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杞更震惊了,不举?女子不举??
“重光哥哥不高兴了吗?”颜煜挤到裴谞怀里,自然地坐到对方腿上环住对方的脖子,“重光哥哥要和我一起看吗?”
“滚开。”
颜煜不着痕迹地笑了下,嘴硬。
他抱紧裴谞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我不走嘛,重光哥哥今日都没抱我。”
视线慢慢落下去,他注意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因隐忍而迸出青筋。
“重光哥哥~我想抱着你嘛~”
少时,那张妖异的脸慢慢露出笑来,裴谞抱紧怀里的人一只手顺着裙摆探了进去。
“好啊,朕也想抱着阿煜。”
爱卿若喜欢朕就把人赏给你
美人的双眸很快泛出泪光,扶在脖子上的手无力地下滑抓紧裴谞胸前的衣料。
“陛下,臣,臣这就就回避。”
洪杞心惊胆战慌张地爬起来退出去,刚推开书房的门却被拦了回来,门口不知何时多了十几名侍卫把守。
“爱卿啊,朕的阿煜都不在意,你慌什么?”
洪杞关上门跪回原处,脑子好似被棒槌敲了一下,又晕又精神,默默低着头,心底渐渐升起不祥的预感。
裙摆将暧昧的风光隐藏住,书房内隐隐可以听到细微的水声和美人难耐的抽泣。
良久,裴谞抽回手取出帕子将手仔细擦干净。
帕子扔出飘飘荡荡落在洪杞面前,洪杞立即磕个头不敢再抬起。
“抬起头。”
洪杞战战兢兢抬起头。
裴谞微微一笑,捏住颜煜的下巴把沾着泪痕的脸转向洪杞:“喜欢吗?”
“臣不敢!臣不敢呐!”
“哈哈哈哈哈哈!不敢,但是喜欢,是也不是?”
洪杞头发丝都吓得发颤,匆匆一眼,美人咬着下唇被欺负得泪光盈盈眼睛粉红的模样就已在脑海挥之不去。
“是也不是?”高位上男人的声音失去最开始的耐心。
“臣不敢。”
“朕很抬举你,爱卿若喜欢,朕可以赏给你。”
洪杞下意识想象出那等美人承欢身下的模样,又急忙将画面甩出脑子,猛猛磕头道:“臣不敢!臣万万不敢!”
“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谞把怀里的人抱好目光渐冷:“是不敢?还是爱卿无需朕赏就有办法把人揽到自己榻上?”
洪杞瞬间懵了:“臣不敢!臣绝无此心啊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见!”
“敢不敢,一会儿就知道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指尖敲打桌面的声音令人一阵阵发寒。
裴谞将怀里的人往上颠了下:“坐好。”
颜煜不仅不坐好,还把头靠在对方肩上玩起了腰间系的蝴蝶结。
尊严、性命他都不在乎,还不怎么高兴怎么来。
裴谞蹙眉盯着他看一会,紧紧双臂随他去了。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房门被轻轻叩响。
得到应许,来人推门走进来,行至书案前不远处揖礼道:“陛下,画找到了,别的事情也查清了。”
裴谞勾唇笑道:“很该让王骞那个老头学学你韩统领的速度。”
韩让头更低下去:“谢陛下夸赞。”
“说说吧。”
“是。”
韩让取出信笺展开道:“山安国,南珠十箱,通远石一方,金银玉器字画无数,商弥国,玄女图一幅,缂丝十五幅,金银玉器字画无数,两国公主、后妃皆受凌辱而死。”
洪杞大睁双目,脖子额头汗一层一层地流。
“朕记得下攻城之令的第一道便是不许奸|淫。”裴谞轻轻敲两下书案笑出声来:“爱卿啊,你怎么平白要给朕添麻烦呢。”
“臣不敢!臣没有啊!定是有人诬陷!求陛下明查!”洪杞此刻除了磕头没有任何法子。
裴谞摆摆手道:“明日传朕的令,山安、商弥两国宫城之内一人不留。”
“是。”
颜煜还是被惊到了,为了不失名誉,便要屠尽两城的人来掩盖自己臣子做下的腌臜事,好狠的心。
“画拿来看看。”
“是。”韩让把手中画卷置于书案上展开。
“你说的光?”
颜煜指指书案上的灯盏柔声道:“重光哥哥,你可以把那个灯盏拿给我嘛?”
男人的目光令人捉摸不透,少顷好看的唇角微扬,灯盏被取来交到颜煜手中。
颜煜撑住书案手持灯盏,举在玄女图上方,烛火摇曳,浮光一现,画面熠熠生辉,色泽变幻,仿佛渡了一层光华。
“这便是张道崇画作的玄妙之处,如金缕玉器闪耀华光,旁人临摹不来。”
“确实神奇。”裴谞接回灯盏甩在洪杞身上。
烛火一沾衣服便燃了起来,洪杞急忙扑火,就地打了几个滚把刚燃起的火苗压灭。
经这一遭,洪杞更吓得胆颤,跪好头抵在地上,壮硕的身体明显打颤。
“爱卿怎么自己留下真画,给朕假的呀?”
“陛下明鉴!臣所献玄女图确为张道崇真迹!”
“还敢嘴硬。”韩让抬腿踹了洪杞一脚,“把人带上来!”
房门推开,两个侍卫拎着一个老头推到洪杞身边,洪杞顿时脑袋空空。
韩让拱手道:“陛下,这是商弥国的宫廷画师,但死活不承认假图是出自他手,臣怀疑洪杞把这人的家眷一起绑来控制住以作胁迫了。”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