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榆带着人前往酒店,拿着房卡,他的人查到两人订了舞剧的票,现在应该还在还在酒店里。
霍榆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人说,“你们往后退,别跟着,我一会叫人你们再进来。”
他刚到门口,就听霍蔓的娇喘和呻吟,酒店的隔音还不错,但他站得太近,霍蔓叫得太大声。
“嗯嗯~许安我不行了~~”
“许安用力~~”
“嗯啊~~啊啊啊啊啊!!!”
霍蔓的尖叫,这一声他再熟悉不过,他无数次把她抓到身下要操到高潮的时候,她就会这么叫。
霍榆整个人绷紧,额头手臂的青筋一瞬间暴起,他瞳孔放大,拿着房卡的手开始颤抖。
杀了许安,他一定要杀了许安!
霍榆的手紧紧按在门把手上,十分钟,他就给他们十分钟穿上衣服,十分钟后他再进去算账。
霍榆掐着时间,心中的怒意不断翻涌,每一分钟都让他觉得呼吸困难,异常煎熬。
他在家里夜不能寐的时候她在外面和野男人快活,他急得快发疯的时候她在开开心心谈恋爱是吧。
———
霍蔓和许安做完了之后两人躺在一起休息,“昨天晚上某个人嘲笑我脑子里装的都是这回事,怎么今天准备出门的时候还要勾引我呢?”许安揉了一下她的胸。
“谁叫你换衣服系皮带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不是你先勾引我的?”霍蔓爬到他身上。
许安亲了她一口,“行了,我们该换衣服出门了。”
两人换好衣服之后霍蔓里面穿着一条连衣裙,准备披件厚外套出门,她站在镜子前,许安从她后面抱住,“好漂亮。”
他的手又伸向了霍蔓的胸,用力揉了起来,揉得霍蔓呼吸急促,“你看你看~谁先动的手~”
“这次我先动的。”他把她抱起来坐到一旁的桌子上,亲吻着她,手还在不断用力揉着她的胸,霍蔓的手放在他手上和他一起揉,充满情欲意味的动作,两人异常激烈。
霍榆猛地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许安和霍蔓被猛地吓了一跳。
顿时无尽的杀意涌上他的心头,他疯了一样地冲上去将两人扯开,然后一拳将许安打倒在地。
“你疯了霍榆!”霍蔓上前试图拦着,但是被霍榆用力推开摔在床上。
许安被揍懵了,反应过来之后也回了霍榆一拳,两人扭打在一起,都试图对对方下死手,脸上挂了彩。
霍榆将许安按在地上揍,恶狠狠地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霍蔓?你配吗?!”
许安找到机会推开了他,一拳跟着一拳也锤了上去,“我怎么不配?偏偏霍蔓喜欢的是我不是你,你再怎么费尽心思将她关起来她照样喜欢上我了。我们出去的时候她都是和别人说我是她男朋友,在她心里我才是她男人,你只是个趁着她可怜强奸她的混蛋,应该是我问你配不配吧?”
许安这番话直接彻底激怒了霍榆,精准地踩在了霍榆的痛点,霍榆按着许安掐住了他的喉咙,眼里的杀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你这个疯子你松手!”霍蔓用力去拉怎么都拉不开,她心中万分惊恐,生怕许安出事。
情急之中她操起旁边的瓷器花瓶砸向了霍榆,“我说了不准你碰他!”她砸完之后浑身颤抖,愣在原地。
花瓶破碎的声音,外面的人互相看了看,还是冲了进来。
霍榆有些头晕目眩,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手无力地松开了,霍蔓赶紧将许安拉开,护到身后。
许安因为窒息,扶着桌子不断喘气。
霍榆甩了甩头,试图甩掉那种晕厥感,他抬眼看着霍蔓,“你又砸我?”
酒店的花瓶没有家里的质量好,瓷的也没有玻璃硬,这次他不像上次那样严重,上次是他先动手,霍蔓砸他是他活该。
但这次她是为了许安,霍蔓这样毫不犹豫对许安的维护,甚至不惜伤害他的维护,让他难受到晕厥。
霍蔓流着泪冷眼看着蹲在地上的霍榆,“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霍榆慢慢站了起来,脸色沉了下去,眼神越发的冰冷,他朝身后抬了抬手,厉声道:“抓住他,往死里打。”
霍蔓惊慌起来,她立马捡起地上最尖锐的那一块花瓶碎片指着霍榆,颤着声音大声吼道:“不准过来!你们谁都不准过来!”
霍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睛红了起来,一步步走近她,“蔓蔓,你为了别的男人,用这个指着我?”
霍蔓泪流不止,死死地瞪着他,咬牙切齿,报复地对他说:“就是为了他杀掉你我说不定也做得出来。”
霍榆通红的双眼落下泪来,他痛苦地闭上双眼,睁开眼后嫉恨地看了一眼许安,对着身后的手下打手势,“打。”
霍榆身后的人刚想动手,结果霍蔓直接用那块碎片扎进了他的肩膀,尖声道:“我说了不准伤害他!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因为用力握着碎瓷片,她的手也被割伤流了不少血,脸上满是崩溃的泪水。
动手的时候为了方便打架,霍榆直接将外套脱掉了,因而此时碎瓷片轻而易举扎进了他的血肉中。
他因为疼痛而皱起了眉头,但他不为所动,脸上甚至浮现一丝疯狂,“你以为我会害怕吗?你尽管捅我好了,总之今天许安想都别想逃。”
霍蔓看见他不吃这一套,立马拔出了碎瓷片将尖端对着自己的脖子。
“蔓蔓!”霍榆和许安都被吓到,两人异口同声喊她。
“让他走,不准伤害他。”霍蔓目不转睛地盯着霍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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