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机会,谁不用就是傻子
黑都总理府邸,书房
多蒙:“啊啊。保护你的同时还要注意不能碰到你,不然我身上的伪装术就会失效,真是累死我了。”
穿越者:“那你也没有我惨,即兴演讲中途各种臭鸡蛋、烂蔬菜从四面八方砸过来,甚至还有学生往我身上泼泔水的,真是没教养。回家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你身上溅到没有?刚才都闻不出来”——闻气味
多蒙:“别闻了,像条狗一样,我有斗气护体,那些杂物我都能弹开,沾不上的。”
穿越者:“那就好。”
多蒙:“我说你关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干嘛,刚才去黑都广场碰了一鼻子灰、劝说失败,这你不关心?”
穿越者:“劝说失败?那可未必。”
多蒙:“什么意思?无论是三个总指挥还是现场的学生你都没劝动啊。”
穿越者:“表面是这样,但你没听见我即兴演讲的内容吗?”
多蒙:“听了,不就是号召学生们用脚投票嘛,这又怎么了。”
穿越者:“你怎么听的,我可是说为自愿离开回家的学生包路费啊。这么重要的一条你当做没听见,光注意什么投票真是不实际的家伙。”
多蒙:“你以为用这么点小恩小惠就能劝离学生们了?他们把你轰下台就是最好的回答,据我观察现场可没有一个离开的。”
穿越者:“那是他们还没有对这次的运动失望,还心存幻想。你等着吧,只要时间一长,各种势力争相登场、各自站队、谋取个人好处后学生运动立马变味,到时候留在广场上的学生最多剩下四分之一。”
多蒙:“时间一长?要过多久?”
穿越者:“大概半个月。”
多蒙:“你认为这半个月里其他地区的学生就不会来黑都了吗?我到时候看新来的学生和走的学生数量大体持平,广场上的学生不会减少。”
穿越者:“大体持平?你真当三位副总理是白痴啊,会放任外地的学生继续进入黑都。他们早就制定封锁、戒严计划了,不过两天就会实行。到时候黑都里的学生只能出不能入,外地那些学生还想进来?除非他们走地面上那条三头龙把关的环状楼梯。”
多蒙:“那不是留给外敌的陷阱通道嘛,三位副总理哪里有这么多的军警部队封锁黑都(做计算)不过黑都建在地下,单从军事角度来说封锁起来很容易,要不了多少武警部队不对啊,既然封锁黑都是简单的事,之前三位副总理怎么不做,任由学生继续进入?”——想不通
穿越者:“黑都可是南北交通一个的重要枢纽,地脉交通路线多经此处,从经济角度出发他们才不想这么做呢。不过我告诉你件事,为了缓解封锁、戒严黑都后的物流压力,一条临时的地表运输公路已经在建,而且马上就能完成了。”
多蒙:“那条路建成之日就是封锁、戒严之时?”
穿越者:“是啊,那帮学生其实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跶了,自己却浑然不觉,所以我骂他们等死吧。”
多蒙:“我还以为最少还要三周时间黑都才能实施封锁,原来离封锁期限不过两三天了。”——吃惊
穿越者:“怎么,打乱你借机劫牢反狱的计划了?”
多蒙:“你还有谁知道?”——吓一跳
穿越者:“还有谁知道?你得反着问,还有谁不知道。”——戏谑口吻
多蒙:“”——无语
穿越者:“我跟悠久不会放弃救红的,你这个好丈夫还是先沉住气,全部交给我们吧。”
多蒙:“可是红怀着孕,泰城监狱里她受得了嘛。”
穿越者:“你别忘了她可是苦出身,这点儿苦她吃的了。况且泰城监狱里也不是集中营,吃好还是能做到的。”——宽慰
多蒙:“我知道你句句说的都是实话,但身为一个丈夫却不能保护妻子真是”
穿越者:“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想趁着黑都动乱救出红,我还想借着动乱将“三公一母”全部干掉呢。”
多蒙:“啊?你要玩狠的?之前你不是否决过这个办法吗?”
穿越者:“局势不同了,之前是没有合适的替罪羊,成功了还好,要是刺杀行动失败了的话悠久和我没法下台,他们追查起来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无论是推在暴徒身上还是政府身上都成,在这种情况下我有一成把握就敢出手,反正失败了没损失。”
多蒙:“那么让我和十六夜分头”
穿越者:“不、不、不,十六夜目标太大,她不能动。岚从魔族特区雇来了高手,现已经在黑都潜伏。到时候动乱一发生你就带领他们突袭蓝苹府邸,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把她全家都给我宰了。”
多蒙:“你也学起其他书里的主角杀伐果断起来了?这不是以前的你啊。”
穿越者:“你傻啊,动乱这种杀人放火的好机会不趁机做灭门惨案,对得起那些无辜者流的鲜血吗?至少要让幕后黑手一起完蛋才对得起死去的群众演员啊。”
多蒙:“你只安排刺杀蓝苹一家,另外的三个怎么办?”
