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什么不会,这个时候就不需要这么惜字如金了啊!
“我怕——”和杀生丸在一起久了,梨奈很清楚对方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毕竟软绵绵的铃还能被照顾的活蹦乱跳,嘴硬的犬夜叉,只能享受哥哥的铁拳制裁。
软绵绵的嗓音,长相精致柔弱,脸颊透着微光,露出白皙似玉的脖颈,仰着头,半垂着的眼眸透着小动物般懵懂害怕,却又充满不可言说情愫。
缠绵且勾人。
只要有良心的人多数会心生怜悯,只可惜犬妖没有良心这个词,而杀生丸更是连怜悯都没有。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流畅到好似已经干过千百回,指尖划过腰间带起战栗的酥麻。
“二选一”他哑着声音开口道。
流水线女工再次无证上岗。
是妻管严
还未彻底陷入沉睡,但梦境已经清晰的刻在脑子里,睡梦中依旧在做着勤勤恳恳的女工。
主家说往左不敢往右,主家说往右不敢往左,毫无自由可言。
还是那种精细的做工。
也可以称之为手脚并用,她好像成为木得感情的打工机器人,在霸王条款下彻底丧失自由,任人摆布。
一场糟糕的梦。
到后来,就在她快要累死,恨不得直接甩手不干,主家又黏糊糊凑来,安抚一阵,令她脑子发晕,继续被压榨工作。
直至天色乍亮,老板还不愿放她下班时,她忍不住抬头,泪眼朦胧的用着死亡目光,凝视着“凶残暴虐”的老板。
一双浸满水光的眼泛着雾气,鼻子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眉眼耷拉,全然丧失一贯的精气神,仿佛被榨干般透着股软萌。
膝盖一软,直接变成了趴跪的姿态,实属不雅。
“呵——”她听到一声短促的闷笑,不含嘲讽。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发出的。
紧接着便是沉喘,低沉嘶哑。
骨节如玉的手指点上她的唇,在下唇瓣上缓慢研磨,感受到唇边的异样,原本还因为“打工”而逐渐困顿的精神瞬间抖擞。
再抬头,就看到犹如《威尼斯》商人里吝啬、贪婪、冷酷商人形象的“夏洛克”套着杀生丸的皮,此刻正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的唇,手指在她嘴角研磨。
有时候,梨奈有点痛恨自己和杀生丸过于“心有灵犀”,只要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颤颤巍巍的握住对方在自己唇角摩挲的手,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眼神中透出惧意:“杀生丸,我觉得我们可以来日方长。”
“嗯。”不轻不重的应了声,像极了不走心的随口敷衍。
语调平平中带着叫人害怕的人肯考究:“人类似乎——”
别人类,哪个人类有你的尺寸?!梨奈内心疯狂吐槽,面上本本分分:“不,人不行,最起码我不行。”
生怕某妖一个不开心就强制输出。
杀生丸拧眉,似乎在思考,吓得梨奈一个翻身,把他压着,更为勤恳。像是被老板抓到摸鱼的倒霉员工,在老板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技术水平,手上的动作熟练到都能够现场表演一个钻木取火。
身体跟面条似的软弱无力。
脑子里只有那句:西国白犬欺我老无力。
余光瞧见天边泛起的围观,这场糟糕的梦才彻底结束,一直干扰她的梦魇终于恋恋不舍般放她一条生路。
雪白粗壮的绒尾从她手腕处离开,皓白的手腕处带出明显的红痕,捆绑后的痕迹。
困倦让她没有其他多余的念头,整个人灵魂与肉/体在撕扯,绒尾覆盖在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后又黏黏糊糊的靠过去,手掌往上,摸到一片手感细腻的胸口时,贪婪的挤了过去。
杀生丸支着额角,侧躺着,微微垂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泛着泪痕的眼角,偶尔流露出被满足过头的抽噎。
窗外朝阳冉冉升起,微风刮去白雾,他低垂着眼眸,伸出手,掌心拂过她柔软的樱色长发,深深陷入其中,指尖穿过,轻触到她额角时惹来一阵瑟缩。
“嘤——”哭唧唧的声音响起。
无意识的哼唧,她皱着眉,把自己蜷缩起,在睡梦中躲开,从骨子里透着股被过分满足后的娇态。
怕又来打扰她,无意识的抱住他的手臂,压在胸口,死死压住。
杀生丸发出短促的笑,转瞬即逝,手臂感触到柔软后不由自主的眸色沉暗,眼眸沉沉的凝视着酣然入睡的少女,似如有所思。
暖玉似乎可以去取了。
薄唇压上她的脖颈,唇瓣感触动脉跳动的频率,须臾,他伸出舌尖舔舐了下,舌尖扫过她的肌肤,柑橘香经久不散。
……
没有梦境的沉沉一觉,睡醒后让梨奈有种自己一觉睡到地老天荒的错觉。
事实上,醒来后的房间确实漆黑一片,吓得她瞬间精神。
难道,她……睡了一天?
“汪汪汪——”
“嗷呜——”
隔着墙隐约听到狗叫此起彼伏,打断了梨奈的自我怀疑。
黑漆漆的环境什么也看不见,她往一侧摸去,绒尾也不在,身旁的被褥是凉的。
某个狗东西睡完了就跑?梨奈挑起眉梢,咬了咬一侧颊肉,深觉自己亏大了。
用灵力照明,才发现屋子里的窗户关的严严实实,怪不得黑漆漆。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