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咬着唇看,但还是不断地有声音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快……我,我想要……我……”
想要被按在身下,打开双腿,不管用什么都好,不管被怎么对待都好,被alpha的犬齿咬烂脖子后的腺体,双重标记下将他彻底灌满,直到受孕为止。
从来……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发情,能几乎变成一只动物,疯了一样渴求alpha掠夺与占有。
湿冷的空气送还给方唐一点点理智,他为了不让自己在大街上就张开腿变成一个疯子求欢,下唇几乎快被自己咬烂了。
血被吞进口中,手一直攥着不知道谁的衣服,掌心发白,像要把那片布料硬生生扎进肉里,死撑着想要忍过去这股烧痛至极的折磨。
沈言见方唐在另一个a怀里挣动,发出压抑不住的软叫,身体像蛇一样缠蹭魏承铭的手,眼底更是一片猩红,想上前一步把他从其他a的怀里抢过来。
“沈言……”林远举着伞,一步三晃地走过来,像是雨再下大一点,他就能被冲走了似的,“爸爸打电话来催了,我们不能再晚了。”
沈言刹在原地。
他要冲过去的那股劲,硬生生被掐断,像沉重的愤怒最终化成无奈又窝囊的一缕烟。
林远柔软的手小心翼翼地拉着沈言的衣角,轻轻地扯了扯。
眼里全是恳求。
糖稀
魏承铭这会要顾方唐,心里焦急,懒得陪着两人演什么文明戏,不言不语地把方唐裹在自己大衣里捞起来,安置到后座。
要离开一个炽热的胸膛,分别的时候方唐慌极了,神志不清地揪着魏承铭的领带,嘴里胡乱央求,“别走……你别走……”
“不走。”魏承铭亲了亲他,嗓子沙哑道,“听话,在后面躺着,马上就回去了。”
再拖下去会出问题,方唐这_发得明显不太正常,魏承铭打算先带他去医院。
沈言一面被林远扯着,看到二人亲密异常,脸色难看到极点。
林远还在哀求,声音已经开始颤抖,“我们走吧……”
因为交通堵塞,周围缓停的车辆雨来越多。
再没理会僵持在原地的二人,魏承铭毫不留情地关了车门,让开道路,随着缓慢前行的车队,一点一点挪动着。
后座传来微弱的声音,“好难受……”
他没有回话,而是沉默地看着前方。再普通的o,发热的时候气味都异于寻常的浓烈,满鼻子糖味儿让他呼吸也__起来。
天知道挨了多久,终于挨到了十字路口,通往市中心的路线堵着,反之则通畅,他调了头油门猛地一踩,扬长而去。
方唐蜷缩着,_______,发热同时也在发烧,整个人感觉要从里面一点点融化掉……
自从成年之后,所有的__期都是沈言陪他度过的。
粗暴也好,温柔也好,敷衍也好,虽然从来都没有成结,甚至连临时标记都没有过,但一直以来惯于臣服在另一个alpha控制之下,有些东西潜移默化地变成本能。
魏承铭也不太好受,他情绪虽不至于失控,但基于本能的印象,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有个o这么刺激他,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按理说方糖是个普通o,并不会诱导极a生__理上的骚动。
但后视镜里,满脸通红诱人至极的oga像一块热腾腾、甜软可口的蛋糕,就毫无防备地摆在面前,蛊得他牙根发酸,喉结上下滑动,不断地吞咽,他感觉自己像一只饿极的狼。
……
……
“疯了吧。”魏承铭咬牙切齿地暗骂自己一声,满脸狠戾,看上去亢躁至极,像是在什么绝境的边缘游走。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现在的状态,再继续行车驾驶,实在太不安全。
那股冲动在血里暗涌,不正常地把控着他,要将那层虚伪麻木的表皮完全撕毁,暴露出里面隐藏着的、原始而粗野的真面目。
不行。
……他是人,不是动物。
心中天人交战,魏承铭把方向盘的皮质硬是攥捏出快崩裂的咝啦声,又想起这双手捏在方唐那支白嫩有肉的大腿上的模样。
是什么触感,什么温度。
那么软的东西,肉还会从指间勒出来,用点力就能留下印子;指痕发白,又转红,漂亮极了。
那小玩意儿怕疼又能忍,腿根都在打颤,却还乖乖地任人
魏承铭捂住口鼻,打开车窗散味道,稍凉的冷空气吹进来,他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准备打电话给方唐叫救护车。
以他现在的状态帮方唐度过,难保不会让他__,不完全标记,自己绝对没办法停下来。
号还没拨出去,就听见后面一直哭吟的oga像是快要崩溃了,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车里的白糖味越来越焦浓。
“沈言……”
听见这一声,alpha拨通电话的动作停了。
“沈言!帮帮我,帮帮我……呜……”方唐混乱地喊着,分不清今夕何夕,认不得身处何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凭着以往的本能,下意识开始喊那个一直以来帮自己挨过这难捱时期的人。
这不对劲,他从离开都没有这样过,以往的这个时期……真的没有这么强烈过。
如果再不……再不来个人安抚他的话,感觉自己要被小腹和大脑里那团烫烂的火活活烧死了。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