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稍微改一下起码看的没那么怪,然后刷一个金红漆,应该能好看很多吧?
“不行哦——”五条悟否决了托尼的提议,“为了能让他发挥最大的用处,还是不要再变最好。”
“至于刷漆,”五条悟笑笑,“如果你能找到包含咒力的漆,也是可以的。”
‘你就骗他吧。’
林越摇摇头,许是已经习惯了五条悟这样,居然连气都不用叹了。
带着眼罩的青年也随着摇头的动作,缓慢抬起,湿润的唇角勾出一丝笑容来。
‘……’林越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五条悟又要作什么妖??
“托尼,你看。”五条悟带着一丝算计成功的笑容,指指站在上面的林越,“林越笑你做的丑。”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林越刚要张嘴辩解,白发青年的身影在下面闪了一下,原地不见了踪影。
一双大手从背后绕过来,捂住林越的嘴。
“托尼·斯塔克做的窗实在是太丑啦!”
……
你再掐嗓子,托尼也能听出来是你喊的。
托尼看起来拳头硬了,林越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把战甲招过来,飞上来扇五条嘴巴子了。
悟咪什么都好,奈何长了张嘴。
“还有,可以刷漆哦。”五条悟还是秉持着刚刚的笑容,“不过要刷咒具专用的。”
“我可以让娜娜明寄过来。”
托尼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好似邀功的五条悟,他觉得这人没安好心。
但斯塔克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但是我不给,哎嘿!”
……
等等!
林越被五条悟一胳膊卡在两臂之间,动弹不得。
托尼先别飞上来啊啊啊啊啊,别误伤我啊喂!!
林越突然发现了盲点,和五条悟熟起来有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会被他迫害。
‘算了,摆烂吧。’林越选择放弃挣扎,‘死不了就行。’
今天又是被五条悟连累的一天呢。
——
与此同时,英国伦敦连绵的雨水伴随着风,形成了倾斜的雨幕,路上的行人没人撑伞,七海建人也不例外。
他照例走进伦敦街头最近的一所咖啡厅,拍了拍身上的水珠,点上一杯热咖啡,赶走英国的天气带来的阴霾。
坐在窗户边的七海建人望着不见停,反而看起来要越下越大的雨势,知道自己一时间应该是走不了了。
幸好今天没有多余的工作。
他展开放在桌子上放置着的报纸,手边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难得清闲又温馨的时光。可惜,这样美好的生活总是用来打破的。
“hello?”金发男人接起突然响起的电话,衷心希望这不是叫他加班的监督辅助,“克莱尔·科尔曼,有事吗?”
“你现在在咖啡馆里。”
哦,这个一针见血的肯定语气,一听就是夏洛克。
七海建人下意识举起手腕查看表盘,发现距离下班的时间不长不短,正好一个小时。
刚好处于一个无法拒绝工作邀请,又一定会加班的节点呢。
“嗯。”
既然无法逃避加班,那还是速战速决吧。
七海建人最后喝了一口还微烫的咖啡,拿起靠背上潮湿的西装外套,推门走出了咖啡店。
期间,手机里的电话并没有挂断,只是打开扩音拿攥在手里,对面的人同样也没说话。
“踩到水的声音,你出了咖啡厅。”
电话那头的男人的声音伴随着一些电流声,似乎是进贴着电话说的。
“没有开门或者推门的声音,这个咖啡厅不常关店门,下雨天也不例外。”
“门前还有遮挡物避雨。”
……
“车过水溅起来的声音很大,路边积水很大,下水道系统可能坏掉了。”
“你在贝克街上个月十五号新开的那家咖啡店里。”
全部正确。
只能说,这就是神探夏洛克。
仿佛开了天眼一样将所有事情仅收眼中。
七海建人挂断电话,穿上拎在手上的外套,刚刚解脱潮湿束缚的衬衣因为外套的到来又粘合在了背上。
‘狗屎的天气。’七海建人真是受够英国的阴雨天了,‘狗屎的加班。’
所以到底是什么诅咒师又作案了?为什么不能挑上班的点啊?
……
“你倒是说清咖啡店的门牌号和名字啊?”约翰·华生和出租车司机同样是不解的表情,“上个月贝克街开了两家咖啡店,日期也很近。”
不止司机分不清,华生也不知道。
谁会刻意去记什么时候开的店啊?
“我不知道门牌号和名字。”夏洛克同样也很不理解,“出租车司机为什么不记得路。”
夏洛克知道这家咖啡店,纯属是因为哈德森太太曾经在与一位快要退休的中学男老师约会时约过那个地方,恰好是开业的第一天。
哈德森太太还夸赞了这个咖啡馆的走廊设计,不仅漂亮,还这样可以开着门营业,观赏院中打理漂亮的花朵。
说的那天,刚好是上月十五号。贝克街的下水道系统也是从那时起坏的,下雨时路边老是积水。
都坏半个多月了还没修好,英国人的效率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呢。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