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优往前继续送,就进到了底,刘映映发出一声急促但很轻的呻吟,声调前所未有地脆弱,就好像他撞进了她最柔嫩的内蕊,他很喜欢。
这样的感觉不是第一次。
魏优知道一切科学道理都在否认他的直觉,但他根本不在意。
他的初次,当时就是和眼前这个人,同一个人。
然而肉棒被柔嫩如水又泥泞软热的肉穴紧紧包裹着,内壁像有生命力的花一样,羞缩然而紧紧地攀附绞裹住他的肉棒,一吸一附,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啄吸舔吮他的肉棒,从饱满的龟头到经脉贲张的柱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虚空中的那些小嘴,甜蜜地汩汩地舔他的马眼,舔他龟头和柱身相接的皮肉边缘,长长的温热的湿滑的,贪吃又滢媚,索取无度地吃弄他的肉棒。
然而刘映映的表情完全是相反的。
她陷在柔软如云的枕头里,胳膊摊在两侧,胸前两只洁白娇嫩奶子因为呼吸起伏而弹跳晃动,因为火热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更鼓更饱满,肌肤在暖光下匀净生辉,眼睛包着生理性的泪水,水亮亮的,很是可怜,呼吸乱掉了,呻吟也不成节奏,整个人一丝不挂,没有防御,完全向他敞开了,就像一座乐园,任由他长驱直入,缓慢而深入地探索,却无力阻止,只能予取予夺。
魏优进去了之后就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很沉很深,缓慢到像故意一样抽出一些,又重重插进去,像是九浅一深那种,引起肉壁一阵痉挛似的绞缩,他的肉棒就感到紧紧的娇嫩到极致的包裹感。
不仅如此,还像有细小的水流迸溅出来,浇灌到他的龟头上,很温暖很舒服的水流感。
这已经不是名器所能形容的了。
大概是世外仙源才是。
很滑很润,没有一丝阻力,阻力全来自刘映映那里天然太紧了,是很小很软很q弹却很深的肉穴,被他撑开了也适应自如,濡动着承接他,看似纯真天然,很无辜,那种诱惑却并不无辜,好像有种不可言说的隐秘的坏。
细细密密的酥麻感咬啮着他的肉棒,顺他尾椎往上窜,电流遍及脖子大脑和四肢,穿透指尖和足底,他腰部还在有力地挺动着,肌肉却感到了并不存在的酸软,那是她肉穴裹住他肉棒带来的迷幻沉醉。
失控的感觉,向来金刚不坏的自制力被撕扯的感觉,快要难耐到极限,就算再守戒禁欲之人,也要被这绕指柔缠堕进永劫沉沦的欢愉。
魏优只暂停了一秒,就放弃了思考,沉沦进了极乐净土。
刘映映脸旁边就是魏优的脸,他平时凉丝丝的气息打在她半边脖子上,逐渐升温,气息也逐渐不稳,她的乳尖在他坚硬平实的胸膛上软敷敷地蹭动着,这似乎更加刺激到他,他伸出一只手覆盖住她的奶子,修长如玉的手指开始玩弄她的乳首,修剪整洁的指甲擦过她出奶水的小眼,刘映映不得不把脸侧向另一边,捂住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种滢荡声音。
好失控,好舒服,好爽。
好爽……
刘映映只感觉到魏优力道越来越沉实,节奏也加重变快了,之前还是缓慢抽插着,现在就像个打桩机一样,反反复复直捣进她汁液四溢的花穴深处,他那里形状和发育都无可挑剔,堪比那些古代阳具造型的玉势,沉实又匀净的囊袋打在她阴户下面,啪啪啪的声音很明显,还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让人想捂住耳朵,羞耻不堪。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古人把交媾和做爱形容为鱼水之欢了。
可不就是鱼儿在水里畅游,酣畅肆意玩水溅水吗。
刘映映几乎要哀叫,她已经是天赋异禀了,那里长得很深,但再吃进去一点点,就要顶到口了,魏优吃了他说的那种药,所以他没有戴套,密无间隙的接触,皮肉直接相接,他会内射在她里面的……虽然不会有任何后果……可是想想刘映映就感觉到肉穴在轻颤抽搐,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极致的快感把她逼到了视力听力都模糊,眼前炸开一阵一阵白光,全身软成了水,模模糊糊感觉到魏优在吻她的耳朵和脖子,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圈住,举过她头顶,禁锢着,让她像投降姿势一样,被他压着反反复复地插,反反复复地肏弄,很随意地深一下浅一下地杵。
刘映映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声一下子变调拔高,脆弱婉转,任谁听了都会脸红耳赤,欲望火烫。
深深地失控感让她害怕了,她想让魏优停下,偏偏她的肉穴好像已经产生了自我意识,另有想法,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思,擅自欢欢实实地把肉棒紧紧咬住,还在不停地试图再吃进去一点,箍住饱满的龟头,花蜜和对方顶端流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流出了被不停捣弄的肉穴。
刘映映:不要再一下一下地缩了,求你了,你每次缩他都硬得更厉害了!前端都微微翘起来了!
肉穴:好耶。
生平第一次,因为太爽,刘映映被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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