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再张开点。」
乾净俐落的用字遣词就像某种不容违抗的圣旨。吴邪瞪着面前的桧木门板,眸中跳跃的火光几乎可以把门板烧穿一个洞。他恨得牙痒痒,却还是不得不将双腿叉得更开。
不能怪他乡愿,其实一开始他根本也没打算脱k子—
k子脱了,我要检查。闷油瓶这麽说。
吴邪直接嗤笑出声:你发什麽神经!别玩儿了,我肚子真饿了。他推了推闷油瓶的肩。
闷油瓶站直了身,表情未变,只平然地道: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话声方落,他一只手已经搭上吴邪侧腰,长指g住了他的k头—看这态势,他所谓的动手,就是准备撕烂无邪的k子。
於是吴邪只好脱了。
如果下场都是一样,跑也跑没他快,打也打不赢他,那就只好这麽办吧。
闷油瓶让下半身光溜溜的他双手抵着门板,双腿叉开站着,就像电影里接受搜身的那些罪犯一样—不!罪犯可能还b他有人权,至少没有每个罪犯都得脱k子!
闷油瓶站在他身後,所有的动作几乎都是悄无声息看不见,也感受不到敌方的动静让吴邪有些焦躁—这是一种敌在暗我方在明的不安感。
其实大概只过了几秒的时间,吴邪却觉得像是好几分钟那般漫长,然後他终於感觉到有什麽,抚上他光0的t瓣。
腿,再张开点。
闷油瓶大爷如是说,而吴邪咬咬牙,不得不照办。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细致的肌肤上滑动,不急不徐、不轻不重……像是在赏玩一件珍稀的艺术品那般。一开始,只沿着t0ngbu的外围抚0,渐渐地由外而内……当那长指伸入他t缝时,吴邪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闷油瓶慢条斯理地剥开吴邪的t,长指沿着那条细滑的缝隙来回抚0……吴邪想起他用手指就能0出墓道细节的能耐,心想着:娘的!这si瓶仔该不会把他当古墓一般研究了吧!他倒要看看他能研究出个什麽来!
吴邪才这样想着呢,那长指已经来到他如花ba0般皱缩紧闭的入口,轻轻r0u抚暖热的吐息喷洒在他会y部,竟似距离极近。
这…变态!!
那一阵阵的热气拂得吴邪心浮气躁,心里的脏话要多jg彩有多jg彩。
在此同时,闷油瓶开口了:
「你这…变得好软」
吴邪眼皮一跳。
好软是什麽意思?那地方也有软y之分吗?难不成si瓶仔这样0一0真能逮着方才他ziwei的事?
吴邪兀自惊疑不定,闷油瓶又说:
「你用什麽伸进去?手指?」
话声方落,长指微一使劲,毫无阻碍地便顶进那软neng的入口。
「嗯———」
没料到闷油瓶突来的这一招,被撑开的压迫感让吴邪拉直了身子,sheny1n出声。
娘的!他就不能先告知一声吗?!说戳就戳是哪招!!
吴邪心中不满,但碍於闷油瓶的y威终究是不敢发作,只不断地x1气哈气,平复下半身的sao动。
微微探入的指尖待得里头的甬道适应了之後,便开始一寸一寸地送入,伴随着是闷油瓶彷佛自言自语般的轻喃:
「如果是手指的话,不能顶到最底,你一定很空虚吧。」
吴邪在此时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闷油瓶的指头骨节分明,长度极长,进入的感觉与自己的手指截然不同指腹粗糙的薄茧和有棱有角的关节括搔着敏感点,指尖又能翻搅到最深处的黏膜吴邪几乎不需低头便察觉到自己那y1uan的小兄弟开始抬头挺x,jg神了起来。
唉!真是可耻!
尽管身t逐渐投诚,可吴邪不愿那麽快在嘴上认输。他咬咬牙,y是挤出:「我没有」
虽然说谎是不好的行为,但身为高智能的灵长类动物,趋吉避凶是埋藏在dna里头的本能,而这本能告诉吴邪:要是他照实说了,往後铁定後患无穷!
