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洛水瑶出生不久,洛明礼就去县里的书院寄宿读书,十几年里其实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过去兄妹之间感情很好,每当长兄看到新奇玩意都会着人送回来给洛水瑶。
洛水瑶作为宇宙人是没有兄弟姊妹的,所有人都是液体仓长大,她对于兄妹感情倒是十分向往,这一见面,立马觉得这个哥哥特别好。
几月不见,洛明礼把洛水瑶抱起来转了一圈。
他长身玉立,看起来清瘦,没想到臂力惊人,抱起160斤的她毫不费力。
“长兄,放,放下我。”
洛水瑶拍拍洛明礼的手臂,对方胳膊勒住她的腰,如果那算是腰的话,被转的头晕眼花。
“瑶儿,你真的瘦了太多了。”洛明礼笑着上下看看,圆乎乎的洛水瑶在他眼里简直瘦到脱相。
晴雨和娘亲、爹爹在一旁看着都笑了起来。
这次回来,洛明礼将两家店的账本都带回来,让洛水瑶和晴雨学着对账,他自己就常去严先生处喝茶。
这日午饭后,洛水瑶又来练字,洛明礼叫住她。
“有件事忘说了,下月就要去李家送定亲礼,东西是早就准备好,到时候你提前去县里找我。”
“我在县里也买了一栋宅子,你先住过去,等明年完婚,看看到时候是想住在这庄子里还是住在县里。”
洛明礼做事,做一步想三步。
涉及到妹妹的事情,他总是想很多,唯恐哪里出了纰漏。
成亲之后,妹妹就要去县里经常巡店,他也能时常见到她,思来想去,提早准备未必不是件好事。
完成当日的课业,夜晚洛水瑶和哥哥也会在月色下一起散步。没想到洛明礼这个弱书生竟然也能陪她走个一万步,看来是她小看哥哥了,他想必日常也是有锻炼的。
常年的不住在一起,其实没什么话题可以聊,但是亲人之间那种妥帖是不需要言语,就那样随意聊着日常吃喝也能走到半夜。
洛明礼回来之后,长兄这个模糊的人好像在洛水瑶的脑海里清晰起来,她很自如的叫出了哥哥。
好像换个称呼显得更加亲近了。
早饭还是在娘亲的院子里吃,这次除了两亲还有哥哥一起。吃完又带着哥哥去了严先生那里,他们两个在厅里说话,洛水瑶就和晴雨在书房学习,这样子的日子,平淡,但是很闲适。
只是夜里洛水瑶还是要应付柳随云,他发病的频率渐渐低了下去,有时候也不在房里,不知道去了哪儿。
洛水瑶想,总有一天,他不发病了就会走了吧,希望他不要伤害洛家人。
哥哥在家住了不到半月,就回县里了。
洛水瑶又恢复以往的作息,这晚上她回房,本来和柳随云相安无事的躺着,到半夜又被缠住。
其实她瘦了一些后,柳随云好像更喜欢玩花样,原来胖到翻身都很不容易只能勉强用一两个姿势,现在柳随云就喜欢让她半靠在床头,跪坐在她腿间,将脸埋在她温润的乳波里,一边吸吮,一边舔弄,他爱将手托举在乳根,往上捧着。
那白腻香软的乳肉就从他的指间溢出,他稍微用点力,就能感受丝滑的柔波,那么香,那么软,令人沉迷。
她的乳如同垂坠的水滴,晃晃悠悠。
肚腩消下去后,更显胸大,稍微一动作,乳波荡漾,柳随云鼻尖一热,竟是流下了两行鼻血,太刺激了。
洛水瑶在卧室昏黄的光下看柳随云,他鼻梁挺翘,嘴唇嫣红,狐狸眼闪烁含星,正傻眼地盯着她的胸前。
他随手将鼻血抹在里衣上,那视线有如铁尺一寸寸刮过,皮肤上的汗毛都被激起一层层竖立。
“你别看了。”洛水瑶推了他一把,力气不大,却一把推开了。
她侧身仰头拉起被子想躺下去。
被子没盖严实,由于侧卧,那浑身的肉脂弯成了一道曼妙的弧线,柳随云又猛的扑过去,他将头脸贴在那肌肤上,从浑圆的脊背一路往下,将脸贴在那饱满的臀上。
这处如同刚出笼的牛乳馒头,挺翘,硕大,滑不溜手。
他发出一声极大的喘息。
一口咬在那馒头似的白肉上,咬出红痕后又伸出舌头一点点轻舔,舔了几下又含住这嫩肉在嘴里吸吮,幽幽的乳香透过肉进入他的鼻子内,他对这肥美的臀爱不释手。
舔到洛水瑶双腿轻颤,不停躲闪。
柳随云伸出手臂绕过她的双腿箍紧不让她躲,另一只手啪的一下拍上臀面,清脆的声音带出一波臀浪,他眼角飞红,色心烧得五脏内服难受极了,从来只有女人馋他身子,他何曾有这种生理反应。
她瘦了些,但是胸臀腿一点没瘦,虽在乡下,但是养得好,一身皮肉天生的珠圆玉润。
柳随云抱着那臀啃了半天,只弄到洛水瑶发出低低的求饶声。
他顺势而上,上半身侧躺的女人闭着眼,面色绯红,唇瓣张开露出一点舌尖,不停地急喘气。
柳随云猛地俯身,如同猛禽捕猎,用牙齿叼出那一点点舌尖往外拉扯,这一口咬的不轻。
洛水瑶痛地泪珠从眼角溢出,忍不住伸手抽了他一巴掌。
“啪。”
她力道不小,抽得他半张脸发红,但柳随云却不觉得痛,那挠痒似的攻击打得柳随云下身狂跳。
“用力点。”
洛水瑶错愕的抬起头看过去,正好撞上对方戏谑的脸,他一点都不生气。
“来,继续。”柳随云咧嘴笑了,他俯身在洛水瑶脸上啄吻,宽大的手掌抓住洛水瑶的手用力地往自己脸上扇打。
“你这么多肉,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说了。”洛水瑶惊呆,无奈的想抽回手。
“你也可以掐我。”他的掌心滚烫,牵引着她的手指,掐着自己的胸膛,他赤裸的胸膛肌理分明,散开的发丝垂在胸前,蜜色皮肤看起来很薄,腹肌上随着呼吸有着明显的青筋,皮下有着很明显的肌肉,掐起来弹性十足。
“你越打我,我下面越硬。”他毫不羞耻,甚至有点隐隐炫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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