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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1)

程自乐自从给陈妄送过一次早餐后,整个人就单方面和陈妄自来熟起来。还在班级群里加了陈妄的微信。

“你通过,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请假。”

陈妄犹豫一会,点了通过。

程自乐可是班长,请假什么的,肯定比他好使很多。

程自乐快速成为陈妄在班里里第一个好朋友,他想起昨天脖子上的吻痕,询问说着,“你有女朋友?”

陈妄嘴里吃着小饼干,模糊不清“嗯”了一声。

“我认识吗?”

陈妄想了一会,迟宴在学校极富盛名,谁人不知?半眯着眸子又“嗯”了一声。

程自乐笑了笑,笑意不答眼底径自说着,“那她一定很漂亮,能把你真的帅气的男生追到手。”

这话不错,迟宴那张脸长的符合他的审美。贼他妈帅,鸡巴也大!是他喜欢的类型。

昨天的体育课占,没想到老张今天好心还了回来,第四节数学课换成体育课,也是没谁能想到。

体育体育顾名思义,就是得体。

陈妄讨厌跑步,一圈下来人跟废了一样,浑身汗哒哒的特不舒服。

昨天晚上干狠了,跑起来磨的腿心火辣辣的难受。逗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低落下来,程自乐从衣服里跟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瓶水递给他说,“渴了吗?”

别说,陈妄还真是渴了。也没拒绝,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程自乐喉结滚动一下,说道,“给我留一口,我就这一瓶。”

程自乐接过他手里的水,对着瓶口把剩下的水给喝完了。

“看什么呢?”

迟宴肩膀被拍了一下,“把东西搬进去,物理实验马上要开始了。”

“嗯。”了一声,迟宴扭过头跟着物理老师进了教室。

下课铃响起,陈妄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几下,拿起来看了一眼对程自乐说,“有事,先走一步。”

宿舍里,迟宴转动手上的笔,眼神深沉看着门口,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门被推开,陈妄从外面走进来。

“过来!”

迟宴招招手对他说,陈妄没什么表情,非常听话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迟宴大腿上。

迟宴捏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会,突然吻上来,力气又重又狠,像是要咬死他一样。陈妄疼得眼角都红了,吻了一会迟宴突然出声问了一句,“水好喝吗?”

“嗯?”陈妄迷迷糊糊看着他。

“是他的水好喝,还是老公的口水好喝。”

“……”

变态!

还搞监视这套。

陈妄脸上带着笑,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当然是老公的口水好喝。”

迟宴脸上表情才缓和许多,手顺着卫衣一路上滑,“老公昨天说过什么?不要随便接陌生人的东西,不记得了是吗?”

“唔……”

“这么不乖,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陈妄上身被脱的一干二净,迟宴从抽屉里摸出一根丝带,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陈妄挣扎两下,脸上浮现害怕地神色,“迟宴,松开!别绑我!”

眼前一黑,眼睛上多了块黑布。

迟宴低沉着声音道,“不行,宝贝不乖,老公生气了。”

陈妄咬着牙,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熟悉又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怕什么?老公还能吃了你不成?”

迟宴说着,顺手把人剥了个精光。

“宝贝,别怕。老公在呢。”

嘴唇被人含住,轻轻吸吮着,陈妄的身子在一瞬间放松不少,昂着头和身上的人接吻。

“小骚货!”

鸡巴被人握在手里上下撸动,马眼被人轻轻摩挲着。迟宴起身手上拿了根又长又细的针,龟头被迟宴揉的泛红。

陈妄咬着下嘴唇低声轻吟,爽的不行。

突然,马眼里塞进来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让他浑身僵硬。

“什么东西?拿出去!”陈妄有些惊恐,迟宴低头吻了他一口,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让宝贝爽的东西!老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迟宴伸手掐住柔软白皙的嫩腰,长发凌乱不堪地散落在枕头上,美的让他心惊。又纯又欲的模样让迟宴眼眸又深了几分。

菊穴里的按摩棒嗡嗡嗡的响,陈妄被折磨的满脸都是情态,小逼里痒的钻心。他咬着嘴唇忍的辛苦,难受扭动身子,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被蹭的凌乱不堪。

迟宴欣赏着他的情态,修长的手指突然插进骚逼里搅动。动作粗鲁,不带半点怜惜。陈妄爽的有种要射精的冲动,马眼棒堵的死的,鸡巴疼得软了三分。

“迟宴,迟宴,让我射!让我射!”