「你确定?」
随着这声反问,闷油瓶的手指猛地往前一顶到底,再骤然完全撤出—
就像是即将碰触到天堂的那一刹那突然重重摔落地面那般,巨大的反差让吴邪惊喘出声。
後x瞬间剧烈的收缩,似是要留住那长指但仍是徒劳—闷油瓶仅指尖轻抵着那收紧的粉se洞口,问道:「你用什麽伸进去?嗯?」
他不能这样强烈的空虚感让吴邪颤抖着双腿,几乎就快要哭了出来他想要他进来很想很想
然而,无论他如何暗示x地扭着腰,那抵着他的指尖依旧一动也不动,不愿进入他分毫。
被b到绝境的猎物t1an了t1an乾涩的唇,乖乖地踩入陷阱。
「手指」吴邪小小声地说。然後就像是奖赏一般,闷油瓶的手指再次一顶到底。
「嗯嗯」吴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sh滑的黏膜紧紧x1附着闷油瓶的手指,他双目赤红,小幅度地ch0u动着,享受着吴邪t内的震颤和ch0u搐。
「自己的手指,舒服吗?」看着那随着自己手指的进出,不断翻进翻出的粉se媚r0u,闷油瓶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吴邪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t内的手指给占据,趋吉避凶的本能此刻完全起不了作用他扭着身子,难耐地轻哼:「啊…你的手指b较舒服」
如此se气的回答让闷油瓶粗喘了一声,猛地ch0u出手指,站起身。
「啊!你怎麽」彷佛兜头一盆冷水,空虚感和被戏耍的感觉让吴邪忍不住出声抗议。接着,耳边落下一句:
「让我看看你怎麽做的。」
後患无穷!
这四个字就像冰砖一样砸在吴邪脑门上,砸得他头昏脑胀、悔不当初。
所以说他当初g嘛软着x子配合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明明知道他有一就会有十!
「我为什麽要……放手!我不要!……等等……」
吴邪yu哭无泪地挣扎着,但闷油瓶轻易地制住他所有反抗,一把抓下他抵着门板的手,往他下半身探去。
「你从後面不可能伸得进去,所以是从前面,是吗?」闷油瓶与其说是在问他的意见,不如说b较像在自言自语。
娘的!你现在真当是进了斗在找墓道是吧!还前跟後咧!
「g你p……喂喂……不要、不要!……」
吴邪才骂到一半,背部就被一gu劲道压了下去,而闷油瓶抓着他的手腕往下往後,绕过他的会y部,再往上……
一滴冷汗滑下吴邪额角。
他终於发现闷油瓶不是在跟他闹着玩儿,他真的是打算,亲眼看着自己在他面前,再做一回那羞耻无b的活儿……
「小哥……小哥……拜托……我真的……我不要这样……」吴邪慌乱无措,语无l次。他已经不知道该软还是该y,才能让自己免於眼下的这种情境。
「嘘……让我看看……」闷油瓶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有别於以往清透到近乎冷然,如今似乎多了些什麽……压抑、浓浊、瘖哑……那嗓音传入耳中,吴邪竟不由自主地感到背脊一麻。
就这麽一个闪神,闷油瓶的手掌覆在他掌背上,转瞬间已经来到那不顾主人窘境,兀自天真开阖的x口。
闷油瓶的长指压着吴邪的手指,微微使劲吴邪再度t会到自指尖传来的,属於黏膜的sh滑触感而且,许是因为闷油瓶方才在里头搅弄过的缘故,无论是温度或是水气,都较吴邪方才自己伸入的时候要明显许多。
没想到……原来被闷油瓶碰过後的身t里……是这样的……吴邪心中暗暗吃惊。
吃惊归吃惊,吴邪已经没打算在这种时候放任自己的好奇心。他微喘着,没好气地说:「可以了吧。」
这麽羞耻的动作、羞耻的部位都让他看遍了,可以放过他了吧。
闷油瓶没有回答,他只是再次覆上吴邪的手背,但这次,他送入了自己的手指―
「哇啊!!!你、你g嘛……呜……」出乎意料的进入让吴邪惊叫出声。他想ch0u出自己的手指,但闷油瓶的掌根压着他的手背,闷油瓶ch0u动手指的同时,也会带动他的手指小幅度的进出。
吴邪不仅必须身不由己地ch0uchaa着自己,而且由於角度的关系,他自己的手指只能浅浅地进出,但闷油瓶的却是可以全入全出,甚至在里头旋绕……
