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是小道消息,还是老妈打麻将的时候听到的,真实性有待考量。那些细节什么的,说不定还是自家那个爱八卦的老妈胡乱猜测。
他要真是去问了,也挺尴尬的,所以钟锐立也没好意思真去问是不是真的。
但是今天尤灌这种奇怪的表现,让钟锐立不得不怀疑老妈的那些小道消息的真实性。
钟锐立眼眸微光闪烁,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家不是尤家那种封建古板的老式家庭,还好自己上面还有两个哥顶着。而且自己家开放多了,他以后肯定可以自由恋爱。
尤灌睁大眼睛看着旬骅,“旬哥,我眼睛还红吗,看不出我刚才哭了吧。”
可能是因为刚哭过,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旬骅挑了下眉,笑着说,“看不出来了,你都问我好几遍了。所以要回去吗?”
尤灌笑容变得灿烂,“回去回去。”
脚步声由远及近。
乔骥抬头瞥了他们一眼,拿起钥匙,放到桌面上,“既然人都齐了,那我们接下来分房间吧。二楼三楼都有三间房,你们打算住哪里,反正我都可以。”
范飞章颔首,“我也都行。”
尤溉第一个出声,“我喜欢那个调酒台,我想住三楼。”
钟锐立耸肩,“那我也住三楼吧。”
尤灌比刚才活跃多了,他立刻出声,“那我要住二楼,旬哥也住二楼。”
乔骥挑眉,看了一眼旬骅,“旬骅,你确定也住二楼吗?”
旬骅点头,“嗯,住二楼吧。”
其实住几楼都无所谓,他们接下来至少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外面奔波,而且紧接着一月份他应该就要进组演戏,其实住这里的时间并不多。
其他人应该也都挺忙碌的,所以除了钱显宏说的那半个月的拍摄时间,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沪城。
乔骥转头看向范飞章,“现在就二三楼都各只剩一间房了,你要住哪呢?”
范飞章眼睛眨动频率快了些,“二楼吧。”
乔骥皮笑肉不笑,“真不好意思,我突然也想住二楼了。”
尤灌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们俩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住二楼。”
乔骥扯了扯嘴角,“那你怎么不去住三楼。”
尤灌轻哼了一声,“先说先得,反正钥匙已经在我手里了。”
旬骅挠了挠头,眼睛在两个人之间转动着,二楼怎么突然就抢手起来了。
旬骅小声对尤灌说:“要不,实在不行,我去住三楼吧,反正都是一栋房,上下楼也挺近的。”
尤灌不顾肩膀的疼痛,立刻伸手搂住旬骅的肩膀,身体往那边挪动紧贴住他,“不行不行,说好了住一层楼的。”
旬骅想到他身上的伤,不好推开尤灌,只好无奈地任由他贴到自己身上。
乔骥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他眉目间骤然变冷,“算了,我住三楼。”
乔骥拿起剩下的三楼房间的那把钥匙,拉着行李箱上楼了。
“乔骥是不是生气了,”尤灌撇嘴,“旬哥,他气量真小,明明是他最开始说自己住哪里都行的。”
旬骅没说话,尤灌眨了眨眼,也闭嘴了。
尤溉扯了下嘴角,老哥,你这上眼药的手段有些太低级,实在不知道从哪里吐槽。如果是自己,肯定——尤溉突然一怔,他想这些干嘛。
分好房间后, 六个人就分别去收拾自己的屋子了。
旬骅的卧室在二楼靠西,旁边的房间住着尤灌,东边是范飞章。这栋别墅坐北朝南, 卧室都朝阳,室内采光很好。
每间房间都标配着一张两米的床和嵌入式的大衣柜, 靠近阳台的地方还放着一张小型沙发和圆木桌。
不过最让人惊喜的还是那个墙边的超短焦投影仪, 旬骅把行李放到一边,兴致勃勃地研究了好一会儿。
终于搞清楚怎么用之后, 旬骅拉上窗帘, 投了部电影。
傍晚,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旬骅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 伸了个懒腰。
他刚才正在看最近新出的一部评分还可以的爱情电影,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还是电影有些无聊,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投屏的电影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按下暂停键, 里面的男女主角正在互诉衷肠。
旬骅迷糊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楼下寻觅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刚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饭香,旬骅揉了揉眼,闻着味道朝那个方向前进。
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外卖盒子,香味肆意, 刺激着味蕾不断分泌唾液。
乔骥拉开身旁的椅子, “你坐这里吧。我想着要是再过五分钟你还不下来,我上去喊你呢。”
尤灌这次没有表示反对,毕竟乔骥拉开的那把椅子也正好在自己旁边。
尤灌递给旬骅一瓶森泡汽水, 有些可惜的说道:“本来我想要大展身手给大家做一顿饭, 但是冰箱里除了森泡汽水就是森泡汽水, 根本没有其他食材。”
尤溉吐槽了一句:“幸好没有食材,不然就吃不上外卖, 还得昧着良心说你做的饭好吃。”
尤灌对着旬骅解释,“你别听那小子瞎说,我做饭最好吃了。”
饭后,钟锐立兴致勃勃地出声,“有人想打台球吗,那个台球桌我看了,是最新款的利莱,球杆也是利莱今年的新出的那款。”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