“宝贝叫我什么?”

陈妄咬着嘴,“老公!我想射!”

迟宴摸着他的脸,开心地笑了,“乖宝贝。今天不用鸡巴射精,用骚逼喷出来好不好?老公喜欢看!”

陈妄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弓起来。

迟宴突然挺腰重重的刺进陈妄紧致滑湿的阴道里,咕咚咕咚的水声被操的滋滋做响。粗大的龟头抵住骚心狠狠研磨,在他叫出来地下一秒,嘴唇被人咬住。

“呜……嗯……哼……”

耷拉在腿心里软趴趴的鸡巴又被操的硬起来。

陈妄被操的身子超前一拱一拱,头抵着墙壁,没有再移动的空间。腿被折成型,滚烫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操弄,一进一出和菊穴里的按摩棒形成显明的对比。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两根东西操的他眼泪直流。迟宴嘴里说着骚话诱哄身下的人,“宝贝不去读书了好不好?老公把你锁在床上,以后张着腿只给老公挨操。”

陈妄被操的脑子一片空白,意识昏昏沉沉,咬着牙,说,“下……午,还有课!”

迟宴冷笑一声,报复性的抽出鸡巴又整根插入,又重又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操烂。

龟头特别用力,一下撞到骚心,陈妄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骚逼蠕动收缩。迟宴爽的头皮发麻,越发用力朝那个地方顶去,连着操了百来下。汩汩的淫水顺着鸡巴往外喷,下嘴唇都被咬出一道深色的齿痕。

陈妄被操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骚逼突然抖动几下,直接给迟宴操的泄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操的直接高潮了。

咽呜出声,菊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的响,陈妄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哑着嗓子开始求道,“老公,扒出来,要被操死了!”

迟宴拔出鸡巴,起身解开他的眼罩。“操不死,宝贝耐操着呢。”

“忍住不叫很难受是吗?老公帮你好不好。”陈妄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

“坏了……老公……要坏了!”

迟宴低笑一声,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的口球给陈妄系上。

低头亲着他的额头,“好了,这下宝贝可以放肆的爽,别人都听不见!”

菊穴里的按摩棒被开到最大档,陈妄双腿乱蹬,眼睛睁的很大。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看着迟宴眼泪哗啦啦的流。

心里的兽欲得到极大满足,迟宴摸了摸他的小逼,把人侧翻眼神炙热盯着菊穴处。周边的嫩肉被按摩棒操的翻出嫩肉,穴口周围亮晶晶一片,迟宴看的眼睛都红了。

“老公今天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迟宴看着很瘦,八块腹肌硬邦邦的,手臂上的肌肉看着十分有力量感。上面浮现根根青筋,强势有力的双手掰开双腿,鸡巴上的阴毛刺的肉逼上的嫩肉麻麻的痒。迟宴绷着脸,硬的发疼地鸡巴用力操进穴口里。

“嗯!”陈妄被操的一声闷哼。眼睛瞪的很大很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勾的迟宴性欲暴涨。

双腿交叠在一起,骚逼上的嫩肉绞的阴痉发麻。他往死里操着陈妄,上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长发散落在肩颈处。锁骨窝里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像是给白皙的肌肤添加一层欲色。

突兀的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颇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态度。鸡巴还插在肉穴里,手上动作划开绿色通话健,陈妄只听见他说,“生病了,请假。”几个字眼。

