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学聪明了,比了比洞和自己的肩胯,见洞宽阔了不少,才放心地趴了下来,匍匐着往城外爬去。
他没再被卡住,很顺利地爬了出来。蓝潇长舒了一口气,抬头往上看去。
入眼的不是星星,而是一双比星星还绚烂的凤眸。
“小鱼儿,终于游出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蓝潇慌忙撑起身子,下一秒,一只有的力手按在了他的腰上,将他按回了湿漉漉的草地上。
应如风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在蓝潇头顶缓缓响起,“想去哪啊?我的在逃夫郎。”
桌下有人
蓝潇眼中露出绝望, “你故意的。”
“这么说可就错怪我了。”应如风托起他的下巴,放在掌心把玩,“不是你自己要跑的吗?能不能跑掉是你的本事, 能不能捉回你是我的本事。”
应如风抬起蓝潇的手, 拿出一个银镯, 温柔地给他戴上, “夫郎还是多戴几个银镯好看, 以后不要再随便给别人了。”
蓝潇咬了咬唇,难怪那赶车的男人看着就像在道上混了很多年,门路很多的样子, 原来根本就是她的人。
他太笨了。对方一直带着他在城里绕圈子, 他居然都没有意识到。
“我跟你回去就是。”蓝潇丧气道。
应如风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他平时衣不裹体, 现在穿着她的长衫,每一处都遮得严实,倒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仿佛浪荡的伎子试图装作保守的人夫,让她非常想要将他从中剥离, 撕下他的伪装。
“不急,让我先教夫郎一些规矩。我们裴府可从不发卖人,你这样败坏我的名声, 我很生气。”应如风慢慢地掀开他的领口,如同剥橘子皮一般, 一点点掰着,免得弄伤多汁的橘肉。
“你要如何?”蓝潇试图抓住衣襟, 却根本敌不过她,只能任由凉风再次吹进腿间。
应如风摸出蓝潇收在腰间的红绸,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它,逃跑都不忘带着。那就再用一次吧。”
他的双手被摁向头顶,红绸轻车熟路地缠上。
温热的身躯覆了上来,在一切变成空白之前,蓝潇听到她在自己耳边低语,“以后我在哪捉到你,我们就在哪做。”
既然敢给她下情蛊,那就不要畏惧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成为她的解药。
……
“还逃吗?”晃荡的马车里,应如风握住蓝潇的腰身,隔着布料细细地把玩。
要不是还惦记着即将开场的庆功宴,应如风绝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看着他身上穿着寻常衣衫,应如风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手指缠上他的腰带,想要勾开。
蓝潇察觉了她的心思,呼吸变得急促,一双哭红的眼睛再次蒙上水雾。
昨夜她没有看到蓝潇的表情,今天才知道他抽搐得那么厉害竟然是因为边做边哭。
要不是她说出两人所在的位置不是城郊,而是裴家一处人迹罕至的别院,侍从们都守在外头,里面只有她们两人。他恐怕会把城墙哭倒,把别院淹掉。
衣着大胆奔放的蓝潇也不是任何部位都愿意当众展示的。
蓝潇眼尾飞起的红痕延续着他眼中血丝,让应如风分不清那一抹红究竟是妆容还是害怕。
她吻上他眼角的湿痕。
蓝潇缩成一团,紧紧地靠在马车壁上,“刚刚不是已经……罚过了。”
外头人声鼎沸,显然是在繁华的大街上。
应如风攥住他的手腕,声音变得恶劣,“我还没有解锁过马车呢。回去还有不短的路,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蓝潇猛烈地摇头,“可我又没有逃。”
“那我让马车停下,你再逃一次?”应如风扭头就要向车夫下令。
“不逃,不逃。”蓝潇抱住应如风的胳膊,眼泪再一次汇聚在眼眶边,摇摇欲坠。
应如风颇为遗憾地说道:“好吧,这次先记下。等我下次抓到你,一定带你走最繁华的大街回去。”
蓝潇听她把握十足的语气,顿时绷紧了身体,深深后悔先前的大意。
早上无人阻拦他出逃,定然是应如风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目的就是引诱他逃跑,好让她找到理由来教训自己。事实上,应该一直有千影阁眼线盯着他的动向。
他若是再跑必须等到她松懈才行。否则的话,他岂不是成了她泄欲的玩具?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猫捉老鼠的游戏从来不是老鼠说的算的。
应如风回到裴府的时候,所有的宾客都已经到齐了。身为东道主,又是此次战役最大的功臣,应如风当之无愧地坐在了上首。她望着下首坐着的辛将军、花寨主等人,心中颇为感慨。
先前这些人都曾让她畏惧过,此刻她们反倒像是自己的下属一般,对她俯首称臣。风水轮流转,世界果然是以实力为尊的。
辛无忧率先举起酒杯,对在座的将领们说道:“此次多亏了五皇女殿下的妙计,才能守住萝城,打得鞑子们落荒而逃。各位姐妹,让我们共同敬殿下一杯。”
在座的将领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朝应如风举起了酒杯。
“过奖,过奖。”应如风哪里见过这架势,也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与众将一同饮下名为胜利的美酒。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