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的入侵,激起了她的反应,穴道一下一下收缩着,渗出更多黏滑的液体来。
减少了阻力,他畅通无阻,如鱼得水。
顶端往前探去,戳到了深处的一层薄膜。他注视着明珏的脸庞,哑着嗓子问:“要我吗?”
“嗯?”
明珏还在艰难地适应着他的存在,被他问得一懵,迷茫地看着他。
程璧往前动了动,示意她感受那里:“我要进去了……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一汪温泉,明珏几乎要溺毙在这温柔里。
他的手臂像一张网,牢牢地网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也并不想逃。
他们年幼相识,分别十数载,而后重逢。
明珏坚信,这场重逢会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际遇,他会成为她未来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场情爱,不仅仅是他想得到她,她同样也想拥有他。他的心,和他的身。
她点点头,微抬上身,轻吻他的下巴,声音也是沙哑的:“我想要你……也想你要我……”
程璧怔了怔,偏过头,吻住她的嘴唇。同时,他再不犹豫,腰腹发力往前探去,温柔地、坚定地破开了那层壁障。
明珏唇中溢出一声轻呼,被他堵住。
肉根没有任何阻碍,抵达甬道尽头,完全契合在一起。他松开她的唇,抓住她手臂搭在自己腰身上,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咯吱、咯吱……”
木架床发出轻微的响声,吓得她收紧了小腹。他被猛地一夹,竟猝不及防地交代了进去。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味道,明珏也愣了,眼中情欲未散,低声说:“对、对不起……我……”
程璧没说话。他慢慢地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明珏知道男人的第一次通常都很短暂,但也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失误。她有些紧张,搂住他的脖子撒娇:“我不是故意的。”
程璧眸色暗沉:“那你怎么补偿我?”
她脸红红的,小声说:“我,我陪你再做一次。”
“好啊。”他缓缓起身,将她放平,“不过,我要三次。”
他托住她身体,将她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跪趴在了床面上。
明珏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想爬起来。程璧从后面覆上来,压住她,一手掌住她小腹,吻落到她耳边:“跪好了。”
下一秒,他双手打开她的大腿,两指在她的小穴口处拨弄了两下。
那里刚刚才被自己入过,有了一点点开垦过的痕迹,带了一点湿滑。
她方才没有喊疼,应该是没伤到。
明珏身下被他屈指刮了几下,痒意难耐,汩汩流出春水。像吐芳的花蕊,散发清香,等着他采摘。他握住自己,俯身向前,再次与她合二为一。
“嗯……”这个姿势,她看不见他,但是能最直接、最敏感地感受他的进入。
不似第一次的温柔,他一进来,就猛地贯进最深处,劲腰挺动,带着她一起前后动作起来。
她的后背都是热汗,贴着他同样滚烫湿润的胸膛。台灯的光打在他们身上,在墙面落下一道影子,那影子上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几乎融在一处。
程璧的手掌贴在她的下腹,喘着热气:“还能吞吗?”说着,他顶了顶,她脖颈扬起,双手揪住床单,张开嘴,大口地呼吸。
“吞不下了……好深……”
肉根在她体内胀大了一圈,和她窄小的阴道严丝合缝。
他越发激烈地贯穿,她眼前一阵模糊。
小腹随着他的进入收紧、随着他的抽出松弛,一松一紧之间,大波大波的蜜液涌出来,让程璧更加畅快。
他揉捏着她的双乳,手指夹弄她的乳尖。嘴唇流连她的耳后,慢慢吮吻着,不落下一寸光洁肌肤。
她身下春潮泛滥,大开大合的动作,让春水四处飞溅,打湿了两个人的胯和腿根,泥泞不堪。他动得愈发密集,热汗大颗大颗滴在她身上,混着她的,落在床面。
“……唔……”
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着让人羞耻。她膝盖发软,娇声求饶。
“叫我。”他一记深贯,她哗啦啦地喷出又一波水来。
“哥哥……”
“不对。”他毫不留情,把人摁向胯部,又是全力一入。
明珏被吓怕了,小穴颤颤巍巍地含住他,偏过脖子:“程老师……”
程璧身心大悦。
她是他的妹妹、他的学生,也是他的女人。
他不仅要教会她课本里的知识,还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关门弟子”,言传身教、尽心尽力,把她教得成熟、性感,让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眼里心里再放不下别的男人,身体只能被他进入。
错过的年岁和独宠,以后一一补偿她。
“嗯,我在。”
他左手向前,从上扣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缠,右手掰开她的大腿,更加疯狂地插入、抽出。
情潮翻涌,层层迭迭,她艰难地吞咽着他的巨物,舒服的呻吟声从喉咙口压不住地溢出来,落在程璧耳中,变成了助燃的火焰。
