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寂命带驿马,飘荡半生,身如断蓬飞絮,心亦无根无定。
当年收养雪宝也是出于无奈,刚刚丧母的小雪宝遭一众亲戚嫌弃推拒,近乎流落街头。
原本将亲手抚养雪宝只作个权宜之计,想等日后寻个殷实人家,将这小拖油瓶子转手出去。
谁知养不多时就将孩子养出病患,好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变得迟缓安静,谁肯要她?
这样的性子即便到了旁人家,恐怕也要受欺负。
再加上已经养出感情来,乖巧听话的闺女要送人,柳寂哪里舍得。
初遇时雪宝不过七岁,收养她时也还没交上八岁。
时光倏忽,翻手便是六七年,小豆丁变成豆蔻,秋水为神,琼玉作骨。
十四五的小姑娘天真懵懂,犹不知情为何物,贴身照顾女儿的老男人已然生出见不得人的爱意,暗中觊觎肖想。
近来情难自禁,日夜诱骗哄唆,好不容易哄得宝儿对他动了心,又遇上这等差错。
柳寂怕极了雪宝会因世俗人伦而心生怯意,不肯要他。
毕竟一手养大的孩子,宝贝柔软迷糊,最是胆小,他一贯清楚。
失魂落魄、痛苦绝望一宿,已经强迫自己接受她清醒后会鄙弃、疏远的现实,却没料到宝贝竟是这样的态度。
柳寂反手捉住雪宝的手,将额头抵上她的,欣喜哽咽到一时难以言语。
雪宝轻轻揽上他的背,“我离不开爹爹的。”
“爹爹都不知道,今天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林远说,要我下个月就和他成亲。”
柳寂闻言大怒,醋意翻滚,在雪宝唇上狠狠一吻,紧张道:“宝宝如何应对的?”
“我不愿意呀,我说不喜欢他,怎么能和他成亲呢。”
柳寂心脏紧缩,忐忑狂跳,压低声音试探性地问道:“那宝宝喜欢谁?”
唇压在雪宝鬓角蹭来蹭去,“宝宝可有心悦的男子?”
他这样接二连叁地追问,惹得雪宝犯羞,本来堆积在心头,在悬青山上就想好要对爹爹说的话,反而不好意思出口了。
“我不告诉爹爹。”雪宝害羞耍赖,搂着爹爹的脖子小声道。
一语胜千言,不劳赘述柳寂已明白宝儿心意,低声笑道:“爹爹等宝宝愿意说的一天。”
厨房灶火未熄,一口灶上热着茶饭糕点,另一口备着给雪宝沐浴净身的热水。
柳寂挪了一张小几到床前,取来饭菜,一筷一筷喂给雪宝吃。
“爹爹也吃。”雪宝拿起一块点心,送到爹爹唇边。
柳寂分毫不推让,就着宝贝的手轻咬一口,夸道:“乖宝宝。”
喂雪宝用完膳食,端来一盆热水,让她洗手洗脸。
雪宝风寒未除,方才强行同爹爹说话陈情,已是勉力为之,如今神色恹恹,不大振作得起来。
柳寂见状,拧干手巾先帮雪宝细细擦干净脸颊,复帮她擦手擦脚。
雪宝在山上奔波一天,又受风发热,身上出了好些汗,黏腻腻的。
习惯了每日洗澡沐浴的小孩儿浑身不舒服,却不好意思对爹爹说,只好红着脸硬生忍耐。
柳寂体贴入微,褪开雪宝贴身的罗衫,要替她擦洗身躯。
见小宝贝扭扭捏捏,紧拽衣襟的样子,心间顿时了然。
坏男人故意撩开雪宝的肚兜儿,露出纤白细嫩的肚皮,热水里浸泡过的手巾贴上去,缓慢擦拭。
一开始还做得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巾绢只在雪宝腹部游移,到后来便无法无天起来,热腾腾的巾子盖到雪宝胸上。
两点红透的红豆颤巍巍挺立,大手相隔绢帕强行拢住,看似温柔擦拭的动作,倒像极了狎戏亵玩,由轻及重,揉捏不停。
雪宝不敢出声,也不想叫停,索性像鸵鸟般藏起来,拿枕头盖住脑袋,任由爹爹对她做坏事。
柳寂擦着上面,不忘顾及下面,手在雪宝腿根和屁股上摸来摸去,循序渐进,雪宝尚未察觉,亵裤就被脱得一干二净。
待回神时,爹爹已经换了另外一方干净的热手帕帮她擦洗私处。
热热烫烫的手巾贴在小花园,雪宝扭了两扭想要躲避,身子却很没出息地沦陷。
宝贝腿心的水液越擦越多,巾子上亮晶晶的沾满爱液。
柳寂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雪宝的双腿被他分得越来越开,小花瓣大大咧咧全数暴露在他眼底。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