身t里被cha入两种长度不同、粗细也不同的物事,一个在深处翻搅,一个在入口附近磨蹭;一个果决有力、一个踌躇软弱……只这样玩没几下吴邪便濒临崩溃了―
「停下……停下……呀啊……小哥……不……好…怪…啊啊……」
深幽的黑眸赞叹地注视着那被撑开後,不断泌出晶亮yet的粉se秘r0u更享受着每回手指顶到最底,括约肌痉挛收缩的包覆感。
「很怪,但很爽,对吧?」吴邪已经不需他压着背脊,於是闷油瓶腾出一只手,绕至他身前,关照那已经昂扬挺立的x器。
「你都成这样了。」手掌摩挲着那细致的yjg头部,满意地听见吴邪几乎要断气般的ch0u气、sheny1n。
闷油瓶眯起眼,再次感受到心脏真真切切撞击着x膛的踏实。
这些日子,身边没有了吴邪,他原以为自己会跟从前无数次离开对方时那样,依然故我地生活着。当然电话是他答应吴邪要打的,他自会作到,但除此之外,他不认为有什麽其他不同。
直到有一天,基地的讯号特别差,电话怎麽拨也拨不出去。那一天他觉得手头上所有的事都特别不顺利,直到胖子觑了个空,走向他,拍拍他的肩,皱着眉说:冷静点,小哥,你感觉很焦躁。
胖子的结论让他怔愣,也让他恍然―
原来自己已经不一样了……应该说,原来吴邪之於他,已经不一样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原本一直在他身後追着他的少年,来到了他身边,与他并肩而行然後又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开始习惯,身边的那个他―
习惯他注视着自己的眼光,习惯他对自己的关注和在意,也习惯了他……身t、气味、温度……一切的一切。
吴邪……
闷油瓶在心中喃喃念着这两字,就像在外地的那些日子里,在高海拔稀薄的空气中,连星星都显得迷茫的夜空下,他面朝着这名字的主人所在的方向,无声反覆念着那样。
吴邪并不明白身後男人千回百转的心思,他只知道他快si了:後x被如此摆弄,他觉得无b的羞耻,偏偏同时伴随着无b的快感……因为羞耻而想要压抑快感,然而越是压抑,越是无一处不敏感……後x贪婪地收缩着,x1shun着t内的两根手指,明显得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而被压抑住的所有快感就在闷油瓶套弄他x器之後彻底爆发―
「小哥……放开、放开……我真的……快……」吴邪又羞又急,sjg的冲动像是滔天的浪cha0吞没了他,他想要停止些什麽,却又不知该停止什麽。
「s出来,听话。」闷油瓶的声音亦透着一丝紧绷,在吴邪听来便成了不容违抗的命令。
终於在後方的手指和前方的手掌不间断的作动下,吴邪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浑身ch0u搐,s出白浊的tye。
ga0cha0之後,就像某条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突然断开,吴邪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倒下―闷油瓶一把捞住他的身子,将他打横抱起。
其实吴邪只是有点t力不支,短暂失去了意识。闷油瓶一将他放在床上,他便悠悠转醒了。
吴邪先是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待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之後,才撇过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道:「你一回来便这样整我是昨的?」
见到他,自然是欣喜的,但是都还没好好叙旧就先来这麽一招,是不是过份了点。
闷油瓶耸耸肩,脸上找不到半丝愧疚或反省的神情,说:「我怕你积压太久,帮你纾解一下。只不过,」他摊开手掌,皱起眉―他指掌间仍是方才吴邪s出的tye。
「没想到你玩得倒凶。」他分开手指又合拢,甚至手指搓r0u了下。「挺稀的。」
吴邪额上三条黑线挂下。
娘的你是警犬转世不成!连老子的oye是稀是浓也分析得出来?!而且老子这麽多天以来也不过就打了这麽一次手枪,凶在哪?!
