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嗔怨着看了一眼一脸享受的路遇。他捏了捏她的小乳尖,声音充满磁性:“乖,年年再吃一吃。”
瑾年很努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就想像一根棒棒糖那样,舌头舔来舔去,弄得他的肉棒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他的液体还是自己的口水。
路遇忽然坐直身子,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挺动自己的肉棒,她呜呜几声,挣扎着想要吐出来,路遇却紧紧扣住她的小脑袋,肉棒猛地顶入深处,几乎要顶到她的嗓子眼。瑾年再也受不了了,一声干呕,同时感觉到一股带有异味的液体涌入口中。
瑾年难受地挣脱他的桎梏,冲到洗手间干呕起来,口中的液体吐到水池里。她觉得好恶心,拧开水龙头漱了好几遍才好受一些。
路遇当时被欲望冲昏了脑袋,看到她这副样子,连忙说:“年年,对不起,有没有伤到你?”
她眼尾水润的红,咬着唇瓣不说话,像只被欺负过得红眼兔子。
路遇心疼又自责,想抱着她,她却退后几步,低着头无措地说:“路遇哥,我不要了好不好?”
路遇吓到她了。
“好,我陪年年躺一会儿好吗?你不是要睡觉吗?路遇哥什么都不做了。你不要害怕。”他试探着上前几步,碰了碰她的小脸蛋,“原谅路遇哥吧,年年,你最好了。”
她点点头,却自己回到床上侧着身子躺下。
路遇很愧疚,他也是第一次让别人给自己口交,含青嫌弃脏,从来没弄过。再加上年年总是那么听话乖巧,他就没忍住。现在真是悔恨交加。
瑾年闭着眼睛,可是总觉得嘴里有那种咸腥的味道。路遇温热的身体从她身后轻轻搂抱住她:“睡着了?”
“还没。”
路遇扭过头不知道咕咚咕咚喝了什么,忽然凑过去含住她的唇,甜甜的饮料涌入口中,取代了那种味道。
她睁开眼,有点傻乎乎地看着路遇,眼神里多少带了些埋怨。
路遇笑了笑,抬起手温柔的给她顺了顺头发说:“水蜜桃味儿的,你喜欢是不是?”
她轻轻地说:“你刚才……好用力……我的嗓子很疼。”
“对不起,年年。”路遇道歉,“我当时有点没忍住。”
瑾年目光低垂:“你和含青姐也这样吗?”
“没有。”路遇在她耳畔悄悄说,“只有你吃过我的肉棒。”
瑾年脸颊飞出两朵红晕,羞答答地,很好看。路遇抱着她,什么话都没再说,瑾年阖上眼,慢慢就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路遇这一次来本是打算周末带着瑾年在附近转一转,听说这边新开了一些小商店,瑾年在微信里和他提起,想去逛逛。他不喜欢逛街,但是乐意和瑾年去溜达溜达。他想着瑾年那句否认自己是男朋友的话,心有点疼,所以想着自己做一些男朋友该做的事情弥补她,而不是和她滚床单。
没成想,路遇下午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含青打来的。电话里的含青痛哭流涕,这是路遇从未见过的含青脆弱的一面,她说自己出了车祸,但是不想告诉家里人,只想让路遇来。
路遇不可能放任她不管,他迅速套上衣服,瑾年朦朦胧胧醒来问道:“路遇哥,有什么事?”
“含青出车祸了,我得回去看看。”他急急地走到门边,忽然又折返回来,摸了摸她的脸,“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瑾年眼看着路遇离开,心里空落落的。她给他打电话从来没有见到路遇这么焦急的样子,好像,到头来还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安慰自己,含青出车祸,很严重,路遇理所应当去看望。瑾年退了房,回到校园,同班的男生看她失魂落魄地问:“你不是和你哥出去玩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瑾年待在画室,一边画画一边哀伤地说:“他有事,先走了。”
男生打量着她的神色,也拿着画板坐到她身旁:“那我陪你吧。我还有作业没完成。”
“谢谢。”瑾年点点头,不说话,只是和男生默默作画。
路遇赶到医院,含青躺在病床上已经睡着了。送她来医院的是路遇和含青共同的同学,同学讲了讲前因后果,含青没找到路遇很伤心,晚上喝酒醉醺醺的,正碰见一个人酒驾,在马路上被撞了,好在都是擦伤,不算太严重,比较幸运。
“含青怎么回来了?她不是去实习了吗?”路遇发问。
同学指责道:“你还好意思问,含青就是想你才回来看你,想给你个惊喜,还给你带了特产,结果呢在你宿舍楼下等你你也不下来,发信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我们去问了老何,才知道你不在学校。你这么冷的天去哪儿转悠了?”
