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为了减轻痛楚,只得主动地随着詹悦的节奏前后晃动,只是詹悦故意不让她舒服,没多久就改变节奏,还多加了一根手指。
“痛!轻一点…”
南月蹙着眉,委屈得后半句不自觉地带上哭腔。
本来还有几分气愤的詹悦不由得放慢了速度,抱着她腰间的手抚上她的背,热唇吻上她的脖子,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弄起来,以作安慰。
“嗯…”
南月只想着尽快结束,好离开这淫医身边。于是她放松身体,逐渐接受那被压抑的快感。
没多久,南月就被情欲冲得仰起头闭起双眼,沉溺在詹悦的顶弄中,甚至还弓着腰,把变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往手指送去。
詹悦看着南月被肏得痴迷的模样,眼眸沉了沉,拉起她的一条腿,手指猛地插入穴中,一下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还不时深埋其中,按着顶部的突起不断抖动,同时手心贴着淫穴来回摩擦。
“啊、啊要泄了啊”
南月被肏弄得心神荡漾,抛开顾忌地扭动肉臀,扶着詹悦的肩膀起身又坐下,身体似乎已经准备好要接受那被送上顶峰的冲击,就差那么一点
“啊”
在最后一刻,詹悦突然抽出手指,弯着眼欣赏南月被剥夺了高潮后的失落。
难得她愿意配合,就这么结束岂不是可惜?
“你”南月喘息着,未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詹悦紧紧抱住,两具身躯紧密贴合,措手不及的她差一点就直直撞上詹悦的鼻子。
詹悦就这样直视她双眼,毫不感到羞耻地说了一句:“我想舔你。”
南月瞬间就烧红了脸:“你有听过医师这么跟病人提要求的吗?”
“你现在不就听到了?”詹悦慢条斯理地说着,两手各抓住一边柔软的臀肉,细细地揉弄起来。仍然大张着腿坐在她身上的南月被她前后来回地搓来揉去,肿起的阴蒂摩擦着她的衣服,快感四窜却无法这么攀上顶峰。
南月咬牙,抓住詹悦的肩膀,想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顶多把她当作棉被。可是蹭没多久又被詹悦摁住,一动不能动,想起身离开也不行。
南月无奈地叹了一口:“你到底要怎样?”
“吻我。”
“不要。”
“为什么?”
“你有见过医师用嘴治病的吗?”
詹悦眯起双眼,耐性已经被耗光。
她给予选择不是让对方用来限制自己的,这人似乎有点不知好歹了。
内心哼了一声,詹悦摁着南月的臀就往自己的大腿用力磨蹭。
南月无法一下子接受这样的强度,惊叫几声后才适应过来,嘴中发出的声音也随之变成重返情欲中的呻吟声。等到她的脸上再度浮现被弄得迷醉的表情,詹悦抬起手向撅起的屁股狠狠拍下。
“啊——”
南月猛地挺直腰背,身体激烈抽搐了几下,那贴在大腿上的淫穴肉眼可见地在不断收缩着,詹悦不等她恢复过来,又往那已经早已布满红色手印的臀上拍打。
“嗯——不、不要打”
“为什么不要?你昨晚很喜欢不是吗?现在看上去也没有很讨厌。”
詹悦搂过南月,摁着她的后脑吻上自己,手上拍打的动作也不停,时重时轻,时快时慢。抓不准节奏的南月分不出心来推开詹悦,只能任她掠夺自己的唇舌,专心躲避着那不定时落下的巴掌,但偶尔又忍不住凑上去。
不用多久,詹悦的大腿上就沾满了南月的淫水,白色的裤子被弄湿一大片,显露出下面的肉色。
“舒服吗?”
南月摇着头,不愿回答,下身却是一刻不停地继续磨蹭着,偶尔能看见阴蒂被挤到露出红肿的尖端,往前蹭的时候又被藏回淫穴中。
“不知道?还是不舒服?”詹悦追问,手上的拍打速度加快。
“不要问!”
南月在詹悦的腿上激烈磨蹭着,紧紧皱着的双眉表露出她正临近高潮。
不满意这样回答的詹悦掐着她的腰侧,不允许她再动,再度被阻止高潮的南月挣扎数回后呜咽一声,倒在詹悦的肩膀上。
喘着粗气,南月委屈地问道:“不医了可以吗?我想回家。”
耳边传来詹悦愉悦的笑声,尾音未落就感觉到手指再度摸上了她的淫穴。
詹悦找到那颗被折磨已久的阴蒂,一圈一圈地转动起来。
南月哼唧着,放弃了挣扎的她乖乖地闭着眼趴在詹悦的肩上,手指抓住她的衣领。
她终于意识到詹悦要的是掌控权。
詹悦听着她在耳边小声哼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加重。
“嗯太重了”
南月想往后躲,却被詹悦摁住:“不许躲,就这样承受着。”
“唔”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压得南月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着詹悦的衣服大声呻吟。
没多久,南月就被猛烈的快感冲过全身,挺着腰,喷射出一股清澈的淫水。然而她很快就意识到詹悦的手指并没有要停下。
“不要了”
“不行。”
南月无力的手想要推开詹悦,但很快又把她抱紧,淫秽的呻吟声渐渐带上绝望的哭腔,在别人的耳中也许听上去是在求饶,詹悦却只听到了撒娇。
“真的不要了停”
“不行。”
“唔不啊——停、停下,要尿出来了——嗯、嗯…”
南月越是反抗,詹悦越是把她抱得更紧。最终南月只得翻着白眼,臀肉一抖一抖地,在詹悦的腿上被肏得失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内终于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詹悦双手抚摸着南月的背,唇在她的脸上、耳朵还有脖子留下一个个安抚的碎吻。正要低头顺势吻上那仍然挺立着的乳尖时,南月捂住了她的嘴。
“我真的要走了。”
詹悦没有回应,看了一眼几乎贴在鼻尖上的乳头,那只需要伸出舌尖就可以碰触到的果实。再看一眼南月,她眼中充满了防备与疲倦。
南月等候着,心里怀疑这淫医要把自己禁锢起来的时候,詹悦终于松开了锁住她腰间的手。
南月在床铺上更衣,詹悦也在屏风后换下那又破又湿的衣裳。
清理好一切,走出屏风,发现床铺已空空如也。
走到楼梯间往下瞄,正好看到南月把那跑回来的小麻雀拉走,两人的身影就这样匆匆消失在门口,如同昨日突然出现那样。
楼下吹来一阵风,詹悦举高双手,伸展身躯。
下一趟找个更乖的。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