一整个下午,迟宴都没放过他,把他翻来覆去的操。操完前边操后边,两边的穴口被操的淫水止不住流。

最后整个人晕厥在床上,云里雾里让他分不清现实。

陈妄真的生病了,浑身高热惊厥。

陈妄的出生是不被期许的,陈旭还算有点良心,出轨归出轨,对陈妄不至于不管不问。和张美华拖拖拉拉到他五岁才彻底把婚离掉,走的时候陈妄记得特别清楚,陈旭抱着他哭。说对不起他,说自己没用。

陈旭走了,没再回来过。陈妄的日子呈直线下降。没被饿死也算天赋异常,他永远都记得张美华拿根链子拴着他,他像狗一样蹲在角落里不敢动。

张美华爱打牌,牌瘾重。大多时候他都被带去那里,要是赢钱了还好,能赏他几口吃的,要是输了,等着他的就是一顿毒打。

牌馆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有一回他饿的受不了,偷了两个包子没有人发现,陈妄想来牌管好像也不错,至少有吃的。

有一回输的很惨,身家输钱没了,还倒欠老板不少。

张美华什么德行,那一片都知道。见她还不出钱,那老板笑着看向陈妄,“你不是有个儿子吗?长的细皮嫩肉的,还是个带把的,卖出去值不少吧。”

张美华心思动了,她真的卖了。陈妄被带去一户条件不错的人家,别人愿意出五万,这对张美华来说可是个巨大的诱惑。陈妄记得那天,他跟个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张美华心里得意,还好这小子和他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长的不错。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当天晚上那女主人帮他洗澡,看见他身体异样。二话没说连夜给他送了回去,陈妄连顿热乎饭都没吃上,那家人在牌管找到张美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骂张美华缺德,骂她不是个东西。怪不得卖儿子,不男不女的东西谁要。

陈妄站在人群里就这样接受别人带着异样眼光不停在他身上扫视,那一刻,他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出生过。

钱被花了几千块,那户人家直呼晦气。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了,没人要的小可怜。

从回去路上张美华什么话难听骂什么,陈妄一共被卖了两次,两次都没卖掉。张美华还带他去看过医生,说要把他下面那玩意缝起来,然后再卖个好价钱。但是太贵,张美华没钱,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张美华谈过很多男朋友,什么样的都有。陈妄恶心,特别是对女人,恶心到了极点。从初中开始就申请住校,到了周五他就去打黑工,张美华是不管他的,他得学会自己养活自己。

他做过很多工种,洗盘子是最多的。在他年纪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看人脸色,沉默寡言是他的代名词。

若不是住宿,初中三年怕是学校里没有人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嘲笑是陈妄接触最多的一种言语,他听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别跟这人走在一起,他妈可是个卖逼的玩意。说不定有什么大病。”

陈妄习以为常,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卖逼怎么了?碍着你们了?

可到最后他自嘲一笑,因为他也成了个卖逼的。可能苦了十几年,老天爷突然眷念他,迟宴这个金主对他很好,衣食住行没有亏待过他。除了有些不正常的性癖。

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迟宴坐在床边,床上的人睡得深沉,像是做了什么恐怖的噩梦。脸上惊现不正常的潮红,烫的吓人。

豪华单人病房显得有些空荡,医生从外推门而入,手上拿着一叠化验单。

“池少爷,您这小情人底子可不太好,经不住你这样折腾。再来一次怕是会魂归天外。”

“之前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他身上的子宫发育并不完整。倒是能怀孕,不过就他现在这底子,搞不好一尸两命,我劝你还是悠着点。”

迟宴扫他一眼,沉声道,“别废话,能不能调养?”

“能!”

“调养身体之前,我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心病治不好,再怎么调养也没用。”

迟宴顿了一下仔细打量他,“心病?”

“你不知道?”

