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在郊区,路程有些远,但通过交通拥挤的城道,之后倒是一路畅通无阻,一路上女人细弱的呻吟婉转娇媚,听得宋青崖胯下肉棒硬的不行。
宋青崖的别墅特地买在别墅区最偏、最里面的地方,外面铁栏杆绕着多色的藤本月季,绿叶密不透风,花朵鲜艳欲滴,里面也是各种花草交错。苏云卿喜欢花,多年前买下别墅时,就特地移植了许多过来。
宋青崖将车停在车库,提着行李箱下来,走过花圃时想着学姐一定喜欢,别墅后带着个泳池,也就是他们的目的地了。
“学姐,我们到了。”
打开行李箱,里面是抖个不停的苏云卿,朝霞染身,香汗淋漓,细长的脖颈扬出优美的弧度,脑袋胡乱晃着,呜咽模糊的呻吟娇弱淫媚至极,涎水顺着口枷的孔洞流出,打湿了下巴,多到一滴滴没入布料里,洇出一片暗色。肚腹胀大到如孕肚,里面蓄积满了清水和淫水,震动棒干的小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每一处肌肉都在颤动,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接受过量的刺激,快感实在太多了,夺心摄神的高潮让人沉沦,身体如今敏感极了,轻微如风的刺激都能让潮喷不断的小穴涌出更多淫水。
宋青崖用身子遮挡住光,才拿下眼罩,虽不刺眼,骤然的光亮还是让苏云卿略眯起眼。之后又解开固定在暗扣上和苏云卿腿上的红绳,扶着苏云卿站起身,一双玉腿打着颤,酸软的不行,完全站不住,身子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宋青崖身上。
“学姐坐久了,先走一会活动下身体。”
口枷没被解下,苏云卿说不得话,只能呜咽着摇头,腿软的根本走不动,要不是宋青崖撑着身子就已经直接跪下了,而且奶头被吸久了,好似要泌出奶来,整个奶儿都涨涨的疼,又瘙痒的厉害,渴望着人给揉揉。
男人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从背后伸出大手大力揉着奶子,还握着玩具按压揉捻、旋转着玩弄奶头,欲望被满足,苏云卿脑袋蹭着男人的脖颈似撒娇求欢,又似求饶。
宋青崖亲亲女人的脸颊,大手继续扯着玩具,把奶头、奶晕扯长了,大手把奶头扯到极致,还不肯停手,好像打定主意要把奶头扯坏,奶儿尖尖的疼,苏云卿实在受不住,打着颤的腿勉力上前,才缓解了奶头的疼。
接下来宋青崖就用这种法子,逼着苏云卿沿着泳池慢慢往前走,只有高潮的时候才让人休息,潮喷时女人身子会抖颤不止,宋青崖硬挺的肉棒抵着肉臀摩擦,雪白的嫩肉被压的下陷,干的通红,雪白蓬松的狐尾抖动,剐蹭在肌肤上痒酥酥的。
泳池不大,苏云卿却觉这前路好比沧海无涯,没个尽头,酸爽疼麻、热胀痒瘙,各般滋味在身体里混杂着、肆虐着。
后半段路程都是宋青崖半拖半抱着走完的,到了躺椅苏云卿完全没力气了,无力的躺倒在躺椅上。
口枷终于被取下,殷红的小舌无力耷拉在外,红唇张开剧烈吐息着,妄图将体内灼人的热意、难耐的情潮吐出。
“学姐乖,我们在这休息会,然后我们继续逛逛这里,学姐一定喜欢的。来,小穴乖乖把水喷出来。”
“呀啊啊啊——”
身上双穴的震动棒同时被抽出,速度极快,湿热糜烂的穴肉被拽着外翻,摩擦出火辣的疼,爽的宫口大开,汹涌的淫水喷涌,淫水与清水一道自两张干开的小嘴喷薄而出,像两道淫瀑,喷溅到宋青崖的衣裤上。
苏云卿失声尖叫,排泄和高潮的爽感一同到来,身子愉悦的程度攀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苏云卿沉浸其中,失了言语,身子的肌肉、神经错乱的痉挛着。
宋青崖拉开酸软的玉腿,挺着肉棒径直坐了下去,被插到糜烂酸软的穴肉挡不住来势汹汹的肉棒,花穴被轻易干开,撞开软烂的宫口,直直撞在空虚的子宫壁上。
肉棒极大,花穴习惯了这个尺寸还是免不了觉得胀疼,更何况是在高潮中的花穴,剧烈到似痛楚的快感让苏云卿皱紧了小脸,呜咽的啜泣,声音媚到极致,哑的动人。
“插了这么久,小穴还这么紧。”
宋青崖感受着花穴的紧致,插了一上午,花穴被完全插开了,穴肉已经红肿不堪,稍稍一刺激穴肉就会乖乖的吸咬肉棒,将肉棒夹的更紧,吸着引到更深处。
苏云卿被压着猛肏重干,肉棒好似药杵一般捣弄着花穴,碾出花汁,淫水湍湍,后穴隔着薄薄的肉壁感受着肉棒的撞击,却吃不着,越发瘙痒,贪婪的流着淫水,肉臀下小小的淫水池越蓄越大,直到多到淫水滴滴答答的啪嗒在地。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