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不许再偷偷抹眼泪了。不然我就用你去滋养小花苞。”应如风转了转伊恒头顶的花簪,低声威胁道。
伊恒想起被榨干精气的感觉,吓得魂飞魄散,飞快地擦掉眼泪,用浓重的喉音笑了声,“我不哭了。”
应如风笑着问道:“伊恒,你知道你最适合做什么吗?”
伊恒虚心请教,“什么?”
“你最适合不想其他事,只想在床上讨好妻主的方法。”应如风低头衔住湿漉漉的唇瓣,挑起嫩红的舌尖勾弄。
伊恒的脸颊如成熟的苹果一般红透了,他的身体渐渐变得燥热,勾住应如风的脖子慢慢往下滑去。
夜色浓稠,屋中的欲色更浓。
应如风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好了流城的事务,带领大军往京城出发。
她把和玉留在了流城中,许诺攻下京城之后就来接他。和玉很乖巧地点了点头,毫无异议。
应如风松了一口气,她们俩已经银货两讫了,和玉以后应该不会再缠着她了吧?
大军出发后,月魄嫌弃马车闷,要骑马赶路,应如风便带着怀星上了自己的马车。
一路上,怀星漆黑漂亮的眼睛都黏在应如风的脸上,眸中盛满星光,怎么看都看不够。
应如风察觉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大军恰好路过一片湖泊,怀星说道:“风姐姐,你还记得我们三个在京郊游湖的那一次吗?我在船头跳舞,哥哥在船舱里抚琴。你那时候在做什么呀?”
应如风干笑了一声,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能在干什么,无非是听曲赏舞,琢磨船的震动频率。
伊恒挽着应如风的胳膊,望着宽阔的湖面,不仅心生羡慕。要是他生在大兴京城就好了,可以跟应如风一起长大。
应如风每次跟怀星聊起过去的回忆时,他都没法插嘴。两人像是在他面前说密语一样。明明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可就是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
这种一无所知的滋味很难受。
“伊恒,你有没有觉得坐垫有点不舒服?”应如风扭了扭腰问道。
伊恒微愣,回过神感受了一下,“没有啊。”
应如风拧眉,“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平整。”
伊恒起身跟应如风换了一个位置,“没什么区别。都一样啊。”
难道是她的屁股变得金贵了?可应如风总觉得坐垫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顶她一样。顶的位置还有点儿奇妙,弄地她拢紧了腿。
可是她仔细看那坐垫确实没什么异常。
不会又是和玉在搞鬼吧?她走之前特意命人看住他,他不可能混到自己车上来。
应如风想起在庆功宴上的那一幕,还是不放心,起身掀开坐垫。
“风姐姐,很不舒服吗?要不要过来坐我这?”怀星问道。
应如风还没回答,忽然一股大力拉着她坐了下来,跌进一堆软绵绵中。
“妻主,坐我腿上吧,我肉多,坐着舒服。”伊恒抱着她的腰,警惕地盯着怀星。
“不怕我压得你腿疼?”应如风不得不承认,人肉坐垫确实很舒服。伊恒最近心情好,饭吃得多,瘦下来的部分又长了回去,手感极佳,一点都不硌。
“不疼。”
“不怕腿麻了,晚上没力气伺候我?”应如风在他耳边小声取笑道。
不知道伊恒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绯红。新的坐垫也变得不舒服了。
应如风从伊恒腿上滑了下来,站了起来。
“怎么不坐了?”伊恒问道。
应如风视线下移,“坐垫太硬,顶得我腿疼。”
应如风再次往先前掀开的坐垫下看去,马车很宽敞,座椅下的空间足以藏下一个人。
破城入京
“君上, 怎么突然掀开垫子?”怀星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垫子下空荡荡的,没有藏人。
应如风如释重负,“没什么。”
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绳。她这是被和玉搞出了心里阴影, 才会疑神疑鬼。应如风放下心坐了回去, 果然垫子变得平整, 再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了。
怀星笑得勉强, “马车都是侍卫检查过的,怎么会有问题呢?风姐姐,你还记得那此游湖我险些掉下去吗?”
应如风看他东拉西扯, 眼神飘忽不定的样子, 忽然出手将怀星拉了过来。
怀星毫无防备,惊呼一声, 跌坐到了马车另一边,撞倒了马车壁上。
他顾不得痛,急忙阻止应如风掀他先前坐过的坐垫。
然而他终究是迟了一步,应如风望着藏身黑暗中的乌黑眼眸,犹如对上了不可名状之物, 心脏猛缩了一下,背上浮起涔涔汗意。
“出来。”应如风定了定神,伸手去拉和玉。
和玉没有伸出手, 而是伸出软嫩的舌尖,在应如风手心舔了舔。
应如风犹如触电般缩回了手, 指甲用力掐入手心。
“和玉怎么会在这?”应如风面色阴沉地看向怀星。
“我看他孤零零的很可怜,就像我之前一个人住在别院里等你一样, 就把他带出来藏在马车上了。”怀星低下头,不敢看应如风的眼睛。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