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靓坤和好后,谢瑜就搬到靓坤的家去了。
他家就在公司对面,并且离麻将馆也更靠近。
谢瑜信以为真的搬了过去,靓坤自然是没有骗她,但是还有一个原因没告诉她,让他更加方便,至于是什么懂得都懂。
和靓坤同居后谢瑜每天都累得没有办法准时去工作,即使是麻将馆就在同一条街,什么原因就不说了,跟靓坤这个流氓住在一起还有什么原因可以导致迟到。
床上女人慵懒的靠在男人的胸膛,青丝如瀑披在男人身上,靓坤把玩着谢瑜的头发,时不时摩挲。
电话铃声响起,谢瑜懒得站起来,趴着伸长手就想去够到电话。
【jan】
“咩事啊jan?”
“我跟你说?老板带了一个男的来叫我教他收银?原来是老板的侄子?”
“然后,你跟我说干嘛”
“傻女,老板炒你鱿鱼啊,他讲你成天迟到,叫我同你讲今天不用来了”
“唔”?谢瑜低声啜泣起来
“做咩?你哭啦?你什么时候那么脆弱了”
jan吓了一跳
“某事啊唔我只是太伤心了”
谢瑜断断续续的哭了起来,好像太伤心了,哭到喘不过气。
为什么哭?
靓坤看到谢瑜趴着的样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谢瑜一边捂着嘴巴深怕露馅,一边支支吾吾的回答jan。
男人更加使劲了起来。
靓坤在谢瑜耳边低语。
“做咩?怕啊,夹咁紧,唏唔唏好爽”
谢瑜面露红潮,红唇微开。
“喂?人呢,信号好像不好我听不到你说什么,我先挂了”
jan呼唤了几句都没有得到回应,以为信号不好就挂了。
“你好衰,我在打电话啊,你知不知道”
谢瑜生气的骂了靓坤。
“哦?还有力气骂人”
靓坤决定让她说不出话来。
快感像枪林弹雨的袭来,谢瑜只觉得眼前发白,海浪袭来。
→→→→
“你这个人真唏好衰”
谢瑜双手捏着靓坤的脸,而男人也任由她捏。
靓坤掐了一把她的pg,低沉的笑声充满了磁性。
“边个头先叫咁大声啊”
“讲你唔爽都没人信”
谢瑜翻一个白眼,掐着男人腰间的软肉一转,男人马上发出了痛呼。
“跟你讲咁多都唏晒口,点算啊,我某工咗,老板炒我鱿鱼”
“点算?我养你不好吗”
靓坤随手打开床边抽屉,抽屉里都是一捆一捆的美元。
“痴线啊,咁多钱放在家里”
谢瑜吓得眼皮跳了一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靓坤抽出一张美元,放在鼻前,闭着眼睛嗅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咸湿佬。
“做咩啊你,好似金鱼佬”
“放在银行有什么安心的,放在家里随时随地可以闻到这味道”
靓坤用一把钞票拍打谢瑜的脸,一副你不懂的样子。
“铜?臭?味?啊”
“拿去用啦,我靓坤会差这点钱”
“等阵人地话我吊咗唔卑钱”
“你要死啊?咁讲好似我是鸡”
靓坤穿上西装外套,耸耸肩说。
“我某讲,你自己讲噶,唔好冤枉好人”
说着他就离开了家走去对面的公司了
妈的,就知道这家伙一时的温柔不可以当真,过几天就本相毕露了,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谢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要跟狗计较。
拿起了抽屉的一捆钱塞进了包包里,打算今天大花特花,要不然感觉靓坤总是占她便宜,她也是需要点报酬吧?
大佬的女人怎么可以不花钱。
越想越有道理,她赶紧出发去了商业街,开心的去兑换了港币。
不知不觉手上的袋子都拿满了,快步的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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