把老骨头混日子吗?”
本来就两个客人。
现在,其中一个客人还要学厨抢走另一个客人,让她这个五星级大厨情何以堪?
“我学会后,就偶尔做做。”
“做什么?”秦安从楼上跑下来,拽着他上楼,“都说了这双手,给我好好保养着,你一个医生,干嘛要去抢别人生意。”
秦寒玖不听,手放在她肚子上:“我要抓住你的胃。”
“哈,我都说了,心里眼里都是你,乖,要知足。”
“只有心里眼里?”秦寒玖挑眉,揽住她的腰,“我很贪心的,这点怎么够。”
秦安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知足常乐,懂?”
秦寒玖低头看她,潋滟深邃的眸子,像天河倒映的星辰,里面映着她的容颜。
妖孽的容颜,邪魅上挑的眼尾,像罂粟,让人一沾,便再也忘不掉挣不脱。
“不懂,是你的话,永远都嫌不够。”
只恨自己只有一颗心,不能加倍浓烈的爱你。
秦安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薄唇。
“秦九爷,我的身体和灵魂、理智和性命,统统都给你了,你还要怎样?”
眸光纯澈动人:“食物只能填饱我的胃,你却能抚慰我的灵魂。”
你不配做医生
秦寒玖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嗓音喑哑低沉。
在耳边格外撩人:“安安,你动情了。”
秦安推开稍许距离,解开他衬衫的扣子,露出精壮健硕的右胸膛。
看着那颗只剩下寸长的红线:“它要消失了。”
眼前的胸膛起伏,心脏健康地跳动着,一下一下,像要挣脱出来似的。
耳边是他愉悦低沉的笑声。
“舍不得?”
“当然不是,我很高兴。”
终于要解了。
男人气息灼热,附身凑在她耳边,意味深长地笑:“我舍不得,药要吃完了,以后……就没借口喂饱你了。”
“秦寒玖!”秦安怒斥,手按在他脸上,将他推开,“你今晚睡楼顶。”
“我要是心软,我就是狗!”
气死人了!
动不动就开车。
秦安推开他,气冲冲下楼。
秦寒玖看了一眼周围的落地窗,再抬头看三楼楼顶,有些苦恼。
这没落脚点啊,到时候翻墙都翻不进来。
——
医院。
莫忘拿着查房病例,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马上到交班时间,他得尽快记录病人的情况。
柒月穿着护士服,一身洁白,还有头上的护士帽,让她那张娃娃脸看起来,多了一分圣洁。
看着他犹犹豫豫,第五次翻白眼。
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进去吧,磨磨唧唧的,耽搁了病情你负得起责吗?”
“你!”莫忘回头,愤怒地盯着她。
刚刚那一脚,力道不小,丝毫没有留情。
可她怎么能踹他,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想要看看有没有肮脏的脚印。
“喂,你到底查不查?人家病人都等着呢。”
莫忘回头,对上一屋子诧异的目光。
不管是病人还是家属,都看着他。
那些目光,形成一张网,将他网住,堵住所有退路。
幸好口罩挡住大半张脸,让他不至于太窘迫。
上前几步,走到病床前,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带着呼吸机的病人,半晌不说话。
柒月低声道:“你傻啦?”
莫忘没有应声,肚子里打了一堆草稿,怎么询问怎么沟通,可就是说不出口。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