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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1 / 1)

《我夫君他有病》作者:北岛树枝

简介:下本开《九尾》骗子公主x九尾狐妖,愿你在无垠的黑夜里也能有长灯久栖。

【双人格偏执疯太子x温软脑补小贵女(?】

傅沉砚是温泠月这辈子最讨厌的人。

他是矜贵狂妄的皇太子,冷漠凶残的杀人魔,亦是将她强娶囚于东宫的死阎王。

意外的是,大婚之夜温泠月发现这人是她曾醉酒强吻的俊美公子。

而眼前人似乎对她并无印象。

直至月夕夜宴,太子醉于杏仁佳酿,她偷溜未果被叫住。

预期的冷剑被温热的指尖取代,傅沉砚笑意正浓,并无半分醉怒,若纯澈少年郎为她折枝簪花。

见她畏惧,少年郎柔和:“这还是孤第一次看见太子妃。”

须臾,短暂的酣睡后那把冷剑忽至,“太子妃当真好心机,趁孤不备靠近?”

“……睡、睡醒不认人?”

“?”

嗯,他还是个神志不清阴晴不定的大疯狗。

傅沉砚有个连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

有关杏仁,有关另一个“他”。

以杏为界,他掐着她的下颌,冰冷残暴地威胁她,仿若下一秒便要将之揉碎。

以杏为界,他会在不经意对视时偷偷傻笑,珍惜宠溺地细吻她耳垂,一声又一声让她唤自己为“夫君”。

后来他也开始单纯肖想。

温泠月的每一次亲吻都是属于自己的。

温泠月从始至终爱的只是他一个人。

后来“他”也开始贪念疯长。

太子妃,能不能也是他的太子妃?

太子妃……能不能只是他一个人的太子妃。

我夫君疯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

【食用指南】

1v1 sc he,文风沙雕搞笑,一切设定为感情服务,私设成山

女主懵懂美人,不是笨蛋,明事理,只是感情迟钝

主人格不知道有副人格存在,副知道主。记忆不共享,除非主动向另一人格告知

文笔轻松,看的开心哦,介意勿入

睡前小甜饼,主感情线,我为甜甜党举大旗!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励志 甜文 多重人格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泠月,傅沉砚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他疯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

立意:相信你的存在是最最有意义的

第一颗杏仁

星云晦涩,积水空明。

花烛闪烁着豆大的火光,焰色的火红喜房内一片寂静,豆大的烛火比之高悬的星子更加明亮。

大红喜服将她露在衣袖外的肌肤衬得羊脂玉般白净细嫩,盖头下明眸皓齿的温泠月神情却与周遭布置格格不入。

窗上的大红喜字险些淹没在根根红绸缎里,不久前悠长的典乐还萦绕在耳畔,殿内却空荡荡的,唯她一人独坐婚床。

她在等人。

与其说在等人,不如说在等死。

东宫大婚,举国同庆的大喜日子里,她早已心死如灰。

倘若坐在喜房里的不是她,此刻她应当躺在自家柔软的床榻上翻着话本。

成亲洞房是只在话本子里看过的故事。

吉时已过半刻钟,她还未见过他。

东宫太子,傅沉砚。

提起这个名讳,她陡然心惊,满手冰凉。

早便听闻太子殿下残暴嗜血,行事随心所欲。

高兴了掰着手指头挑是赏金吃酒还是杀人助兴。不高兴了一把火烧了牢房死囚在他身上都不必称奇。

屋外寂静无声,她悄悄掀起盖头一角打探情况,眸子又暗了一分。

温泠月没见过太子其人,至于这场婚事,其中误会简直天方夜谭。

听下人说,还是太子亲请的婚帖,太子妃指定了要丞相女温氏。

无人知晓素来不近女色的狂妄东宫为何选都不选,忽然下旨就定了个毫无交集的温泠月。

她本有机会拒绝,可这唯一的机会还被自己亲口说没了……

约莫十日前,她十七岁生辰那天清晨,温泠月同密友偷溜出门去花楼吃新酒。

闺阁女儿大清早醉醺醺地回府总是不大说的出去。

何况自她八岁那年误饮清酒生了场大病后,温丞相更加不喜她吃酒,倘若被发现只会是一顿教导。

故而那日回去时都是躲着爹娘走,不巧,却与在她院前徘徊的温相打了个照面。

姑娘是装着清醒,自然没听清爹爹又是偷偷抹泪又是一脸不舍地说了什么,只当是在清点她的生辰礼,点着头一顿应允。

直到第二日太子的聘礼一箱一箱抬进来时,她还惊慌失措地询问侍女是否是家里要逃难了。

难是未有,顶红的婚书倒是有一纸。

——“逃难?小姐清晨说什么不吉利话,是您那位高权重尊贵无比的未婚夫婿送的聘礼呀。”

“……”

直到真正坐在喜房内,温泠月依旧未能接受这位喝醉了随口应下的夫君是那杀人魔傅沉砚。

思绪飘游,门外游廊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来人卷着一身凛冽秋风,踏入这间喜房,步履未停,直至在她跟前驻足。

来人目光落在她那顶凤冠上。

瞧着光鲜,镶嵌一百零八颗东珠的金冠恨不得把她脖子压断才显得高贵无比。

可此时头顶重量不及她心中沉重半分。

头顶倏然逸出一抹浅淡的笑声。

只一个轻音,却吓得她双眸紧闭,双肩害怕的微微颤抖。盖头巧妙将之悉数掩去,她忍不住开始幻想着接下来的一万种死法。

“温、泠、月?”他声线清冷,尾掉微扬若有似无一丝玩味。

下一秒,视线重归清明,她遮羞的红纱被那人毫不留情地掀开大半。

随之映入眼帘的还有那人清澈探寻的眉眼。

四目相对时,温泠月呼吸一窒。

早听闻太子虽疯癫却实在俊朗。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一身绯红喜服更衬其矜贵。

可他却与传闻不尽相同,此人唇角微弯,依稀含笑,仔细瞧着她的脸。

而在看清他面容的一刹那,温泠月并非震惊于男人的美色,而是……她完蛋了。

比想象中更糟,她见过他。

只一面。

可那一次,她意乱情迷,强吻了他。

不是话本子里的青梅竹马年少心动,也不是懵懂孩童初尝禁果。

而是她……酒后乱性。

这件事要往前数几日。

不多不少,十日。

事情还是发生在她偷溜去花楼吃酒的那天。

彼时友人眉飞色舞地同她讲,皇帝有意为东宫选定一位太子妃,只是尚不知人选,太子处毫无风声,更未听说要举办盛宴挑选的消息。

“他那种人,也不知哪家触了霉头,若真嫁给那种疯子,后半辈子岂不是完了!”

她说得绘声绘色,温泠月抱着酒壶醉醺醺却是一句没听进去。

待到她意识回笼,身旁的友人却不知所踪,包房里只剩她一人。

大清早来花楼吃酒本就莫名其妙,她拎着那只酒壶四处寻找密友身影,不光一无所获,回房也是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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