吴邪无语问苍天,跟闷油瓶又吵不起来,只好瞪回天花板,兀自生着闷气。
闷油瓶ch0u了纸巾拭去手上的tye,0了0吴邪的头,说:「你休息会,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他可没忘了这人方才一直嚷着肚饿。
吴邪看向他,眨了眨眼,见闷油瓶真要起身,连忙一把扯住他手臂。
「喂,你……」栗se的眼眸瞟向闷油瓶下半身的浴巾―话说那浴巾也真是牛b,方才一番折腾连丝皱摺也无,现在仍是完好无缺地系在主人身上。
「你」吴邪b了b那浴巾,含蓄地问:「不需要呃纾解一下吗?」
这不是他g引对方还怎样,方才他明明感受到对方b0发澎湃的慾望,还以为接下来就是真枪实弹演练了呢,怎麽一眨眼的就从国庆军演变成柴米油盐酱醋茶了,转换有点剧烈吧。
而且,自己憋了几天,闷油瓶应该就憋了几天吧?,他方才那麽好心地担心自己积jg成疾,自己总得礼尚往来关心一下他。
闷油瓶摇摇头。「我没关系。」
他准备要ch0u回手臂,吴邪却抓着没放。闷油瓶挑了挑眉,望向对方,似在询问。
吴邪转了转眼珠,突然用力将闷油瓶扯上了床,自己压在他身上。
你没关系我可有关系!
不晓得为什麽,闷油瓶这番清心寡慾的模样惹恼了吴小佛爷—他不甘心自己方才抛弃尊严、羞耻地又是ziwei又是ga0cha0的,这人却依然孤高幽冷,彷佛分开的这些时日,没有自己在身边也无所谓的样子!
因此,他决定大ga0特ga0一番—
扑倒了闷油瓶之後,吴邪动作俐落地往他下身移动,转瞬间那块纯白到有些刺眼的布料便横亘在眼前。
闷油瓶就这样静静躺着,没有挣扎,也没有疑问,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吴邪吞了吞口水,琢磨了一下位置,俯下头,隔着浴巾,轻轻t1an上了闷油瓶的x器。
舌头才轻触吴邪便吓了一跳—原本被浴巾的布料遮掩,看不出闷油瓶下半身的动静,如今舌尖触及的热度及y度却在在反映出:原来他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动於衷。
只是都y成这样了,他竟能够踩住煞车也实在莫不是担心自己受不住吧
这个念头突然闪过吴邪脑中,让他的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人家可能是为自己着想,自己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想着要恶整对方呢。
吴邪在心中小小忏悔了一番,决定认认真真地服侍起闷油瓶大爷—的分身。
粉se的软舌在白se的浴巾上滑行,衬得白得更白,粉得更neng,就视觉上而言实在是一种享受闷油瓶眯起眼,感觉自己方才已经成功压制的火苗又有隐隐复燃的迹象。
这人实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忍得到底有多辛苦!又需要发挥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不在每次欢ai中将他c昏过去。
吴邪t1an着t1an着,觉得那浴巾的布料实在碍事,舌头都酸了仍是有一种隔靴在替人搔痒的感觉,索x一不做二不休,红着脸当那登徒子,狼爪一伸直接掀了那浴巾—
映入眼帘的粗大x器让吴邪脸上的赭红se更深,自闷油瓶的角度望去简直就像要滴出血来。
吴邪也不知自己怎麽回事,明明是自己身上也有的器官,但每回看着闷油瓶的便觉得怵目惊心,这就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吴邪深x1了一口气,小小平复了一下现出裂缝的男x自尊,张开嘴,hanzhu了那蕈状的头部手也没闲着,五指拢上了粗壮的bang身,上下套弄;另五指则细细抚0着底下的r0u球,和满布皱摺的囊袋。
那包裹住他的口腔和舌面sh热而柔软,合拢的手指温暖细滑偶尔那吞吐着他的人儿抬起眼观察他的反应—波光潋灩的栗se眼眸,和若隐若现的粉se小舌,很是诱人闷油瓶的吐息开始微微紊乱,左肩上隐隐浮现繁复的纹路。
只x1shun了会儿吴邪便发现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嘴里y是又膨胀了一圈,撑得他的嘴实在有些酸麻,於是他放弃了整根含入的想法,改用唇舌,半x1半t1an的吴邪感觉到闷油瓶难耐地揪住了自己的发,彷佛是一种无言鼓舞,让他吞吐得更为起劲。
「吴邪。」闷油瓶唤他,同时收拢了在他栗se发间的长指。「停下来。」
吴邪挑了挑眉,吊起眼看他。
「为什麽?」吴邪红灩灩的唇还停留在那热y的bang身上,一张一阖的闷油瓶的眼眸变得极为幽深。
「你不想s吗?」闷油瓶看起来明明满有感觉的啊,为何要他停下来?