迟宴没说话,眼眸深邃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那人笑着摆摆手,“那你当我没说。”

“找人查一下他的身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资料,我都要。”

那人不再不再吊儿郎当,有了正形,“等会就去。”

“现在!”迟宴态度强势。

池家势力大,查个人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一天不到陈妄从出生起的所有资料被两张薄薄的纸记录明明白白。迟宴一目十行往下看,心没由来被一只大掌抓住,又酸又涩,疼得厉害。

赵明宇站在一边难得正色说了几句,“你这小情人身世还挺惨的,我看了都动容三分。”

迟宴盯着陈妄看,本就消瘦的人,此刻瘦的脱了形,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像个病美人。

陈妄躺了两天迟宴就陪了两天,寸步不离。

“水……”沙哑着嗓子陈妄说渴,迟宴端来水喂了几口,水没喝进去多少衣服打湿一大片。最后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喂他。

睁开眼睛,有点懵。

“好点了吗?”迟宴把人扶起来搂紧怀里,吻着他的额头。“告诉老公,哪儿疼?”

陈妄不适应他这样,推了推他,“要撒尿。”

迟宴沉沉笑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去了厕所。解决完生理需求,陈妄拿正眼瞧他,“你吃错药了?”

什么时候迟宴脸上也能表达这么丰富的色彩了?让人心发慌。

迟宴给他请了假,陈妄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家。整个人呆的浑身快长毛了,难受死他了。别的还好,就是迟宴那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实在让他吃不消。

除了做爱,他还没在迟宴脸上看见过这种表情。

以前哪有这种待遇?陈妄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迟宴那是什么身份?池家的贵公子,身份尊贵,池家的房地产遍布全国。迟宴能和他这种人长相厮守?他是喝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两人虽说在谈着恋爱,但他感觉他像是迟宴解决性欲的工具多一点。

迟宴关心他也有,在床上操的他死去活来不管不顾的时候更多。

他的手机还是迟宴买的,上面的对话简短又高效,通常都是。

“过来宿舍,做爱!”

“放学一起回家。”因为迟宴喜欢刺激,小巷子里偷情那是常有的事。

“给你买了早餐!”吃完还得背着人舌吻一回,为的就是寻求刺激。

迟宴什么都给过他,就是没有给过一句承诺。

做爱情到浓处时也说爱他,不许离开这样的话。床上戏言怎么当的真?他又不是张美华那个蠢货。

陈妄有时候也想,迟宴什么都好,真的,妥妥高富帅。他能遇上估计是上辈子积了德,爱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奢侈品,他不敢奢求。

他怕粉身碎骨。

这几天陈妄把自己的未来都想了个遍,他都打算好了,俩人同居不过两月迟宴对他还热乎着。趁着迟宴对他还没腻歪,他得搞点钱到手。等高中一毕业就去个三流城市,能考上就继续读,考不上一个人活的也逍遥自在。

谁也管不着他,他爱干啥就干啥。

他不想留在这个城市了,他对这里一点好感都没有。

“怎么?老公脸上有花?”迟宴勾了下他的鼻子。

赵明宇从外面推门而入见迟宴这样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说你们还要赖在这里多久?”

“病好了赶紧走,我这又不是什么难民收容所!强留也没用。”

迟宴带着陈妄回了家,陈妄还是那样慵懒的很,能躺着绝不坐着。落了几天的课程,迟宴得补起来。他倒是无所吊谓,补不补都一样,反正他缺的又不是这一天两天的。

又是周一,陈妄最讨厌的日子。

升旗仪式繁琐又乏味,陈妄眼皮耷拉着,有点昏昏欲睡。

最近迟宴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非盯着他的学习。晚上倒是不在床上折腾他了,改从学业上折腾他。害得他晚上做梦都是写试卷,陈妄打了个哈欠,闭眼假寐。

程自乐站在他后面低声说了句,“听班主任说你这周没来是生病了?身体好些了吗?”

陈妄闭着眼睛,被打断有点烦躁,打起精神回了两句,“好多了。”

程自乐看他困的那样,像是被老妖怪吸了精气一样,毫无生气。程自乐想了想用手臂碰了他一下,十分为他着想说着,“你这周没听课,我记了笔记,等会拿给你。”

陈妄条件反射睁开眼睛,想起这几天在家被作业支配的恐惧,顿时睡意全无。他看着程自乐咬着牙缝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我真是谢谢你!”

