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羞没臊的梦一直持续到那小子释放出来,才结束。
卿羽尘终于醒了过来,他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胸口激烈地起伏着,被子被他用双腿夹紧,皱成一团,身下的床单更是皱得不成样子,他气息紊乱,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梦里的体感太过真实,卿羽尘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竟然觉得腰酸背痛屁股抽筋。他从心里鄙视自己:之前还跟徒弟说要谈一场纯洁的精神恋爱,转头就在梦里臭不要脸。
他为自己的堕落长叹一口气,准备把被子叠好,一掀被子就发现自己把被子搞脏了。
卿羽尘:“……………………”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夜宇皓也从床上醒了过来,他餍足地舔舔嘴唇,心想:果然师父的内心,比他的嘴诚实多了。
不枉我陪师父修炼,铺垫了那么久,终于可以真正地灵修了。
他昨晚和师父的识海相连,故意把对方的识海场景改换成温泉室的样子,让对方分不清梦境和识海。估计师父这会儿,以为自己做了春梦。
师父,你不是想精神恋爱吗?那我们就在精神的世界里,先爱一爱。
【作者有话说】:灵修虽然有体感,但是感受没有现实中那么强烈,会有所削减,否则以逆徒的尺寸,师父没那么容易起床,铁定觉得自己被车碾过,要在床上休养个三天三夜。
鬼尊的妄想和神器
卿羽尘做了春梦以后不得不洗被罩。他挽起袖子,一晃眼瞥到右手臂弯,觉出哪里不对,低头仔细观察那像梅花一样的守宫砂。
只见白皙的臂弯内侧,原本有五个小红点簇拥在一起的守宫砂,变成了四个小红点的形状。
还有一个红点去哪了?卿羽尘惊讶地想:莫不是昨天晚上洗掉了一个?这守宫砂的质量不怎么样啊!
夜宇皓的声音突然响起:“师父,一大早的,你怎么在洗被面?”
卿羽尘吓得一个哆嗦,手里正在搓洗的被套掉落在水盆外的地面上。
“哎呀,脏了,脏了。”夜宇皓替他捡起来,明知故问道,“师父为何亲手洗,不让木头人代劳?”
卿羽尘连脖子带脸都红透了,一把抢过被罩,快速地说:“我嫌它们洗得不干净。”
夜宇皓故意来到卿羽尘身后,把嘴凑近他的后颈,低语着问:“师父昨晚睡得可好?”
卿羽尘一下子想起昨晚在梦里,对方就是这样在自己身后,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顶撞他。
卿羽尘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缩了一下脖子,快速闪开,嘴上说着:“你别对着我的脖子哈气,怪痒的。”
夜宇皓调笑:“师父的脖子还挺敏感。”
卿羽尘不得已只能找借口把他支开:“我饿了,去给我弄吃的。”
夜宇皓变戏法一样从纳戒里调出食盒:“早弄好了,来吃吧,男朋友。”
两个人一起吃早点,吃着吃着,夜宇皓突然抬手:“师父,你嘴角沾了点心屑。”说完,就用手指在他嘴角轻轻一蹭,然后非常自然地将这根食指指尖放进自己嘴里舔了一下。
卿羽尘浑身像触电一般,立刻想起梦里的吻,他望着对方的嘴唇,仿佛能瞬间感受到那两片薄唇的触感和滋味。
人类慌忙低下头,夜宇皓却已经看到了他通红的脸色。逆徒见状,薄唇上弯,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卿羽尘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吃个点心就对小徒弟意淫起来,这也太欲求不满了。
他深刻检讨了一番,接下来一整天却都在一种心里有鬼的状态下度过。
他安慰自己昨晚那场春梦只是偶发情况,临睡前特意念了好几遍清心咒。哪知当天晚上他又做了一场不正经的梦,这次的场景换到了夜宇皓为他种下的那一片昙花花海。
他梦见自己和小徒弟spy小龙女和杨过,一起练功,练的还是玉男♂心经,两人练着练着就在昙花丛中没羞没臊起来,幕天席地下压倒了一大片可怜的小白花。
睡醒后,他发现自己臂弯处的小红点又少了一颗,这次他确信不是洗掉的。
难道说,因为我做了春梦就缺一点?那守宫砂的标准未免太严苛了。
而且,他确信自己临睡前没有欲求不满,为什么晚上还会梦到那种鬼画面??
卿羽尘从自我怀疑开始转向怀疑有鬼,隔天晚上,他一进入梦境,就梦见小徒弟跟他在议事大殿上酱酱酿酿,台下的大臣还在汇报工作,中间就隔一层屏风。夜宇皓听着部下的奏报,动作竟然丝毫不受影响,卿羽尘的身体被撞击得前后耸动,羞愧得想制止他,偏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拼命咬住嘴唇,那臭小子却顶撞得越发带劲,还能面不改色地一边上朝,一边上师父。
卿羽尘觉得这不可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场景,自己就算想和夜宇皓啪啪啪,也会梦一个私密的场所,这么奔放无耻臭不要脸的场面,他就算是做梦也梦不到。
这次卿羽尘一醒过来就马上检查自己的胳膊,果然肘弯内的小红点又少了一颗,不禁越来越怀疑:这些真的只是春梦吗?
又一个白天,他当着小徒弟的面,问:“阿甲,你听说过守宫砂吗?”
夜宇皓点点头:“知道啊,师父的故事里,小龙女就有。”
“我不是指故事……”卿羽尘直接问,“在这个世界上,守宫砂会因为做了春梦,就缺一点吗?”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