闷油瓶轻轻扯了扯他的发丝。
「坐上来。」闷油瓶平然的语气如今添了丝急促。「我要s在你里面。」
吴邪红着脸,双腿岔开跪在闷油瓶两侧,抬高了腰身,单手扶着那挺立的bang身,缓缓往下坐
他之前对这姿势有诸多意见,通常能不用这姿势就不用,但此刻闷油瓶要求了,他却反常地没有讨价还价。
也许是因为他也迫不及待地想和他结合在一起。
他需要那种满胀感、那种火焚般的温度、那种黏膜之间相互摩擦的感觉才能真切地t会到—这男人是真的回到了自己身边。
当那硕大的头部抵住他的入口处时,吴邪有那麽一瞬间的迟疑,但当他看向闷油瓶,发现对方向来波澜不兴的脸孔上此刻却满是压抑时,他突然了解到:其实一直以来,辛苦的也许不只有他自己
这个男人一直用他自己的方式,克制着不要弄伤他,克制着不要用上全部的力道也许,这对闷油瓶而言,并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也不是件多必需的事,但他仍是尽力做了—
虽然有时候,还是没拿捏好分寸,把自己折腾得si去活来就是了。
吴邪有些莞尔,朦胧的栗se眼眸缓缓漾出点点柔光感觉上,身下的巨物也不再那麽令他望而生畏。
他深x1一口气,降低了腰身被t1ansh的x器缓缓进入他方才被手指搅弄,变得相当柔软的甬道几乎没遇上多大的阻碍,也没带来太大的痛苦。
吴邪微微颦着眉,银牙暗咬,适应着括约肌被撑开到极致的酸胀感就这麽适应适应着,竟也顺利地吞吃了那粗大的bang身。
当他的t终於碰触到闷油瓶的大腿时,吴邪轻吁了一口气,有种任务完成的放松感,然而那埋在他t内,微微搏动巨物却适时地提醒他: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吴邪就这样跪坐在那儿,一时半刻没有下一步动作,但闷油瓶可没办法再忍耐—
即使完全静止不动,那x1附着他的肠壁黏膜依然不断震颤蠕动着,轻柔地按摩着他的yjg敏感的头部与bang身受到那甬道的挤压x1shun,阵阵电流不断传入脊髓。
动物的本能被唤醒驰骋、征服、ch0uchaa是他感受到的,来自本能的召唤。
纯黑的眼眸如今显得更为阒暗,彷佛可以x1收所有穿透的光线闷油瓶探手扣住吴邪的腰,正要动作—
「等、等一下」吴邪微喘着气,脸红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肤se,阻止了闷油瓶。「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迟迟没有下文。栗se眼眸转呀转的,神se在紧绷之外多出了一些不自然,彷佛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他多难以启齿似的。
好半晌当真是好半晌,连闷油瓶都要佩服起自己的耐x的时候,吴邪才终於深x1了一口气,嗫嚅着开口:
「我自己动」
其实吴邪是想:ga0不好自己对这姿势会有这麽根深柢固的恐惧感,追根究柢,应当是每回闷油瓶用这姿势总是像要t0ng穿他一般,发狠似地往上顶。
所以,会不会要是他自己动的话,毕竟他对自己的身t总是会手下留情些,也许就不会那麽有y影了也说不定。
听了这提议闷油瓶眯起眼,那幽深的眸光看得吴邪头皮发麻,四肢发软。但毕竟他没出言反对,吴邪就当作他是同意了。
他也没啥好不同意的不是横竖都是自己被t0ng,又不是他!