程自乐笑的满面春风,看着他,“都是同学,应该的。”

陈妄“嗤”了一声不予理会。

高台上已经谢顶的中年校长终于结束了他繁长又乏味的致辞。

“接下来请高二一班迟宴同学上台领奖。”

陈妄醒了醒瞌睡,朝台上看了一眼。刚好和迟宴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汇,陈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深蓝色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别样的帅气,陈妄看的眼都花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迟宴穿校服的样子。

以前只知道穿校服丑,现在终于知道不是校服丑,是穿校服的人丑。

清冷的声线透过话筒响起,简短又有说服力。

“各位同学我是高二一班的迟宴,少年有梦不应该止于心动,更应该付诸行动。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他顿了顿目光炙热盯着某个方向,“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再难过的日子也有尽头。”

“……”

陈妄抬眼看他,脸没由来的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老色批,装什么深情人设!

程自乐站在后面接了一句,“啊?你说啥?”

张道石耸了耸肩膀撞了一下陈文进,“不是,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演讲,倒像是……表白?你没给迟宴准备演讲稿?”

陈文进脸黑的像锅底,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演讲!”

底下窃窃私语,校长轻咳一声走上台拍了拍迟宴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一整个早自习整个学校的人都在讨论迟宴那句,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有人猜测迟宴有了喜欢的女生,一定是暗搓搓跟他表白呢。

陈妄班上也是如此,前边几人甚至为了这事还在打赌。有人猜是一班的陈芝芝,人家可是校花,长得美还和迟宴在一个班。有人说是高一新来的那个学妹,有人看见迟宴和她一起进过酒店。

李想思绪拉远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看见的那个女生,他出声道,“别猜了,人家有女朋友,美的像天仙下凡,秒杀你们十条街。”

立马有人凑过来问,“真的?”

李想点头,也有好几个同学作证,这闹剧才算收场。陈妄靠在座位上,听着八卦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天马行空。

不知名学妹?进酒店?

陈妄咬着嘴里橘子味的糖,看来迟宴这货还挺受欢迎。突然有点好奇,他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陈妄觉得应该是女的,毕竟老色批迟宴喜欢操逼。

放学铃声响起,陈妄走在后面慢吞吞收拾书包。同居那么久第一次萌生不想回去的想法。程自乐站在他后面把笔记递给他,“拿去,我都整理好了,那些画过红线的是重点,不懂留在微信上问我。”

陈妄顿了顿,不情不愿才接过笔记,朝背包里塞。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迟宴站在玄关处看着他慢吞吞换鞋。

陈妄弯着腰换鞋,“有点事,耽搁了。”

接过他背上的书包,领着人朝屋里走。“学的怎么样?能听懂?”

他含糊两句,“就那样,不懂!”

迟宴笑了一声,摸着他的长发揉了两下,“没事,吃了饭老公给你讲。”

陈妄鼓着腮帮子瞪他,气鼓鼓的像是一只河豚。迟宴看的喉结滚了滚,忍住躁动。算了,先吃饭,得好好养着才行。

冰箱很多菜是昨天迟宴带着他特意去买的,厨房里切菜声音不绝于耳,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金克丝玩的贼6,猥琐躲在辅助后面,简称人头收割机。

“过来!吃饭!”念念不舍看了眼手机,表情臭的不行。

迟宴看的好笑,“游戏就那么好玩?好玩的饭都不用吃?”

一顿饭吃的食之乏味,陈妄嚼的很慢。等会就要开启魔鬼教学模式,能拖一会是一会。迟宴也不急坐在他旁边端着碗汤,慢悠悠喝着,也不点破他那点小心思。

饭后,陈妄瘫软在桌前,一动不想动。

难受,太他妈难受。

上课听老师讲,回家听迟宴讲,他都快吐了。迟宴这个老色批可比那些老师难对付多了,双目失神靠着椅子,头顶罩下一片阴影。一张又帅又禁欲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抱起,为了能让他好好学习,迟宴这个老色批特意定做张双人学习桌。此刻他被抱在怀里,背包里的书尽数被掏出,瘫在桌面上。

“告诉老公,哪题不会?”

