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时雨脑袋羞答答埋到他颈窝,因为还是没能习惯的淫词浪语而害羞,又因为能让爹爹舒服而窃喜开心。
“听两句话就羞得不行,当初却三番五次来勾引爹爹,摸爹爹的鸡巴,足见雨儿色胆包天,小色鬼!”
孔覆大手捧着裤子褪到一半的雪白臀瓣上下颠弄,动作到底轻缓克制几分。
他身上衣物整齐,只有胯间一根大凶器裸露在外,十分饥渴地在涨满春水的小蜜穴里凿取花蜜,除了阳根和水嫩嫩的肉穴摩擦发出的隐秘水声,倒也没有其他声响。
“我可以这样做,爹爹不准说出来。”时雨耍赖不讲理,小手虚虚掩盖孔覆的嘴。
“小虚伪,做都做得,如何说不得?既然雨儿又对爹爹不讲理,那我便不同雨儿上面这张嘴说理,爹爹跟下面这张小嘴讲道理。”
孔覆动得温柔缓慢,整根性器从吐着水的小穴抽出插入,插入又抽出,全部抽出后,龟头抵在被撑开的细小穴口,享受小小的洞口逐渐缩合,等完全缩合后,重新用力捣进去,在最里面的花心重重戳刺几下,又退出来,如此往复。
“爹爹难受爹爹不要出来了好不好,我想爹爹一直在里面”
小时雨紧紧搂着孔覆宽阔的肩背,在他白皙清瘦的脸颊上轻轻吻来吻去,撒娇讨好爹爹。
“不好,谁让雨儿虚伪又不听话,爹爹生气了。”孔覆忍住欲火,性器干脆不再深入,龟头往上一点,欺负脆弱的肉芽和尿孔。
小时雨被他弄得难受,哭哭啼啼,“爹爹要是不愿意和我这样,就直说,我回去就好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和他私会,还要被欺负,小时雨越想越难过,泪如雨线,小手抹着眼泪想从他腿上下来。
小东西脾气越来越大,孔覆将人紧紧箍在怀中,手扶龟头向下滑了一两寸,恶狠狠插进去,“没大没小,说你两句都不行了?”时雨撇过脸,贴在孔覆肩头,不想理他。
孔覆心下无奈至极,闺女被养成了活祖宗,又舍不得打骂训斥,何况他给人做爹的阳根还插在人家水乎乎的小花瓣里,天生理亏,服软哄道:“都是爹爹的不是,爹爹不该对雨儿说荤话,更不该欺负乖宝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容易才见着,宝贝理一理爹爹,嗯?”
爹爹认输了,时雨开心起来,在他唇角吻一下,表示愿意原谅他了,然后红着脸讷讷开口:“我我羞人的话爹爹可以继续说,只是不要再欺负我了。”
可恶的小东西,孔覆含住总喜欢口不对心的小嘴巴,将时雨放到椅上,打开两条嫩腿,让它们分别挂在两侧扶手上。
这样的姿势小时雨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私处,爹爹粗长的下体正在往里面挤,那样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在她腿心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小截,真的好羞呀,羞赧的小脸无处安放,只好闭起眼睛不看。
“闭着眼更好,好好感受爹爹的鸡巴是怎样疼爱你的。”孔覆有力的双臂固定住小东西的腿不让下滑,长腿半蹲,扎着马步肆意操弄那朵他爱极的小娇花。
小时雨在他身下舒服至极,快意冲天,又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不相干的人,被疼爱到后面,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才堪堪消受爹爹给的极乐,下唇被咬到破皮,渗出血珠来。
“不许咬自己。”孔覆吻上去,用舌头分开咬合在一处的牙齿和嘴唇,血腥味在他唇间弥漫开来,心疼得不能自已,抱起她坐回椅上,阳根继续抽插,“咬自己做什么?是爹爹害你这样,还不许你出声的,咬爹爹。”
孔覆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肩膀,时雨抚摸着漂亮的肩胛骨,杏眼里又蓄满泪水,流淌到精壮的胸肌上,孔覆一慌,停下动作动作问道:“怎么又哭了?是不是爹爹弄疼你了?弄得雨儿不舒服?”
时雨摇头,亲亲热热搂住他,“爹爹一定不能不要我,你这样惯我,不能对我不负责。”
孔覆失笑,已经做了妇人,还总是这般孩子气,仅仅不让她咬自己,就感动得哭起来,这丫头也太好骗了,幸好骗到她的人是自己,轻叹道:“又说傻话,爹爹怎么可能不要你,不疼你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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