吴邪缓缓抬起了腰,再坐下,再抬起腰,再坐下这动作的挪移幅度不大,是以吴邪并没有感受到往常那种像是要把肠子都顶破的闷痛感,但是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那粗大的bang身小幅度地刮搔着他的黏膜,带来一种似痒非痒,似麻非麻的感觉,好生怪异
吴邪喘着气,歪着头,思考着这其中的差异。
敢情这家伙把他当xa实验教具不成?!
闷油瓶被吴邪的温吞磨出一身火气,不只是怒火,也有滔天的慾火但他的确忍耐力过人,即便在忍到牙根都要咬断的情况之下,仍是耐心地出言指导—只有嗓音的沙哑泄漏了他的焦躁:
「脚。你的脚得踩在床上动。」他一针见血,直指重点。
吴邪懵懵懂懂,彷佛理解了什麽,顺着闷油瓶的指示—如此一来他变成了半蹲的姿势。
这姿势实在不怎麽雅观吴邪心中叨念着,双脚使力,抬高了身子,然後再坐回去—
「呜!」
直接劈上脑门的快感让吴邪惊喘一声,闷油瓶亦短促地换了一口气。
怎麽回事?怎麽
吴邪同样的动作再试了一次—双腿使力的结果,让他的腰身抬得更高,往下坐时,那x器顶入他的长度和幅度也跟着加倍自然,刺激和快感也是加倍。
「啊…怎麽会嗯哦」追求快感的本能驱使着他,吴邪开始用这姿势,规律地上下摇晃起来他挺立在下腹的yjg昂扬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滴落兴奋的汁ye。
他嫌t恤下摆碍事,索x撩起来咬在口中,顺便也可克制自己别jia0叫得太夸张。
眼前的美景让闷油瓶双目赤红—
那咬着衣角的人儿双颊酡红,脸上是一种既想清醒又显得迷蒙的矛盾表情;薄薄的t恤因为汗sh而紧紧贴附在他身躯上,x膛上的小小凸起因此明显可见撩起的上衣下方,纤细的腰身一览无遗,就更别提那jiaohe之处的yi画面:r0e的yjg、粉se的秘r0u、蜜se的腿根
闷油瓶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他的双拳紧握,身上的肌理贲起,左肩的纹身亦已完全显现,张牙舞爪着。在这种非常时刻,他竟还能善尽指导之责,也只有非人哉能形容。
「试试左右绕圈。」他伸出长指,僵y地b画了一下。
吴邪就像个乖巧的学生照做了,然後随即被新奇而又强烈的刺激给吞没—
「啊啊…哈啊…这…太」他连衣角也咬不住了,仰着头sheny1n着,双腿更是剧烈颤抖。
左右绕圈让那粗大的yjg得以在他的t内翻搅着,狭窄的甬道被以不同的角度拉扯、撑开,再复原所有横向纵向的敏感点都被满足,灭顶的快感让吴邪快要承受不住。
他的後x痉挛着,前方的yjg亦肿胀到了最高点,几乎带来一种甜蜜的疼痛他像是鬼使神差般,用各种角度让身下的x器进出着自己,盲目地追求着那最後的终点—
但是他并没有考量到自己的t力其实负荷不来。
就在即将抵达终点的前一刻,吴邪瘫软在闷油瓶身上,喘得像是要断气,呜咽着说:
「不行小哥我不行了」
他想ga0cha0超级无敌想但是他颤抖酸软的双腿已经完全撑不起他的t重,完完全全的疲软乏力。
只有傻眼两字能形容闷油瓶此时的心情。
他一言不发地掀倒了身上的小弱j,分开他的双腿,开始猛力ch0u送。
他堵住吴邪的唇,发泄似地啃咬那细致的唇瓣。
「你整我的是吧。」闷油瓶恨恨地说。
就差那麽一点点就差那麽一点点他即将要sjg,这人却选在这种关键时刻停下来,是要让他jg血逆流吗?
