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澈攥紧双拳,想争取此生唯一一次机会:“小颜大人,我可以我可以抱你一下吗?如果不行就算了,我”
话未说完就已经陷入本难触及的奢望。
颜煜抱着他,学着他的样子拍了下他的手臂。
“等你回来,我弹一首江洲的曲子给你听,你一定没听过。”
徐怀澈慢慢松开拳头,小心翼翼地将身前的人圈入怀抱。
“放心吧小颜大人,我一定回来。”
若今别永别,雪落时可不可以出门看看。
疯狗乱咬人/明明哪都碰过了
回到寝宫的时候,殿门口的侍卫还是那些人没有变。
颜煜匆匆走过去,目不斜视地推开门进去赶紧将门关上。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跟裴谞说他出去过,感觉应该会。
到时就说无聊所以出去走走吧,不管那么多了。
正想着身后突然靠过来一个人将他抱住。
“谁!”
还保持关门姿势的手冷不丁一颤,颜煜着实吓到了,但冷静想来除却裴谞就没有别人了。
低下头袖口果然绣着龙纹,搭在他腰上的那双手隐隐还可以看到刻刀留下的伤口。
“你这么快就忙完了?能不能不要突然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颜煜挣扎了下,身后的人抱得很紧,贴得也很近。
“你怎么不说话?裴谞?”
“去哪了?”耳边终于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只不过那道声音听着令人浑身发寒。
“我无聊,随处走走。”
颜煜也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只能想着转移话题搪塞过去。
“我困了裴谞,我要再睡一会儿。”
“你不困。”
男人的声音更如寒冰,颜煜听后心里愈发不安。
袍子被解开脱掉,兜帽也随之滑落在地。
怀里人披散的长发,注意到尚湿润的头顶和微微结冰的发尾,裴谞眼眸又暗淡几分。
“头发还没擦干就去见他,你就不怕染上风寒又过卧床喝药的日子?”
颜煜愣了下:“你派人监视我?”
怪不得没有人拦着他出门,也没有人跟着他。
“是保护。”
裴谞解开他的腰封,手指轻而易举顺着领口探进去。
“阿煜答应留在我身边,我当然要好好保护你。”
手掌已经烤过暖炉,不仅不冰还带着温暖的热度,从胸口滑过慢慢上移到锁骨,最后将衣服扯下肩头。
“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不能哪样?”
裴谞死死控制着他,手掌覆在腰上贴着肌肤,颜煜已然是衣衫大敞的状态,刚沐浴过的身子遇到冷气微微发颤。
“不能这样?还是不能那样?”
带着怨气的吻落在脖子和肩上,偶尔留下齿痕有些微痛。
“明明哪样都做过了。”
颜煜咬着嘴唇往旁边躲,却因为这样的躲避一下子激动裴谞。
身后的人猛地抱紧他,他被这力道推动一步手抵在门板上,发出轻微地碰击声。
牙齿贴在肩上重重咬了一口,颜煜遭了痛火气上来,委屈又后悔。
“我后悔回来了裴谞,你就是一只唔!”
裴谞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侧过头,强行用唇舌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等剥夺呼吸的吻结束,颜煜已是浑身发软想骂骂不出来。
“是,但别说出来阿煜。”
裴谞轻轻舔过那道齿痕低声笑了笑,抱着颜煜的手更紧了些。
“你知道朕有多想杀了他吗?在看到那只木鸟时,想到你去找纸鹤时,翻到今晨这本奏章的时候,朕想将他抄家灭族五马分尸!”
颜煜听到这些不敢再挣扎,他知道裴谞做得出来,他不想因为这无中生有的误会牵连无辜之人。
他现在已经不好奇徐怀澈到底写了什么,他只想不要再激怒裴谞,不要让疯狗乱咬人。
“本没想让他跑。”裴谞唇角露出阴冷的笑,还在继续说着,“但朕想想这样也好,便留他一命。”
自请离开都城避了祸,但要永远求而不得的活着,再也见不到想见的人。
徐怀澈,胆小如鼷者怎么配与他争。
炽热的吻又点点落下来,颜煜偏开头:“这有风,我冷。”
裴谞立即将他打横抱起来远离门板,快步走到离得最近的书案。
案面上的东西哗啦一声被拨下去,未干的墨洒在奏章上也不管。
裴谞把他放到案上让他坐好,手臂撑住书案将他圈在其中急迫地低头吻过来。
两条腿被抵在案侧没有支撑动弹不得,手握在腰上肆无忌惮的摸索往下再往下。
“不要!”颜煜死命挣扎起来,“你走开!”
裴谞扼住他的后颈,稍一用力便将他锁紧带到眼前。
“不要?那怎么要他抱着你?嗯?阿煜?”
手掌从后颈移到脸颊,拇指指腹在红润的唇瓣上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突然以侵略性的方式撬开紧合的牙齿伸了进去。
“你喜欢他?”
颜煜开始怕了,眼圈越来越红,舌头被搅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能惊慌失措地摇头。
“你喜欢他才让他抱你,对不对?”
手指被咬出血痕,裴谞笑了下退出去。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