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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1 / 1)

《将军的纨绔夫人改邪归正后》作者:小白白丫

韩安白作为一个不学无术的古代大龄剩女,被皇上赐婚给佩戴面具,见不得人的裴玄黓。

世人都说破锅配烂盖儿。

可谁知,不学无术的韩安白却是各路文学大拿,都要求着见一面的人。

而裴玄黓那丑陋的面具下掩盖的却是一张貌比潘安的面容。

韩安白:好巧。原来你这么英俊。

裴玄黓:是很巧。比不过娘子美名远扬。

跟公鸡拜堂

东莱国,上京。

挂满红绸的大司马府本该十分喜庆热闹,但此时却一片肃穆。

大门口的八抬大轿内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你的意思是裴中郎将病了,让我跟公鸡拜堂?”

下人抖着声道:“是……是……是的……”

“他是什么病?活不过明天吗?”

话音落下,一只柔软细长的手撩开了轿帘。

只见出来的是一个身着大红色喜服的女子,盖头被她掀到后面,露出了那肌肤娇嫩的面庞。杏眼仿若一泓清水,朱色的小口映衬得人比花娇。

她神态悠闲,丝毫没有一丝被新郎官拒之门外的羞恼。

转眼一个抬眸,美目瞬间变得凌厉,“他是死了吗?”

“不……不是,就是病了。”

女子点点头,“有点可惜啊。不然,当个寡妇也挺好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像被扼住喉咙的鸡,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行吧,那我就受点委屈吧。”女子说着,继续道:“也就我惯着他这个见不得人的了。”

她迈出几步,走到大门口。低头看了看那冒着火焰的盆,又抬头看了看那牌匾,喃喃道:“大司马府。”

她轻哼一声,一脚把那火盆给踹到一边。像只斗赢的小公鸡般走进府内。

周围的人瞬间炸了开来。

“这就是那个整天招猫逗狗,惹是生非的韩丞相的嫡女?怎么这么俊?”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你也不想想,哪个男人能招架住这种没事逛青楼、斗蛐蛐、目不识丁的大家闺秀,简直败坏门风!”

“可是据说裴中郎将面如恶鬼,能止小儿夜啼。嫁给这种人怕是晚上会做噩梦吧。”

“你说什么呢?裴中郎将毁容可是为了保家卫国!”

韩安白迈着步子走近大堂,点点头,“可真清净,没有宾客就算了,你们大司马呢?也不舒服?”

下人磕巴道:“没……没……就是……”

韩安白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找借口了。你这都抖成筛子了,我有这么吓人?”

说完,她展颜一笑,十分不要脸地说:“我觉得我这脸还是蛮漂亮的。”

下人不知该作何回答,只是低着头。

韩安白自来熟的坐到一边的桌子上,把桌上的果盘抱到怀里,晃着腿。

她拿起水果,在袖子上擦了擦,咔嚓咔嚓吃了起来。

韩安白原是一个文学系的学生,不小心车祸身死胎穿到这具身体里。

她便作为一个有着二十几年记忆的奶娃娃慢慢长大。

可惜这具身体的娘亲大出血而亡,丞相爹在她娘死后没几天,就立马续了弦。

韩安白是与家人斗智斗勇,才成功的活到这么大。

这个亲事,是由皇帝亲赐。

根据韩安白浅薄的认知,大概皇帝原意只是想让互为政敌的丞相跟大司马府联姻相互扯后腿罢了。

毕竟大司马可是最高军政长官,管理全国军事事务,手握军权的一把手。

皇帝哪里能看他顺眼呢?

但大司马的儿子,裴中郎将出了名的杀人如麻,韩丞相舍不得让他另一个宝贝女儿踏入这个狼窝。

于是,便有了一下这副场景。

是只好鸡

不过,韩安白纳闷的是,皇帝老儿就不怕这两家反倒合起伙来反了他吗?

吃完水果,韩安白抹抹嘴,看着那战战兢兢的下人,问道,“我那娇弱的夫君究竟在做什么?”

