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怪不敢再皮,用翅膀遮住脑袋,很害怕地藏进碗里假装睡觉。
唐关阴沉着脸进门,案上缩着毛茸茸的一团儿,小翅膀不时一抖一抖,一眼就是在装睡,他洗干净印满字的左手,又拧手巾擦掉脸上的红印泥,走至案前坐下,不言不语。
祈云惴惴不安,一直关心旁边的动静,奇怪,分明听到爹爹的脚步了,为什么他不出一声,都不凶她也不责备她,肥嘟嘟的翅膀稍稍抬起一点,小鸟贼兮兮透过缝隙看她爹。
偷看被抓包。
正好对上他严肃愠怒的目光,吓得往碗里缩了又缩。
怒火正盛的男人面无表情,用双指从碗中拎起不听话的小鸟,让她与自己对视。
祈云心虚,垂下脑袋不看他,更不敢吱声,两只爪爪在空中划来划去,划着划着,爪爪带动身子,贪玩成性的小妖怪又玩起来,被她爹拎着后颈,慢慢悠悠,荡起秋千。
唐关:“”
“小孽障,该打手心!”
荡秋千玩的小鸟闻言瑟缩一下,翅膀往身后藏,小声狡辩:“印泥是我不小心弄到爹爹脸上的!再说我想帮爹爹擦来的,爹爹自己不让,现在又来凶我。”
老男人在学生和下属跟前仪容不整,丢了面子,火气一时半刻不能消散,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罪魁祸首!也不与她多加争辩,提溜着小鸟放置到高高摞起的公文前。
“罚站一个时辰,好好面壁思过。”
小鸟跳一下,调转小身子,脑袋蹭他的手指,“爹爹。”
唐大人不为所动,移开手指。
“爹爹。”小鸟屁颠屁颠,继续撒娇讨好,她爹毫不留情,将不听话的小顽皮重新拎回“墙壁”前。
祈云飞到他怀中坐下,变回人形搂住他的脖子撒娇,“我错了嘛爹爹,不要罚我了好不好,我会乖的。”
“坐好!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祈云不听,执意要抱着他,搂脖子的两条玉臂向下环住他的腰,桃花色的小唇在清瘦俊美的脸颊上亲来吻去。
“爹爹,爹爹不气了。”吻落在他唇角,娇如莺啼的声音沙沙糯糯。
宝贝喊了腰疼之后,唐关便克制欲望,忍了一夜,第二日很不凑巧,祈云月事来了。于是到如今,干柴烈火,浓情蜜意的两人硬是六七日不曾甜蜜亲热。
小妖怪人菜瘾大,都没做什么,只是抱着她爹贴贴,身子就热起来。
想和爹爹做坏事了。
她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爹爹说的要打我手心的,怎么不打了?我不要被罚站,想被爹爹打手心。”
被心肝宝贝这样抱着,香甜的气息萦绕左右,唐关也颇有些把持不住,再想到要如何“打”她手心,脑海“嗡”地一声,欲火往两头猛蹿。
他稳了稳心神,克制住将她脱光光就地正法的邪淫念头,略清一清嗓,装模作样正色道:“官署公衙,岂可任你放肆淫乱。”
哼。
祈云就要坐在他怀里,不肯挪窝,手在他身上游走乱摸,非要亲亲。
臭爹爹,不顺她的心意,不疼她了,小妖怪咬上他的嘴唇,小香舌顶进他嘴里作威作福,手隔着官服按在硬邦邦的丑八怪上面,摸来捏去。
唐关反客为主,舌头卷起送上门的小丁香,缠搅在一起,父女二人热吻做一团相互递送津液,亲得小祈云气喘吁吁,才放开她,命令道:“去关门窗。”
小妖怪关好门窗,并设了个阵法结界,确保不会有人看到听到。
转身回来时,她爹已经褪去官服,放出狰狞胀硬的大屌,修长手指抚弄撸动糊满清液的前端,缓解欲望。
小妖怪:???
“坐上来。”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