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叹了口气,认命地贴着gg,就在他打算前往下一根电线杆贴gg的时候,一个略显沙哑的嗓音叫住了他──
“那个……”
新八闻言回头,结果却对上了浑身破烂和伤痕累累的阿香,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哇啊啊啊这还大白天的!”
怎么会有鬼?
阿香走上前,指着他手里的gg,平静地问: “真的可以委托任何事吗?”
新八愣了一下,顺着她所指,低头看向手里的还未张贴的gg,而后呆呆地点了点头。
“任何委托都可以吗?”
“啊……是的。”
少年看向少女那伤痕累累的脸上的紫红色眸子,不知为何,从中能感到些许悲伤。
2
万事屋。
“请慢用。”
新八少年将冲泡好的茶摆到阿香身前的小桌上,阿香仍然顶着一身伤,规矩地坐在了万事屋用来招待客人的沙发上。
“谢谢。”
阿香喝了口热茶,感觉身体都畅快了一些,虽然身上的伤疼得不得了。
“真抱歉,目前只有我来招待您,另外两位暂时不在,您只管把委托告诉我就好。”
少年在她对面落了座,举止大方得体: “说起来,您要不然还是先处理下……您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阿香摊摊手: “没事,下一话的时候就会恢复的,毕竟在这本文里我才是主角。”
“……”
新八堪堪挤出个笑容: “那您想要委托是的?”
阿香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来,递给了新八,随后说道: “我想请你们帮我去个地方,找一下这个人。”
新八接过照片,看着上头的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浅葱发女人,不看五官,单看头发也能猜到这人和对面的少女是什么关系。
“这位……是您的母亲吗?”
阿香点头: “数年前,我那个死鬼混账父亲为了还赌债,把我的母亲卖到了歌舞伎町,那之后我一直在努力打工挣钱,好不容易攒到了些钱,那些家伙还是不愿意让我见到她。”
新八有共情到,皱起了眉: “居然……”
阿香低下头,咧嘴一笑: “都说天人来了以后不把地球人当人,但事实上,地球人对待同胞也不见得仁慈。”
“那些走私奴隶的,到处抓壮丁的,可都是自发去的地球人啊。”
再抬起头时,阿香笑得很勉强,加之脸上的伤已经肿胀起来,整个人显得十分可笑。
对此深有同感的新八点了点头。
“您的委托我们万事屋收到了,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
阿香的话完没说还,外头忽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还未见人,声音先至:
“新吧唧哟,银魂都完结那么久了,总感觉我也没必要再凹喜欢看jup的人设了。”
随后,外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个子高大的银发男子出现在了门后。
阿香循声望去,看清了对方的容貌后呆住了。
居然——
“这是什么鬼?”
“这个人是?”
阿香和男子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那人的目光也扫了过来,在浑身狼狈的阿香身上大量了一圈,男子走到新八身侧,小声问:
“虽然咱们是很久没有开张了,但这种浑身上下写满了贫穷的家伙可给不起委托金的,还是赶紧打发掉吧新吧唧。”
“诶,可是银桑……”
两人对话的间隙,阿香定定地望着那银发的男人,而后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竟用手开始整理起自己那完全称不上得体的形象来。
随后,她顶着一张猪头脸,走向了两人,满是淤青的脸上浮现起了两抹可疑的红晕。
“那,那个,我,我我可以问,问……”
明明是很纯情的少女怀/春的场面却因为猪头脸而破灭了。
男子下意识后退两步: “那,那个,你,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靠得那么近?”
然而此刻阿香的眼里耳里已经进不了任何东西了,此刻她眼中的一切已经都被粉色泡泡滤镜糊掉了。
“您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白,白……”
少女心脏疯狂加速,平时总是能说会道的孩子在见到憧憬仰慕的人时都会变得结巴起来。
男子抓着新八,忽然紧张起来,跳到一边小声嘀咕起来: “喂喂喂新吧唧!这家伙是你从哪个垃圾场捡回来的喂,上来就识破我的身份了!”
“等等,银桑,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有什么误会,都在那里白白白个不停了,肯定知道我以前攘夷的事情。”
少女在那绞着手指,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因为实在害羞,甚至背过身去缩成了一团。
见状男人更加慌乱: “我不管,人是你带来的,你负责搞定啊,我先走了,我还是去买jup好了,就算银魂已经完结了很多年了。”
说完,男人脚底抹油开溜了。
阿香还在原地深呼吸,等到情绪平复下来,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她和新八。
阿香满脸失望的同时松了口气: “白,白月光先生走了吗?”
新八: “……哈?”
白月光?
不是白夜叉?
不对,白月光是什么鬼啊!
……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