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玛自从那晚听了父亲那番话后,对林烟这个外来人也不再排斥,但是内心还是很讨厌她,以前她没来的时候,她和族长还能经常来往,自从她来了以后,族长似乎对她的关系都淡了,她住进族长家以后,族长更是很少来找她了。
每天看她给族长炒菜,族长吃得那么香,心里更是一股气发泄不出来!
时间过得真快,林烟的房子也快完工了,就差盖上最关键的瓦片屋顶了,这天林烟在房顶上盖着瓦片,突然看到一片白色的东西飘到了她的面前,林烟还以为眼花了,抬头一看,下雪了!
雪花一片片轻柔的飘了下来,真的很美,看到这美景,心里也莫名的开心起来,又哼起了歌:
冬天的离别
在莫斯科的深夜
一列列军队
在街上深严戒备
这里没人察觉
谁又爱上了谁
……
莫斯科没有眼泪
大雪纷飞
你冷得好憔悴
单身的我
原本以为
可以一辈子不跟谁
……
族长听到歌声,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极美的画面,屋顶上的她身处一片飘雪中,一边哼着歌,一边忙着把瓦片盖上,一阵风吹来,吹开了她脸边的头发,露出冻得红彤彤的小脸蛋。
族长回屋拿了一个东西,于是也爬上了楼顶,他坐在林烟旁边。
林烟看他上来了说:“你上来干嘛,别把我刚铺上的瓦片给坐碎了”
族长不理依旧坐着,又拿起林烟的一只手来,然后把自己的拳头放在她的手心上?
林烟看族长神经兮兮的不知道他要干嘛,族长把手伸开,一个热乎乎的野鸡蛋出现在了林烟面前,族长对林烟说:“拉卡刚煮的”
林烟笑了,拿着野鸡蛋暖暖手和脸,别人都是雪中送炭,族长是雪中送蛋啊!
林烟暖了手和脸以后,把鸡蛋剥了吃了,又开始忙碌起来,族长也帮着她弄。
雪越下越大,等把所有的瓦片铺完了,林烟腰酸背痛的抬起头一看,看到族长竟然变成了白胡子老头了!太搞笑了,林烟正取笑族长的时候,一不小心脚踩滑了,身子开始往下滑。
族长一下抓住了林烟的胳膊说:“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了?”
林烟还以为自己要掉下去屁股开花了,直接求饶着说:“不敢了,不敢了,族长大人,把我拉上去吧。”
族长把林烟拉了回去,林烟缓了缓神,要从房顶上下去了,族长也跟着下去,到了二楼,族长喊住林烟:“等等”
林烟转头看着族长不知道他又要干嘛,族长伸手过来,帮她拍了拍头上和衣服上的雪花。前一秒还那么温馨,后一秒族长就说:“好了,你可以下去做饭了,我都饿了。”
林烟翻了个白眼,又下到一楼去了。拉卡正在忙着洗菜弄菜,其实拉卡看了林烟炒了这么久的菜,也早就学会了这些,可是族长点明了要吃林烟亲手做的菜,没办法啊!不过部落里有不少女人都想学炒菜,拉卡也当起了厨师,经常教她们炒菜。
只要林烟一炒新的菜品,拉卡在旁边就默默记住方法,第二天就跟大家分享,部落的女人们都在自家屋旁边开辟了块菜地,林烟在菜园里种的什么,她们也去找些回来种在自家菜园子里。
一到晚上,就能听见家家户户炒菜的声音,整个部落都弥漫着菜的香味。
那段时间,部落的氛围都变了好多,夫妻间的感情也更加和睦了,小孩子们也长得更加健壮了,有些姑娘为暗恋的小伙子做吃的,在一起了!果然要锁住男人的心,先要锁着住他们的胃啊!
林烟对这些改变也看在了眼里,如果不是自己忙着在过冬之前盖好房子,自己也乐意亲自教部落的人炒菜,不过还好,拉卡间接的帮她完成了这些。
房子也差不多完工了,也该从族长家里搬出来了。为族长炒了这么久的菜,他应该会把那把刀的来历告诉她了吧,林烟打算晚上吃了饭找个机会问一问她。
吃完晚饭林烟收拾完了,出去找族长,发现族长坐在林烟刚来的时候,看星星月亮时坐过的那块大石头上,林烟想起那天晚上回去还迷路了呢!对了,不知道那天是不是族长把自己领回去的,正好可以问问他。
林烟跑过去坐到了族长身边,问族长:“那晚上是你把我带回拉卡家的吧。”
族长望着天空说:“是啊,我怕又把你吓着,就只好拿了一根棍子,让你牵着走。”
林烟笑着说:“族长,有时候看你奇奇怪怪,傻里傻气的,相处久了发现其实你还是个暖男”
族长回头看着林烟疑惑的问:“暖男又是什么?”
林烟解释说:“暖男就是对女生很细心照顾啊,女生都喜欢这样的男生。”
“女生都喜欢这样的?”
“绝大部分都是吧!”
族长沉默了一会儿。
林烟看族长没说话于是问:“对了,族长,你现在能把那把刀的来历告诉我了吗?”
族长本来想问什么,听到林烟这样一句话,把想说的又咽了回去,改口问:“那把刀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林烟说:“至少现在是吧,因为这把刀就只有我们生活的地方会有,出现在你们这个地方,我怀疑以前也有像我这样的人来过。不知道这人是否离开了这个岛”
族长说:“在我小的时候,确实有外来人来过,这把刀也是他给我的。”
林烟仿佛看到了希望,惊喜的问:“真的吗?快跟我讲讲。”
族长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小时候大人们去海边捕鱼,我们就会在海边玩,有时会看到海水冲过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部落的老人们都说,在海的远方还生活着其他人,他们以前就见过,不过只是看到过一次海水冲过来的尸体,却没看到过活人。有一次我和部落几个小孩子在海边玩耍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躺在沙滩上,我们走过去看,有手有脚有头,和我们一样,就是穿着差别很大。小时候胆子大,对什么都好到好奇,发现他还活着,我们把他拖到阴凉的地方,给他喝了一点水,不久他就醒了,他醒了后就做出一系列很奇怪的举动,到处跑,到处看,最后跪下哭了,我们都不知他怎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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