喘息声、呻吟声、混着身下交合的水声,在寂静的暗室里奏出暧昧而缠绵的乐曲。
阳物长驱直入,密集地戳着她软肉覆盖的敏感点。
节奏加快,她眼角逼出泪水,小腹剧烈抽搐着,花穴吐出更多的春水,被他疾风骤雨的狠干撞成雨点。
硬物像尾兴奋的鱼儿,在她体内畅游嬉戏。
程璧察觉到她绞着自己的力度越来越重,知道她将到极致,压住她的小腹,加大力度。
深入浅出捣弄了数十下,明珏终于受不住,高高地昂起头,发出低呼:“呃啊——”
花穴噗呲、噗呲地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液体,顺着阳物涌得到处都是。
她眼中阵阵白光,被他一口咬住后颈,如同断线了的风筝,无力地趴伏到了床上。
程璧将累瘫了的人儿托抱起来,抬高她的下身,急喘道:“再坚持一会儿。”
“不……我没力气了……嗯……”她陷在高潮中,阵阵痉挛,手指软绵绵地抠住身下的枕头,“慢、慢点……”
他是开了锋的宝剑,她是最贴合他的剑鞘。
慢点?怎么可能。
他素了整整二十七年,只有过唯一一个女朋友。
他要带着她在欲海中沉浮,让她身心拴在自己身上,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程璧抱着她的身体,几乎是拿出浑身的蛮力狠干,明珏被他顶得往前耸去,又被他往后拖拽,困在漩涡里浮沉。
他疯狂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生病。
她颤抖着求饶,掌心冒汗,腿根都发麻。
心脏剧烈跳动着,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他密密吻着她的耳后、她的肩膀,揉捏她的胸乳,胯下压住她的臀,全进全出、有节奏地上下贯穿她。
就着这个姿势持续了上百下,程璧忽地腰背一麻,阳物在她内里弹跳了两下,继而精关大开,疾射出来。
滚烫粘稠的精液填满了甬道,和花液一起,被阳根堵得严严实实。
明珏难受极了,泪眼朦胧地诉苦:“好胀……”
程璧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抽身。小穴没了硬物堵塞,里头一大波的液体哗啦啦地淌出来。
他把人儿翻过来,抱坐起身,让她看二人身下淌着的溪流。
微红的处子血、清澈的花液、浓稠的白精混在一起,明珏看呆了。
程璧低笑一声,手掌覆上她微微涨起来的小腹,施力一摁。她娇哼一声,体内残余的液体被摁出来,淌了一大片。
“好多。”他两指伸进去。
“你别……”她面色潮红,脸上是情事后难掩的慵懒和疲惫。
她是你的了。程璧满意地心想。
他轻吻她的脸颊,手指抠到深处,把里头大团的精液抠挖出来。
“不怕。”
她身体阵阵颤抖。直到他满意地抽出手指,俯身一抱,把她抱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热水浇在她身上,舒缓了疲倦,她挨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
程璧的手一点点揉搓她的肌肤,好似在抚摸一块珍宝,小心又温柔。只是洗着洗着,他的身体就烫了起来,那根方餍足的阳根又硬硬地戳着她腿根,暗示着情欲。
明珏抬起头,对上他渴求的目光。
只需一眼,便明白对方心意。
他双掌托住她的臀,将她腾空抱起,抵在热水浇过的墙面上,让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
“程老师……”
悬空的感觉很刺激,她低头看着程璧,双手攀紧他的肩膀,咽了口口水。
下一秒,他的唇齿落在她的喉咙上,吮咬了一口。阳根对上敞开的花穴,一挺身,混着热水送了进去。
“唔——”
这一下足够深,深到女孩的身体下意识发抖,又下意识裹住他。
无需言语,无需前戏。
她的身体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味道,此刻再度契合,只会更顺畅、更欢快。
程璧的唇在她胸口上流连,她的手指抚上他的发根,双腿紧紧盘住他的窄腰,被他粗暴的力度干得上上下下滑动,几乎挂不住。
“程璧、程璧……”她大口喘息着,让他轻一点、慢一点。
这场做爱着实漫长。
对面的镜子里,男人后背的肌肉绷起,腰胯一下一下地送着力。他们身体相连处,一股一股的水流蜿蜒而下,打湿了地面。
她的足尖荡漾着,整个人像要被他钉死在墙上。她的眸中是沉沦,注视着镜中,那个同样沉沦在自己身上挺动的男人。
“程璧……”她颤着声音,情不自禁地抚摸他的脸,“我得到你了……”
程璧怔住,脸上露出笑容,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嗯。我是你的了。”
他得到她了。从此以后,明珏是他程璧的了。
在剧烈的律动中,他说:“我想射进去。”
明珏亲他唇角,注视他烧得发红的眼睛,纵容:“好,我明天去吃药。”
后来,程璧彻底失控。好像疯了一般,丝毫不节制地贯穿她的身体,要她尖吟、要她哭求,要她一遍遍地在耳边喊哥哥、老师,每喊一声,都是极深的程度。
她要把体内的水都流干,他便一波一波地灌进去。
从墙上辗转到洗手台,踉踉跄跄地到客厅,赤身裸体摔倒在沙发上,性器不曾离开片刻。
墙上的时钟,时针又转了一圈,小穴被弄得软烂,精液承不住地流出来。
程璧最后一次射给她时,她身体抖了两下,攀着他的手软了下去,就这样含着它睡了过去。
程璧爱怜地吻着怀中花儿一样的女孩,偏头看了看时间。
正巧,十二点整。
新的一年到了。
他抱着她回房,在她耳边呢喃:“圆圆,新年快乐。”
他出了一身热汗。抱着她擦干身体,疲倦睡去。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