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咬着呀,感觉腮帮子有点疼,但是预计的疼痛没有传来,是白扶住了他,甚至那双手还有点过分的往下半张脸和锁骨处扶着。
这个家伙不是故意的,他可不相信,优格眯着眼睛抬头看去,白垂着眼,有些喟叹地收回手对他温柔一笑。
白眼底里的恶劣掩饰的刚刚好,优格是一点都没有看见,优格也不能说什么,人家的确是帮了自己,但是主动权不能一直在对方手中,于是他勾唇取下来了墨镜让自己的整张脸都暴露在了对方视线之中。
紧接着他非常满意地看着对方瞳孔变得的模样,那么现在形势逆转,无论如何,只要还能被自己的容貌和魅惑力所蛊惑,那么一切都手到擒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优格对富江滤镜的接受力是越来越熟练,这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名柯死人—咒回产生诅咒的永动机的世界里,这是他唯一的金手指,毕竟想要稳定的生活那么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得活着。
不过让白感到震撼的可不是容貌,他可是怪异,是那个充满怪异世界的怪异,区区魅惑人心和容貌而已,在他那个地方的怪异个个都有强大的魅力和容貌,所以,他不是很在乎这种东西。
他在意地是对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吸引他们这种人的气质。
除此之外那一点点像是富江的小瑕疵也就不值得一提。
虽然他没看见过那个富江什么样子,毕竟怪异和怪异之间不怎么见面,他们都有自己的领域,基本上白更多的是看见或者听见哪个哪个怪异又毁灭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又开始重启。
他记得有一段时间还挺厉害的好像是一个叫做“人头气球”的怪异。
回归到现在,虽然他没有见过那个名叫人类的欲望,川上富江的怪异,但是那个川上富江的眼角有痣,他还是知道的。
而面前这个人类也有一颗漂亮的痣,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富江,不过白对此嗤之以鼻,他更在乎对方身上的那股充满了禁忌知识的那一面,或许在人类看来这股禁忌的知识像是会带着他们坠入深渊和疯狂的处境,并从而使他们离开原有的科学,逼迫他们远离自己安稳的脚下,或者残酷一点说话,那就是名为无知的井。
可是他是怪异,他本就没有人类的理智一提,他的存在也与人类社会的物理法亦或者科学毫无关系,也是独立出那些固有程序的另外一个境界。
所以他更加迷恋于对方的禁忌,在白和优格都没有注意的暗处,盘踞在优格旁边的女人头几乎是狰狞地想撕咬那个家伙。
高傲又自大的女人自然认不出对方来自她的世界,她只是很讨厌有人敢触碰以及迷恋她此生的“爱”
可是在得到她挚爱的主注视着,她的存在也在这个世界被消灭为灰烬。
这对富江来说是不可思议的,甘愿毁灭什么的根本是不可能,她是如此自大和贪婪,可是当倾慕于那世界独有的存在时,这一切也就不值得一提。
女人这么想着又几乎是眷恋地靠着优格侧脸。
“我倒是明白了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墨镜,真子先生,你值得这个世界最美妙的一切,恕我冒味,你对冰淇淋的艺术品感兴趣吗?”白掩饰住迷恋,他就像是根本没有收到蛊惑一样,毕竟之前就已经看见了那没有戴墨镜的眼睛。
白也明白真子想干什么,但是白掩饰笑意,他从来不是那么肤浅的怪异。
他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怪异之处。
这个问题很不妙,优格意识到自己的技能也就是附加的全知全能动了一下,在那一瞬间他看见了很多过去和未来,很多很多,但是一瞬间又收回在他的大脑,他只记住了一个可能,一个未来。
那群孩子的、那群还在快乐玩着冰淇淋的孩子的和那个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带着邪恶特征的白。
波本、三观稀碎
冰淇淋……艺术品,这几个字让优格意识到什么,他在全知全能之中看见的未来也是那些怪异的存在,他想他知道那些孩子们为什么消失了。
他在记忆中的那短暂一瞥就是真实,那些孩子们像是蜡烛一般不断融化不断摊在地上甚至贪婪地互相品尝,他们都的下半身都融化成为一滩不明物体了,像是涌动的液体但又像是冰淇淋,可是他们还在贪婪地伸出舌头舔着对方。
优格眉毛紧皱想回头去看,在他记忆里一分钟前那些孩子们就是这么舔着地上的冰淇淋的,不过他还没回头,白就挑着眉毛:“我说的艺术品和他们没有关系,最起码现在没有关系,我的居住地就在前面,越过那处雾就可以看见。”
“……我不是很着急这种事情,关键是那些小孩子呢?”优格摸不着对方的意思,他就像是被吸引又像不被他吸引,飘忽不定像是一只蝴蝶,优格抓不住也不敢妄自猜测。
他又得保护自己也得完成回收更要将车里的小孩子们全部驱逐,最起码那一瞥的真实要变成虚假的未来。
“他们该回家了,孩子们的游玩时间结束了哦。”白得到了肯定后,有些不在意地说,他双手一按,车子像是跳跃起来活了起来,扭动着往回赶。
优格敢肯定他看见了那个冰淇淋车头顶的两个眼睛开始转动,像是紫外线一般肆意摆着,怪诞无比,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符合科学的原理,如果波本在这里恐怕会冲击到他的心灵。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