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要不要上我们家吃饭呀?我可会做好多好吃的菜了。”
芮苗抿了抿嘴巴,有点好奇地看着他们抬着的大箱子:“这是要去干嘛呀?”
村民们笑得脸上褶子都起来了:“马上要‘请神’了呀,这是祭品,我们都要抬到神婆那里去,让她作完法以后才能送到山上。”
“请神……”
芮苗好奇地歪着脑袋,他长得好看,村民们看他的眼神都很热情。
他轻轻捏了捏白嫩嫩的掌心:“是要做什么呀?”
然而,他问完这一句话之后,那一队村民却突然变得静默。
领头的村民笑了笑,他的裤脚直卷到膝盖上面,小腿上都是滴滴答答往下掉的水珠。深色的布鞋被滴湿了,鞋面的颜色被染得有点深。
他露出一列整齐的白牙齿,语气听起来似乎很轻松:“‘请神’是所有人都要来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顿了顿,又说:“外乡人也要来。”
说完,一队村民扛着那只大木箱就走了。
芮苗一直盯着他们扛着的那只大箱子,渐渐地、一股寒凉麻意沿着脊柱爬上了后脖颈。
“宿主,你在看什么?”b612轻声说。
芮苗嘴唇有点发白,他声音很小,突然道:“b612,我们不用去了。”
b612愣了一下。
芮苗的嗓音又轻又软,此时却因为害怕细若游丝的:“那个箱子露出来了一条缝,我看到了……一条手指。”
“是那天跑掉的那个玩家的,他手上戴着戒指。”
b612瞬间噤声。
这队村民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就像是搬运普通的祭品。邝家村白天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太正常了,大多数村民看起来都拥有人的共性,七情六欲,压根看不出异常。
有时候芮苗都感觉第一天晚上上山的事情像是个错觉,这个村子平常的就像每个普通的山村一样。
然而他们面不改色地扛着的,竟然是一具玩家的尸体。这让芮苗又想起了第一天送上山的那些东西——
这个村子,就是一直在用外乡人的尸体作为祭品送给他们的神。
那么。
芮苗突然想起来了,第二个晚上死去的那些玩家,他们的尸体似乎也不知去向了。
或许,他们最终的归宿,就都是那些红色的大木箱里,会和那些晒在院子里的檀木线香烧成的香灰,混合在一起。
b612敏感地察觉到了芮苗的情绪,低低安慰了他两句。
芮苗没什么心情去河边了,转身往回走,经过一家做喜服的铺子的时候,突然想起邝宗领的喜服就是在这里做的。
铺子里没人,他好奇地走了进去,院子里晾晒着很多染好了颜色的布匹,正在阴干。
芮苗只是好奇进来看两眼,发现没有人,转身准备出去。
谁知道一只健硕的手臂却突然从旁边伸出来,把他拖到了正在晾晒的长布后面。小漂亮眼睛睁大,却被粗糙的掌心按在了他嫩滑的脸蛋上。
他才刚看清楚拉着他的人是谁,就听到了外面门口传来了声音。
做喜服的老板娘好像回来了,正在和谁交谈。那声音低沉、有磁性,很熟悉。
是邝宗领。
貌美小寡夫19
邝宗领似乎是来确认喜服样式的,正在和老板娘沟通着什么。
交谈声细细碎碎地传到后院里,听不太真切。
蒋耕黝黑的手掌横亘在小漂亮滑嫩白皙的脸蛋上,笑得又痞又帅气,薄薄的嘴唇低低凑到芮苗耳边,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嘘……”
“别出声,你老公在里面。”
他说话还带了点笑音。
小漂亮一开始是被突袭吓到了,反应过来以后他掰开蒋耕捂住他的手:“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干什么?”
蒋耕听到芮苗问这句话,顿了一下,再说话突然就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了:“干一你。”
芮苗为蒋耕突然吐出这种粗俗的字眼感到震惊,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愣愣地想转头看他。
他是从后面搂住芮苗的,此时男人直接把脑袋直接从身后往他身上埋,发了狂似的不停地嗅他身上的味道。
小寡夫身上总是那么香,像是每天都抹了香膏似的,不怪得邝家那两兄弟都跟着了魔似的。
明明他记得邝宗领那家伙第一天迎亲的时候,那个脸臭的跟死了人一样。现在还不是跟条狗一样跟在苗苗后面,原本死都不肯答应的婚事也上赶着要办了。
“你怎么老是用完人就扔?”
蒋耕好像一条被遗忘在外面的委屈大狗,嘴巴抿得紧紧的:“你这两天被邝家那两兄弟伺候得很爽是不是?都不出来找我了。你不渴了?不用喝水了?”
他长得很高,因为常年下地干活的缘故,肌理紧实、线条流畅。
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他过高的体温从薄薄的汗衫底下透出来,在这种几乎贴身的近距离接触中,芮苗能清晰感觉到身后肌肉鼓胀的程度。
小漂亮也被他捂得热出了点汗,下意识要从蒋耕的怀里挣脱出来:“没有……”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