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冯宜先表露意图,已全然忘了不久之前自己要强行将她这样那样,玩腻之后再一脚踹开,让她痛苦,让她不敢置信,让她求着给一个留在他身边的机会的豪言壮志。
他看着冯宜从橱柜里拿出一瓶酒在几面上打开,倒了一杯推到自己面前后她却坐在旁边拿起奶茶继续吸溜。
“大晚上的寒气重,你先喝杯这个暖暖吧。”
沉珩目光停在酒瓶上好几秒才拿起杯子。
这是前段时间他给郑荣强用来灌她的那种酒,配上她这话,愣是让沉珩听出了一股“大郎该喝药了”的味道。
初入喉时茶木的微涩让他精神稍振,一下干了大半杯。
冯宜看见他的动作扬了扬眉,又拿起瓶子替他斟满,然后像同他闲话似的:“那个‘catcat’就是你?”
沉珩来者不拒,端详了一下杯中微黄的酒液后一饮而尽。
“嗯。”
他干脆的动作似乎引起了冯宜的兴趣,她笑着又倒满问他:“为什么一个游戏里的随机招募都能让你正正好找到我?”
这时沉珩斜过眼看她,神情似笑非笑:“为什么不是因为我们太过有缘。”
冯宜知道他在胡说,也不寻根问底,又问:“你是猜到我今晚会登那个号吗?”
沉珩把喝完的杯子放在几面上,看她倒满后才回:“这杯你喝,喝完我就告诉你。”
冯宜不料他还有这招,愣了一下后也不推拒,一边用眼睛盯着他一边饮尽。
“喝完了,快告诉我。”
“我说了,我们有缘。”
冯宜恼了,竟被他反戏一遭。她猛地站起身,却因空腹一杯酒下肚眼冒金星,摇晃两下倒在沉珩身上。
沉珩下意识地抱了个满怀,刚才只是隐约萦绕在鼻尖的茶香一下笼罩了身周的空气。
她很偏爱茶木,吃的喝的用的都爱选这个气味,竟至今未曾改变。
沉珩反应过来,没有扶也没有推,摊开手看她自己爬起来,平静地开口:“这句没骗你。”
便用半真半假的回复让她以为自己还游刃有余,从没有无计可施的那一刻。
冯宜撑着他胸膛起身后竟就这样坐在他腿上,用一种饱含怀疑的目光打量他好几遍,满脸写着不相信。
酒意迟缓地散开,沉珩感觉身上真似发起了热。
“起来。”
“为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想讥她:“穿成这样坐我身上你问为什么?冯宜,装一下得了,这次又准备了什么理由来堵我骂我不负责任?”
“你为什么大晚上的来给我送吃的?还跟着我进屋?”冯宜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身上的燥意和长久压抑的怨怼情欲被她这副骄横样子全部挑开,扎得沉珩脑子嗡鸣作响,眼睛一眯直接把她压倒在了沙发上。
他伸手直接撕开了她睡裙的领口,冯宜尖叫一声:“沉珩!你他爹脑子有病是不是,还拿我刚买的衣服撒气!”
这是她托了人去寻的雪蚕丝同床上的被套一齐制出来的,才到手没多久还没蹭够!
沉珩听了干脆一股劲儿直接给她撕到了腰上,露出了两个小馒头似的尖,捏上去嘲了一声:“真小。”
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痴迷的。
被接连刺激的冯宜大怒,伸手就想扇他巴掌,结果被他抓住了手反扣在头顶,腿缝还被他用膝盖顶开,直直压到了阴户。
两人跟打架一样,沉珩压住了她的手她又要踹腿,他又用膝盖顶紧了一点还推了两下,冯宜才要踢到他腰上的脚一时偏了方向掉回了沙发垫上。
这地方是真小,沉珩的手脚都伸展不开,哼了一声抓起她一边腿拉高想把她折迭起来,中途看到她还穿着内裤,暂时松了她手腕上的钳制,然后地上又飘了一块破布。
冯宜虽得了松解却依旧被他牢牢笼在身下,被她推打反倒盯着她笑起来,继续刚才的动作,抓住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腿心朝上。
很标准的挨操姿势,而他也把自己的性器放了出来,贴上她完全暴露在外的阴唇磨蹭。
两人都哆嗦了一下。
冯宜是被刺激的,自己的淫荡姿势完全被灯光照得清楚任人视奸亵玩,而且她还是个有妇之夫,身上喘气流汗的男人也并非自己的丈夫。
她能清晰感知到那根孽物在自己的阴唇上越来越硬,越来越热,滑动时偶有偏斜顶上她的阴蒂让她发痒,低头却只能看见一个膨大的冠头在进出来回。
沉珩二十来岁还气盛的年纪,还是在国外那样风气更开放的地界硬生生压了三年,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释放了个尽兴,不想横生了许多枝节又耐了好几个月。
他想起拿着她留下来的内衣自慰的狼狈日子,咬紧了后槽牙发了疯一样蹭逼,两人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好几次龟头戳偏没进了一截,又被他抽出来继续顶她淫豆。
他忽然缓了动作,而贴着的白嫩屁股还跟着刚才的节奏晃动了好几下,发现没有硬实的胯骨撞上来时才像发现了不对一样慢慢停了下来。
冯宜马上想偏过头去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却被他用手钳住下巴扭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因为情欲已经变得迷离的瞳色,扬手往她臀上抽了好几下。
“还装不装贞洁烈女了?屁股摇这么欢,不要?”
她下意识想躲,可这个姿势扭都扭不了,只在腰部力道变换中没夹紧,当着他的面汩汩流水。
沉珩看得身上的热意全往小腹涌,没忍住直接捅了进去。
不料这骚逼已经湿软得超过想象,只微一用力就顶到了尽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穴内软肉的包裹蠕动,那种湿热紧致的感受,只是几秒就让他头皮发紧,按住她的腿让她保持腿心朝外的姿势开始猛烈抽送。
冯宜被迫这样迎着他的操干,头还被他蛮牛一样的动作推得不停地撞上沙发靠背。
竟能把这实木沙发都摇出了声音,他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干她了吧。
她在心里吐槽,可身体很诚实地打开容纳,被阴茎上的纹理摩擦软肉刺激到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缩紧,像不许他离开。
沉珩被夹得尾椎酥麻,喘着扇她屁股:“别夹!”
一边打一边加快了操弄的频率,每次都狠狠撞上花心,她像会爆汁一样被这样操一回就吐一包水。
此时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中逐渐掺上清晰黏腻的水声在大而宽阔的客厅回荡得更响。
她咬着唇不想叫,又耐不住被操得酥软,便恼怒地开始加倍缩他,他顶一次花心就缩他一次,死死裹着那根粗热性器不放,几番下来沉珩死死按着她的双腿操干的频率开始加快,把冯宜顶得头晕眼花,还不忘抽空犯个嘴贱。
“这才多久你怎么就要射了?你二十五之后性功能下滑?”
她刚说完就被捧着屁股深入浅出,被他像捣蒜一样捣着最里的那个口,终于熬不住大声呻吟出来。
“啊!要到了,你慢点……要到了!”
沉珩被兜头喷了一大股温热淫水,还伴着穴肉抽搐般的裹吸,正想射精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往外退。
冯宜哪知道他的心思,夹得他怎么也没办法一下子就抽出去,最后痛苦地在龟头还卡在穴口时就开始噗噗射精,终于拉出来后犹未停止,在她阴唇上又射了好几股,沾得她大腿内侧和身下的沙发上到处都是。
两人看向对方,身躯还火热空气却有些安静。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