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x1,结实贲起的x膛渗出了汗珠……眼前的人儿彷佛幻化为夜se中的妖jg,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只能像个傻子一样,愣愣地看着楚君惜将那玉势t1an得shill的,然後执着它,缓缓凑近……
「嗬……嗯……唔……啊……好…胀……」
楚君惜的肌肤白皙得不可思议,薄薄的月光从床幔渗进来,镀在他身上,替他镶上了一层银se的光晕。明明是如此圣洁的一幕,搭配着楚君惜的表情、楚君惜的动作,却扭曲成无byi的画面……墨黑的青丝散开来,反s出宛如绸缎般的光泽;眼眸微眯,眼角泛红;人面桃花,贝齿咬着红唇,微微渗出血珠,别有一种妖冶的x感;白皙的身子随着手中的作动款摆着,红cha0爬满了全身,彷佛底下血管的奔流都清晰可见;r白se的玉势在粉neng的roudoong进进出出,媚r0u翻进翻出,伴随着iye不断溢流,细致的腿根随着玉势进出的节奏一阵阵的ch0u搐,前方的分身高高顶起,顶端同样shill的。
严驹搁在身侧的拳缓缓捏紧,用力得手背上都泛起青筋;下颚同样收得紧紧的,一滴滴热汗滑落下巴。与楚君惜同样b0发的分身遥遥相对着……一个床头,一个床尾,不远也不近的距离,好像只要探出手就可以轻易碰触,只要翻个身就能轻易将那纤细的身子制伏,他还记得进出眼前这具身子时的美妙感受,记得对方喜欢的那一点,只要戳刺到,对方就会发出好听的y叫声,手臂也会将他揽得更紧。
过往两人缠绵的片段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严驹额际的青筋浮现,双目赤红,头痛yu裂……他到底在忍耐哪桩……?楚君惜需要他,而他也需要楚君惜……为什麽要把自己憋成这个样……?要是现在楚君惜手里握着的,是自己的……他就能感受到那美妙又紧致的小洞,将自己紧密x1附的顶级触感……
不不不……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楚君惜现在不是自己能够奢想的人儿,就算他口口声声说什麽需要自己的yan罡之气,已经位居要位的他,相信要找到能取代自己的人不是什麽难事……掠过心头的这个想法让严驹的太yanxch0u痛了一下。
重点是,即使理智牢牢捆缚住他的身子,却无法转移他的视线,也无法浇熄他的慾火。
尤其是楚君惜一面自渎着,一面x1shun着自己手指,挑起眼尾望着他的模样,简直x感罪恶得不可思议!
彷佛蓄意要撩拨严驹已经绷得si紧的那条底线般,楚君惜含着自己的手指,似是自言自语般模糊不清地说:「严大人……这几日上朝,我发现左丞相老是盯着人家的pgu瞧啊……不知道我若这样表演给他看,他开不开心呢……嗬……哼……」
左丞相是自先帝时期便辅佐王室至今的老臣,本身已经老态龙锺,但是对那方面的兴致却一点不减。众人皆知他家中妻妾成群,有的小妾年纪甚至可以当他的孙nv了,他依旧忝不知耻地吃着neng草,还引以为傲、深怕人不知似地到处宣扬。
只是,左丞相虽然x好渔se,但却不兴龙yan这味儿,自然也不像楚君惜所说—在上朝时望着他的t。但现在他绘声绘影地这麽一说,严驹的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那画面……左丞相那老头儿一面看着楚君惜q1ngse无b的自渎表演,一面se眯眯地抚0着楚君惜雪白的tr0u,享受那滑腻的,像是要x1住人手掌一样的触感。而楚君惜也会yu迎还拒地扭着腰g引他……然後,左丞相便会趁势压上楚君惜软倒的身子,将他丑陋、狰狞的那话儿,cha进楚君惜贪得无餍的roudoong里,尽情在里头驰骋,甚至释放……
严驹的眼白爬满了血丝,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在这一瞬间铮地绷断了—
他一跃而起,像头发怒的豹子般扑向床尾的楚君惜,扯住他的发,重重咬吻住他的唇,同时用力一挺腰,毫不留情地埋入那水汪汪的r0uxue中。
「呜呜呜呜呜——」楚君惜高亢的惊叫声全数被严驹所吞没,纤细的身躯不堪如此热切且炽烈的冲击,痉挛般弓起。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