他当时和瑾年在睡觉,手机调成静音自然没察觉。路遇没答话:“我的错,我的错。她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就是还是很想你。待会儿睡醒了,你和她说说话。我也累了,先回去了。”
路遇送走了同学,回来时,含青也醒了,见到他还是生气:“你去哪儿了?”
路遇拿了凳子坐到她身旁,他刚才顺便买了晚饭,一一拿出来放好:“没什么,出去转了转。”
含青冷笑:“你不会是去见你的小情人了吧。”
路遇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了?”
含青忽然冷静下来,握住他的手说:“路遇,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你说过什么吗?你说你不会欺负我,你会保护我。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在欺负我?”
路遇嘴角抿紧,无从辩驳。
含青继续诚恳地开口:“你想想我们是怎么走过来的?路遇,我们从小就认识啊,你真的对我什么感情都没有了吗?你和她只是认识了一个夏天啊。”
路遇抽出手,低低地说:“含青,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说这件事。我们好好谈一谈。”
含青示弱:“陪会儿我吧。我今天真的很难受。”
路遇没有拒绝,含青瑟缩在被子里,默默望着路遇,路遇殷勤照顾,可是却始终心不在焉。他记得要给瑾年回个电话,可是现在折腾了这么一圈,已经很晚了。他站起身对含青说:“我去打些热水,你好好休息。”
他离开,手机搁在小几上,含青拿过来,解锁之后打开微信,这一次路遇把之前的对话框都删除了,她又看了看通讯录,虽然路遇没有保存瑾年的手机号,但是含青很快就发现哪个是瑾年的电话。
瑾年在那边思来想去,担心路遇会不会也遇到意外,于是安耐不住打了个电话。含青嘴角微扬,默默接通:“喂,你好。我是路遇的女朋友,有事吗?”
瑾年听着成熟女性的声音,所有的言辞都哽在喉间,好半晌才讷讷地开口:“他,他在哪里?”
“他出去帮我买东西了,我本来不让他去,这么冷得天,真是的。可我老公就是冲动,做什么事情都是。对了,请问你是……”
瑾年不敢再回答,赶忙挂断了电话。“做什么事情都是……”“就是冲动……”瑾年咬着唇瓣躲在被子里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她脑海中仿佛一片雪花纷飞,苍茫凄冷,什么都没有了。瑾年觉得自己还是那个见不得光的人,他们两情相悦,自己从头到尾还是一厢情愿的笑话。路遇对她那点喜欢恐怕也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缠来的。
路遇回来的时候,含青笑意温柔:“你今晚别回去了,我看外面下雨了,在这里将就一晚吧。”路遇看看窗外,确实开始下雨,病房里另外一张床空着,他阖衣躺下,翻开手机,却没有收到瑾年的消息。小姑娘估计睡了,明早再给她回个电话。
瑾年第二天起来眼睛肿成了核桃,男生很关心她:“瑾年,是不是有心事?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和我说啊。”
“没有。”她小声嘟囔,可以过了会儿又目光茫然地看着那个男生,“如果,如果你喜欢的人根本不怎么喜欢你,要怎么办?”
男孩子一阵心痛,默默垂下头说:“或者,可以试着忘了他,然后试着和别人接触。”
瑾年掏出手机,依依不舍地看着相册里和他的点点滴滴。再不忍心,最后瑾年也还是按了删除键。然后是微信,是电话记录、短信,统统删了个干净。
路遇站在医院天台上,焦急地拨打电话,可是瑾年那边始终占线,往常一下课,瑾年都会按时给他发微信,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絮絮叨叨说自己今天画了什么,班上有什么搞笑的事情。
可是今天一整天了,什么都没有。
路遇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他这时才发现,他和瑾年之间的联系少得可怜,她突然失踪,自己根本无处可寻。他安慰自己,可能瑾年周日出去看和同学逛街了,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信息。
然而,第叁天、第四天,还是没有消息。在他发现自己的微信被她拉黑之后,他意识到瑾年或许把自己的手机号也拉到黑名单了。
他的年年可能不要他了。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