“不,不知……”

“不知道?那我可得自已好好看看了,带路!”

……

大司马府,书房内。

一个身姿挺拔、身着玄衣、带着面具的男子正在练字。

这张面具遮住了整张脸,面具青到泛黑,往外呲着两獠牙。一眼看过去就像是阎王降临,吓得人心肝颤。

而他不远处坐了一个年轻女子,女子眼睛圆溜溜,像是那无辜的小鹿,身着嫩黄色衣裙,显得十分娇俏可爱。

“裴哥哥。父皇真的太过分了,我都求了他好多次了,他都不肯下旨,人家想嫁给你嘛。”

“公主说笑了,裴某只是一介武夫,哪里配得上公主金枝玉叶。”裴玄黓声音低沉,即使带着厚厚的面具,也难掩那好音色。

安宁公主萧清懿,当今皇上唯一的女儿,平时最为宠爱。养成了刁蛮任性的脾气。

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走了进来,禀告道:“少爷,少夫人她……”

安宁公主立马拦住了小厮接下来的话,面带恶意地笑道:“她怎么?是不是正跟那只鸡拜堂呢?”

“不是!她根本没拜堂……”小厮飞快的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裴玄黓手一顿,一大滴墨氤氲了纸张,好好一幅字就这么废了。

他把笔漫不经心地放回原位,面具下的唇冷冷勾起,轻笑一声,道:“很好,很有胆识。”

安宁公主听言,扭曲了面容,怒道:“她算什么东西,敢在裴中郎将府作威作福,这里哪轮得到她撒野?不过是个没娘的野丫头罢了。”

她瞄了一眼裴玄黓,想着他面具下那英俊的面容红了红脸,故作娇羞道:“我早晚让父皇给我们指婚,裴哥哥,你把她休了,让这个女人当个没人要的下堂妇!”

裴玄黓对安宁公主这句话恍若未闻。

他十岁跟着父亲从军,在军营呆了十年,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敢跟他迎难而上的人,很好。

对着干是吧?

那就成全她。

“小六子,她人在哪?把她给我叫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名扬上京的大家闺秀是个什么人物。”

小六子应道,“是,少爷。”

而此时韩安白还在后院转着。她看到了一只被拴住脚的大公鸡。

她绕着鸡转了两圈啧啧称奇道:“这就是我那个小夫君?不错嘛,你看这大冠子,你瞅瞅这大体格子。还有这尾羽,不错不错,是只好鸡。”

下人在一旁听的汗都快下来了,这个少夫人把说这鸡是自已的小夫君?那少爷岂不是……

小六子急匆匆赶来,“少夫人,少爷让你去找他。”

韩安白趁着鸡不注意,一把薅了人家一根尾巴毛,她得意地笑了笑,“呦,我那大夫君垂死病中惊坐起了?了不得,我得看看去。”

“少夫人,奴才给你带路。”小六子弯腰道。

情敌出现

韩安白走进书房,就看到一个小姑娘腻腻歪歪正跟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撒娇。

两人坐的不远不近,像是十分熟稔的模样。

韩安白把鸡毛竖着往头上一插,滴滴滴……

雷达接收到信号,她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敌方。

还是情敌那种。

这个男人,把她这个新娘子扔在门口,跟其他小姑娘聊得倒是火热。

既然不给她留脸,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韩安白抬手,似是十分在意容貌般,理了理额头晃悠的流苏,嗓子一压,娇羞道:“相公~奴家好想你~相公~”

韩安白一边说,一边往前跑,跑的时候还拎了拎裙摆,怕是被踩到一般,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裴玄黓被这几声九曲十八弯的‘相公’激得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面具下的眉头也狠狠蹙了起来。

他冷冷道:“闭嘴,谁准许你这么喊我了。”

韩安白才不管裴玄黓说什么呢,径直走到他面前,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裴玄黓一个不查,被她给得逞了。

韩安白双手把着裴玄黓的胳膊,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呜呜,相公,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自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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