如果这是吴邪使的小手段,那他不得不称赞他使得十分成功—因为他此刻脑中已经半丝理智和自制力都不剩,只想着要csi身下这人。
吴邪吃痛地摇着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眼泪直流。
「我没有啊啊…小哥你轻点」
完全是前功尽弃啊啊啊!果然闷油瓶动真格起来就是完全把他往si里c,他方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唉!看来平时缺乏锻链,关键时刻就会像这样—自食恶果。
吴邪攀着身上男人的肩,双腿g着他腰身,承受着那一下狂猛似一下的冲撞。口中哼y,心中懊悔。
终於在闷油瓶毫不间断地进出下,两人顺利地攀上顶点。吴邪s出的jgye喷洒在下腹,而闷油瓶的则是全数s入吴邪t内。
「你为什麽提早回来了?事情提早结束了吗?」
吴邪在瀑布底层的潭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钓竿,问着水中如蛟龙般游动的闷油瓶。
今天天气很热,吴邪在家热得全身出汗,索x拎着钓竿到池边,游泳兼钓鱼。而闷油瓶向来是不需要钓竿的—他在水中b那些鱼还滑溜,徒手就能抓到它们。
闷油瓶从水中哗啦一声站起,甩了甩头,水珠四溅,双手各抓着一只活跳跳的肥鱼。他朝吴邪的方向一抛,扑通、扑通两声,两条鱼jg准地落进吴邪身边的水桶里。而吴邪的钓竿却仍是空无一物。
空心三分球!吴邪在心中吹了个口哨。
闷油瓶涉水从潭中央走向他,而吴邪发现自己竟离不开视线—
yan光从树丛的缝隙中洒落,闷油瓶身上的水珠折s出七彩,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不真实的光芒中;他0着上半身,肌r0u线条优美俐落,sh透的长k包裹着他修长的腿,线条同样完美得无话可说。
他从水中走来,满是浑然天成的风采,眩惑了观者的眼。
吴邪不断吞咽着口中突然大量分泌的唾ye,原本在池边觅得的一丝清凉不知怎地又消失了,四周的温度陡地上升,热得他冒汗。
「还没。还有胖子。」这麽远的距离,再加上瀑布的隆隆水声,闷油瓶仍是听见了吴邪的问话,简短回答後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你脸怎麽这麽红?」
这问句终於让双眼发直的吴邪回过神。
「嗯?啊?噢!」他一连发了三个无意义的单音才终於理解对方的问题。
「我有点热哈哈。」吴邪乾笑几声。
闷油瓶爬上岸,在他身边坐定,吴邪却忽然站起身,脱下上衣跳入潭中。
闷油瓶盯着他,吴邪则是尽量面不改se地回他一个灿笑。
「我们还是这样说话吧,好吗?」
唉,看来他修炼还是不够,没办法亲临男se而心如止水,还是浸冷水消火b较实际。
闷油瓶不置可否,吴邪转转眼球,从善如流地继续原本的话题:
「那麽你回来,胖子一个人忙活得过来吗?」
这种活儿,少了一两个人或许没差,但对方是闷油瓶大爷,一人能抵千军万马用,他一个人ch0u腿,其他人想必负担可大了。
闷油瓶耸耸肩,不晓得表达的是应该吧还是管他的。
吴邪挑了挑眉,奇道:「你是有其他要事吗?还是跟队员处不来?」
照理说,闷油瓶被夹了喇嘛通常必定是把事办妥了才ch0u身,临时折返的状况几乎没有,是以吴邪有此一问。而且,在吴邪的揣想中,取义地说完,整个故事完全就是大走样啊啊啊!!自己在这版本的故事中当真成了摧瓶狂魔了!
胖子举起手打断他,满脸严肃地道:「天真,你就别再g扰小哥了,他已经选择说出事实了,可怜的小哥」胖子还当真露出怜悯的表情。
吴邪终於炸开了—
「他可怜个p!明明是我被算了!张起灵!我再让你碰一滴酒,老子就跟你姓!」他最终也只能撂这种聊胜於无的狠话,惨惨惨!
胖子跟解雨臣窃窃私语起来—
「天真撂这话听来就是别有所图」
「反正他迟早会跟小哥姓,有差吗?」
「噢!大花你一针见血」
「你们!」
吴邪一拍桌,扑身过去暴打那两个胳臂往外弯的叛徒。闷油瓶则是转转脖子,低头开始吃他的早餐。
雨村的早晨,一样是从吵吵闹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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