穿越者:“另外那三头猪不成气候,以后什么时候都能收拾了。这次的大好机会就单给蓝苹了,她是最大的威胁,我要集中全部力量,尽最大可能、最大努力干掉她。”
与此同时,黑都蓝苹府邸,客厅
富治:“啊?国母您要对文官集团的核心下手?还是在黑都戒严、军警清场的时候?”——吓一跳
蓝苹:“不光是三个副总理和国务院秘书长,连带着总理穿越者,五个一起干掉,让这一任国务院彻底完蛋。”
富治:“总理?他不是快死了嘛。”
蓝苹:“快死了?他吊命一个月了还没死,我怕他是在装病,一起杀了干净。”
富治:“不是这不对啊,这跟以前您在“三公”面前说的计划完全不同,咱们不是要走正常的国会斗争路线吗?怎么要武装夺权了?”
蓝苹:“这么重要的事,在他们三头猪面前我能讲实话嘛。况且这是我们朱雀族能否成事的一次机会,外族的我信不过。”
奥斯卡:“所以姑姑就找了我们两个商量?”——发抖
蓝苹:“给我打起精神来,成功了你就是副总理了。”——利诱
奥斯卡:“可是失败了我们就全完了,您怎么能这么行险啊。”——埋怨
蓝苹:“我怎么会行险呢?我可是名正言顺的让部队进入黑都参与戒严、清场、镇压暴啊。”
富治:“名正言顺?什么意思?不是让我谎称魔王命令带领卫戍军区的魔王军进黑都,实施兵变?”
蓝苹:“怎么能啊,那样做失败了你和我都得搭在里面。富治你应该知道,最近部队里不是刮起了一股退役风吗?”
富治:“好像是有这么一股风潮,这又怎么了?”
蓝苹:“有一些退役的族人向我反映,他们前脚刚离开部队就马上被军警部门看中,高薪聘请,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情。以前你退伍后想进警察、军警部门虽是优先录取,但那些部门绝对没有像现在这么积极主动的招聘。”
富治:“您的意思是?”
蓝苹:“我从参谋会议里我族督军处得到消息,说是魔王和参谋会议都不会派正规魔王军去黑都,这些突击退役的魔王军士兵是为了组成新的武警部队,开赴黑都实施戒严、清场、镇压暴的。国务院的那些副总理想绕过魔王和参谋会议调用魔王军武装镇压学生运动,这正好给了我机会。”
奥斯卡:“什么机会?姑姑您说的我怎么都不懂啊。”
蓝苹:“我让魔王军中忠于我的我族骨干力量趁着这次机会争取退役,加入到武警部队。到时候名正言顺的派往黑都为我所用,之后浑水摸鱼以成大事。明白了吧?学着点。”——教育奥斯卡
富治:“原来如此我族打进新建武警部队的骨干力量大概有多少?”
蓝苹:“一千余名,占新建武警部队的两成。”
富治:“那就是有一个千翼的规模但他们肯定不会单独组成个编制,到时候一定会打乱了分散在各个武警部队里,无法形成合力,只能是散兵游勇,对国务院的五个目标构不成威胁。”
蓝苹:“这我考虑过了,等他们进入黑都执行戒严、镇压暴等任务时,就向我的府邸进行集结。之后按照族内的战斗操典组成队伍,打着镇压暴的名义除去国务院的五个目标,让这一任国务院彻底完蛋,当然要是能顺道挟持住魔王那就更好了。”
富治:“战斗操典是我族每个族人都受过的教育,早已烂熟于胸。要真都是我族士兵的话,的确能在短时间内组织好队伍,形成战斗力集团,此计可行。”
蓝苹:“当然可行,那时候可是黑都动乱啊,场面一定是十分混乱,集结我族军队绝无问题。而且此计无论成功与否,事后的任何责任我们都可以往暴分子身上一推,那是干干净净啊。这种大好机会谁不用谁就是傻子。”——眉飞色舞
奥斯卡:“可、可是,万一动乱闹不起来,学生运动被和平解决了,那可怎么办?”——泼冷水
蓝苹:“啊?你不要告诉我那些总指挥和那帮学生在关键时刻要耸,我可是已经让魔王军中的本族骨干退役了,这筹码下的可不小啊。你和那三只猪要是在这上给我谎报军情、拖后腿,我扒了你们的皮”——瞪着奥斯卡
奥斯卡:“没有、没有,学生运动的形势是一片大好,不是小好也不是中好是大好。”——忽悠
蓝苹:“你别跟我这儿忽悠,这件事要是被你们搞砸了我绝对要算后账,快给我说实话”——逼迫
奥斯卡:“那个我也只是从柴灵儿那里得到的消息,说是遇罗克和金牧师认为运动的目的是惊醒国民和政府,不想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主张见好就收,不要闹到局势控制不住”
蓝苹:“怎么可以这样,两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收了你们的好处就不当回事了?”——大骂
奥斯卡:“那个他们两个我们还没来得及给好处就火起来了,只有那个柴灵儿是真正接受了我们的好处、被我们炒作起来,成为总指挥的。”——吐露实言
富治:“”——无语