陈妄闭着眼不说话,就当没听见。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陈妄有点自暴自弃,臭着脸,“都不会!”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漆黑的眼眸泛着森寒的冷光,陈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程自乐三个大字闪亮耀眼映入眼帘。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还没来得及等他解释,嘴唇传来一阵钝痛,“唔!”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没……”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

汹涌的情欲来的又快又急,双腿被分开,陈妄坐在他的腿上。衬衫半批在肩膀处,要落不落,引人窥探。

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两下,陈妄疼得眼泪直飙,“老公教你不肯学,别人教你倒是乐意的很是吧?”

陈妄仰着头,校裤被褪下。一双手探入股间,穴口已经蜜汁泛滥。

双指入洞,陈妄身子颤了颤,嘴里咽呜一声。

迟宴抽动手指,手上丝丝粘液拉长。

“骚货,分开点。想夹死老公?骚死了!”

“疼!”

陈妄被粗暴的指尖抽插的泛起阵阵涟漪,迟宴看他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疼也给我受着!”

陈妄咬着嘴,颤抖着身体承受穴口粗暴的抽插。屁股被打的啪啪做响,臀肉一颤一颤的像是波浪般抖动。

呼气急促,插的越来越快。快感像潮水一班袭来,高挺的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指在马眼上划着圈圈。陈妄受不了这极致的快感,他想射精,可手指突然抖在马眼处。

陈妄难受的扭动屁股,快感如同潮水一样扑面而来,马眼被人堵住,迟宴不让他射。

漆黑的眼眸里闪着两簇暗火,目光冰冷凌厉。迟宴看着他因为情动而逐渐泛红的肌肤,“他碰过你没有?”

陈妄喘着粗气,摇头,“没……有!”

“老公,难受!亲亲我!”

迟宴心里舒服些吻逐渐变的柔情,他想起某个不着调狗东西的话,虽然为人不怎么样医术还算精湛,他生怕再伤着他的宝贝。

射肯定是不会让他射的,现在开始他得控制陈妄射精,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没有射精鸡巴疼得半软,陈妄的鸡巴说大也不大,就是正常男性尺寸大小。和迟宴的比起来那可是小了一半。浑圆的臀肉像面团一样被人捏在手里反复揉搓。

陈妄难受的直哼哼。

迟宴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带有攻击性,舌头在嘴里模仿着交姌的动作,进进出出。

心里怒火逐渐平息,动作也不似开始那种粗暴。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鼻息交融,陈妄的手往下探了探。

迟宴在他耳边低语,“还满意你摸到的吗?”按着他的头,说,“给老公舔舔,添湿了就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老婆的服务,迟宴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陈妄特别喜欢舔他的喉结,舔了以后还要用嘴搓。

裤子早就被人无情甩到一边,陈妄一只手握着那粗大又炙热的鸡巴。刚凑近就闻着一股鸡巴上特有的膻腥味,扑面而来。上面有着迟宴特有的气息,整个脑袋埋在胯间,他舔的啧啧有味。

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的大,又大又直。有时候他都怀疑,他的逼那么小是怎么吃下这庞然大物的?

嘴根本含不进整根鸡巴,陈妄口交技术格外烂,只会舔和吸。绕是这样迟宴也爽的头皮发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又粗又长鸡巴,舌尖牢牢舔舐嫩龟头,有一副不把精液吸出来誓不罢休的态势猛烈地又嘬又吸。

迟宴时间持久,陈妄嘴巴都酸了鸡巴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状态。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口交太久眼尾都带着一些媚红色。看起来又色又欲,迟宴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突然一个转身,把人压在身下。

