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没……没什么。”小妖怪急急收敛笑声,没有出卖背地里编排人的孔师兄,主要是不敢暴露自己偷听人家说话。
唐关挑了一朵赤红夺目的海棠花,辣手摧花折下放到小宝贝鬓间比了比,轻轻别到她发间,低声赞叹。
“真美。”
爹爹鲜少夸人,每次被他夸奖祈云都能高兴上好久,绝美的小脸绽开笑容,开心到踮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脚板还未落地就被他搂住小屁股抱起来,双腿圈住他的腰重新亲到一起。
花园的两人还在磨磨唧唧亲吻,房里的两人衣裳都快脱干净了。
孔覆在小时雨伺候下只剩个亵裤在身上,他一边上手帮小宝贝宽衣解带,一边催促道:“雨儿快将爹爹扒干净。”
时雨羞羞答答扯下他的亵裤,昂扬硕大的性器已经抬头,雄赳赳弹出来。
分明下午才抱在一起荒唐了许久,现在再次见到它,时雨还是有恍如隔世之感,小手在上面摸来摸去,似有不真实感。
“乖宝贝想它吗?”
“想。”
“很想很想。”
时雨双手合拢住肉茎上下套弄取悦他,说着话却又有了泪意,泪珠点点落下,落到滚烫的大屌上,孔覆一个激灵,急忙捞起伤心的小人儿哄慰,“乖孩子,不哭了,都是爹爹的错,爹爹又害你难过了。”
“你以后不许再离开了,不许再离开我!”
“那当然了,离开做什么?要不是爹爹没本事,鸡巴不能一直硬着,否则我一直插着雨儿的小浪屄,睡觉也操你。”
时雨羞臊不已,那点伤感情绪被他的骚话逗得飘到九霄云外,红着脸颊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过身到浴桶边,小手伸到里面假装试水温。
孔覆上前几步,两三下扯掉她的衣服,抱起心肝儿迈出长腿跨入浴桶,壮硕的阳物顶着她的肚子,“又羞什么?老子现在就要干你的小骚穴。”
忘了收回妖术,还在偷听人家说话的小妖怪不小心听到了如此露骨粗俗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祈云脑袋一空,冲进她爹唇舌间四处扫荡席卷的小舌头停滞动作,呆愣起来。
孔师兄脾性温和冲淡,一派南华真人、彭泽陶令之风,潇洒出尘,仙风道骨,若是站在山巅云海之中,小妖怪都怀疑他会乘风而去,以为他在床笫之间也是那种极尽温存耐心的,才不会像臭爹爹那样粗暴,没想到他的嘴里竟然能吐出这种话……
小家伙今夜屡屡走神,唐关蹙眉不悦,放下让她站好,看她还楞在那里,小气的男人冷哼一声,撩起袍摆负手离开花园。
突如其来的冷风刮过,祈云才从孔覆人设崩坏的震惊中走出,抬眼只看到挺拔高大的黑色背影。
坏了坏了,爹爹又吃醋了,不该冷落他的,小妖怪恼恨不迭,又屁颠屁颠眼巴巴跟在人家身后去道歉。
孔覆搂着心肝儿坐在浴桶里,大手包裹住小手盖在膨胀烫硬的欲根上,拉着她一起撸动抚慰自己,唇贴在她耳根故意发出色情销魂的呻吟,时雨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腿心悄悄湿润起来。
“这样像不像爹爹第一次教雨儿摸鸡巴?”
“像…像的……”时雨声若蚊讷,轻声细语回道。
那时爹爹虽然仍旧拒绝她,态度却已经松动了,愿意吻她,愿意让她摸。
若是后来没有孔嘉来打扰该多好啊,他们之间会不会少些后来那许多波折?
不过,幸好最后还是他,她还是得到了他,该庆幸好事多磨、苦尽甘来才是。
思路转变,依偎在他怀里的小时雨心情舒畅至极,转过身躯亲吻他坚实的胸膛。
他更消瘦了,许是一直跋涉奔波,也更健壮了,本就壁垒分明的肌肉轮廓更清晰,让小色鬼看了不住眼馋,空闲的小手在人家身上胡乱摸呀摸。
骚男人的手已经游走到小花瓣上,在穴口按了按,就着热水润滑挤了进去,“爹爹帮雨儿洗身子。”
长指一下就捅到花心,对着嫩红的肉壁重重抠挖,抠得时雨淫水直冒。
“坏丫头,你流这么多水出来,爹爹如何洗得干净?不许再流了,一定要里里外外洗干净,爹爹的鸡巴可金贵着呢,才不操小脏穴。”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