蓝苹:“我说你们怎么突然变得慧眼识珠,从一堆烂泥里发掘出这么好的璞玉、人才,敢情是人家自己有本事,没有你们什么事儿啊。那你们还借此向我表功,混蛋、混蛋啊。都是你们这四头猪害的,我的大计全完了。”——歇斯底里,追打奥斯卡
奥斯卡:“姑姑、姑姑,不要这样,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边躲边说
蓝苹:“什么回旋的余地,事情都要和平解决了,还回旋个毛。你以为在魔王军里退役是过家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惜我在魔王军中的影响力啊,那些有前途的我族中下级军官就这么退役了,他们有很多都是能进入魔王军高层的后备力量。现在到好覆水难收,剑鹰和魔王可以顺利调遣忠于自己的军官进行填补,我亏大了。”——继续追打
奥斯卡:“我说的是真话,虽然我们控制不了遇罗克和金牧师但柴灵儿是听从我们指示的。只要将遇罗克和金牧师从总指挥的位置上踢掉,柴灵儿就能取得学生运动的领导大权,将学运坚持下去。”
蓝苹:“现在我还能相信你吗?”——停手
奥斯卡:“您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两天后柴灵儿必定能独掌大权、领导学运。”——做保证
蓝苹:“反正我现在是没办法了,就给你们两天时间。两天后要是不能如你所说,我就找你们算账,谁拦着也没用。”
两天后,黑都广场,学生运动的临时指挥所
金牧师:“最近两天怎么了,老有“政变”发生。今天凌晨柴灵儿在睡觉时被几个不明身份的学生用毛巾塞住嘴,试图强行架走。还好她及时挣脱喊叫,引起其他同学的注意被解救了,不然唉。”——叹气
遇罗克:“看来除了卫生问题,治安问题也浮出水面了”——思考
金牧师:“你有什么办法吗?”
遇罗克:“只能成立学生纠察队,试着维持治安,要是还不行的话就终止这次的学运。”
金牧师:“要终止了吗也是,引起国民的关注、讨论,惊醒政府和国民的反歧视意识就是这场运动的目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政府也做出了部分妥协,见好就收也是种选择。”
遇罗克:“是啊,如果学生纠察队无法维持治安稳定就说明这次的运动将要失控,结束它是唯一选择了,这种一天数次的“政变”戏码我可受不了,同学间的内耗可不是我的本意。”——无奈
金牧师:“可不是嘛,我是理解为什么总理他们要镇压学生了。”——开玩笑
柴灵儿:“是吗,原来你能理解他们啊。想想也是,金牧师是他们的座上客,在黑都里是社交红人啊。”——进入帐篷
遇罗克:“之前看你惊吓过度脸色煞白,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对了,我想成立学生纠察队管理治安,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关心
柴灵儿:“成立学生纠察队?真巧,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微笑
遇罗克:“既然你也同意议案就通过了,我立即着手进行相关准备、挑选队员。”——起身欲出帐篷
柴灵儿:“挑选队员?不用了,这我已经做好了。(对帐篷外)你们进来吧。”——七、八个壮小伙依次进入帐篷
遇罗克:“你挑好了?(感觉不对)那就请各位同学自我介绍一下吧。”
柴灵儿:“你先别急,我有事要先问一下金牧师。”
金牧师:“问我?什么事?”——不明白
柴灵儿:“有关你工作中的失误以及财务上的混乱,有很多同学向我反映。”
金牧师:“我工作中有什么失误了?真是莫名其妙。至于财务上的混乱倒是有那么一些,只是全国各界的捐款、捐物太多太杂,我又没有太多的助手,管理起来肯定是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不是我主观上不想搞好,是客观上不好管造成的。”——辩解
柴灵儿:“的确,财务问题上是有客观的因素在,但你在工作中的失误却是由你主观所造成的。”
金牧师:“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到底想说什么?”——不理解
柴灵儿:“不明白吗?我点明了吧,有同学说你借着学运之便大肆宣传唯一神信仰,这不是不务正业的体现吗?我们这次学生运动是反对部族歧视的,不是为了你侍奉的神宣传造势的,你根本不配做学生运动的总指挥。”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