随后,一把掰开陈妄的大腿,露出胯间那神秘小洞。有段时间没做,洞口看起来青涩又紧致。刚才手指插过的地方早就闭合了,淫水看起来亮晶晶的,穴口透着淡淡粉色。大腿张开洞口一翕一张着,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看起来娇嫩欲滴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一样。

嫩白的大腿根揉的绯红一片,被蹂躏得红肿的臀瓣宣示着前不久它承受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迟宴目光炙热,眼神像灼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着娇嫩的穴口,脸色因为动情而发红,呼吸越加粗重。

这时陈妄还不知死活的开始撩拨他,“老公,里面痒!疼疼我~”

他有意嗲着声,好些天不做他早就想了。晚上睡觉时他还有意无意撩拨他,可惜迟宴就跟看不见一样,其他的背过身装睡。装着装着他就真的睡着了,睡着了又会不自觉滚到某人怀里。

迟宴喘着粗气,像是忍无可忍,挺身狠狠贯入,俩人舒服的叹息一声。头顶抵着沙头无处可逃,大开大合操弄带出小穴里粉红色的嫩肉。

迟宴赤红了眼,发了疯一般把人抵在角落连连抽插,像是刚从沙漠出来的旅行人,看见清水不顾一切的灌!

陈妄不停的喘息,鼻音浓重,“嗯……啊……老公……慢……点……”

他真的快要死了,汹涌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他,太爽了!他要受不了,迟宴动作凶狠,每一下抽插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两片肥嫩的阴唇就像娇软的花瓣,包裹着粗大的棒身,淫液顺着红彤彤的穴口流出,阴毛早就被弄的湿答答的,被进入一下那刺麻麻的阴毛就像挠痒痒一样挂着阴蒂,陈妄好痒,他快要被痒死了。

一连插了十来分钟,陈妄身子不断颤抖,高潮不断袭击着他。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深啊!”陈妄克制不住放肆尖叫,太舒服了,他快要被操死了!

身体颤抖好几下才归于平静,迟宴怜惜他没继续抽动肉棒,等他归于平静才缓缓剐着骚心研磨。陈妄两条长腿勾在他的腰上,肉穴紧缩,一吸一吸的像是要把肉棒吞下去一般,他伸出手迟宴眼里满是柔情低下头跟他接吻。身下缓缓抽动,弯腰的动作让肉棒进的更深,好像顶到了子宫口,陈妄忍不住哆嗦好几下。嘴唇分开时途明的黏液拉成丝,迟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朝着那子宫口顶。

陈妄瞪大了眼睛,感觉灵魂快被撕裂一样。

那种深入骨髓的失重感围绕着他,云里雾里让他像是坠落无边的深渊,偏偏迟宴还给他寄了根绳子,提心吊胆的感觉太恐怖。

抓着迟宴的手臂都紧了三分,他颤抖着声音,“老公,不要!快死了,要死了!”

窄窄的宫口就像个会吸的小嘴,每撞入一下那里面的小嘴就拼命吸着他,迟宴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软了,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湿湿润润的,眸子含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又媚又欲,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进去。

陈妄就是他的宝贝,他的心肝!

沙发不停颤动,迟宴连着抽了几百下终是低吼一声,抽出肉棒射在白嫩的肚皮上。他不敢射进去,又不想带套,他的宝贝还不能怀孕,他不敢府。又多又浓得精子射的陈妄满身都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缘,几天没做精子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蹙着眉头舔了一下再不肯舔第二下。

舌头被人搓吸在嘴里,迟宴亲了一会抵着他的额头说,“就这么嫌弃老公?嗯?老公吃你的精子时可没像你这么娇气。”

情事过后陈妄带着一丝慵懒,每次做完爱他都觉得迟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宴,和他走的很近很近,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进他的心里一样。

他哼哼几句,“不舒服,粘死了,要洗澡!”

他不动就那样趴在沙发上等着迟宴来伺候他。

刮了刮他的鼻子抱起怀里的宝贝,“小懒猪!”

陈妄也不否认,哼哼唧唧几声,“那你爱不爱?”

迟宴看着他语气难得认真,“爱!老公快要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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