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的积分换什么估计都能换到手。
果然,扶青舟认真起来应是无人能敌,若是早做任务,恐怕早就是太子了。
指尖一阵刺痛,宋寄雪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锉刀割破了手指,血沾上了扶青舟的那个木人。
宋寄雪:“……”
这算什么?滴血认主吗?
“哎呀,我这就去拿纱布。”柳柠叫了一声,连忙进了房间去给他包扎。
宋寄雪低头看了一眼沾了血的玩偶。若是重新来过,恐怕就赶不及在扶青舟生日的时候送了。
“绣姐,拿帕子蘸点热水来。”
绣姐连忙道好,出去端了一小碗热水进来,道:“公子包扎吧,奴婢来擦。”
宋寄雪叮嘱道:“别沾太多水,木头的容易发霉长蘑菇。”
绣姐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擦拭,只是有一些渗透进去,不好沾太多水去擦,宋寄雪便道算了,到时候上些色遮一遮就行。
宋寄雪刻了一上午的木头,临到了中午才从刨木头的院子里出去,在正对门的亭子里坐着等扶青舟回来。
大院宽敞,吹进来的风没地方遮柳柠拿了披风给宋寄雪盖上。
距他来这个时间,已经将近一年了,宋寄雪看着空荡荡的大门,轻声道:“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呢。”
柳柠应和道:“是呀少爷,算来我已经跟在少爷身边八年了呢。”
宋寄雪没应声,门外终于闪过扶青舟的影子。面上似乎有些许的疲倦。见到宋寄雪时瞬间展露笑脸,大步走来。
“不是说不用等我么?”扶青舟拉着宋寄雪的手,微微皱眉:“去里面等呀,外面这么冷,吹冷风就不好了。”
宋寄雪笑了笑,道:“在里面等不能第一时间见到你。”
扶青舟瞬间伸手捂住心脏:“宝贝,你要惯坏我的。”
柳柠识趣的退下去厨房让人把饭菜端上桌。
宋寄雪给扶青舟夹了一筷子菜,询问道:“陛下如今让你批奏折吗?”
扶青舟点了点头:“对,一些不是很大的事便会让我着手。”
宋寄雪通常只是询问一句就不再问了。如今不需要他升官捞扶青舟,最近真是乐的悠闲。
扶青舟吃完饭便又进宫,宋寄雪看着他行色匆匆的背影,微微叹气,吩咐陶知:“晚上让小厨房炖些银耳羹。”
与此同时,五皇子扶景泰府中。
扶景泰淡淡的喝着茶,客套道:“二哥许久不来我府中,今日怎么得了空?”
他前几日便听说这个二哥来往各个兄弟府中叙旧,也不知是什么目的。
扶景于笑了笑:“最近乐的清闲呢,又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如今有七弟在父皇面前分担事情,我们这群人自然是闲下来了。”
扶景泰“嗯”了一声,扶景于这般明里暗里的把话题往扶青舟身上引,恐怕目的不纯吧。
他答道:“是听说了七弟最近在帮父皇处理政事。”
扶景于勾了勾唇,意有所指:“是啊,从前都担心他只顾玩乐,没想到现在如此认真,真是让我们几个做兄长的惭愧惭愧。”
“七弟有能力,能为父皇分忧自然是最好的。”扶景泰假装没听懂扶景于的想法,淡淡道:“听说他做的井井有条,我自是比不上的。”
扶景于又暗示道:“如今百姓都在传七弟会是太子的不二人选,说来也是,父皇从小便宠爱他,若是立了太子也是正常的。”
“非也,青舟如今得了父皇的赏识,更多的是他本身优秀。”扶景泰客气的笑了笑:“皇储之事父亲自有定夺,不是我们这些儿子该担心的,立储当立贤,无论结果如何,立下的定是一位明君。”
扶景于脸上的笑有些僵:“五弟,你想来是误会二哥的意思了。”
扶景泰委婉道:“不过我么,没有什么能力,若是以后哪个兄弟登上高位,能封我当个闲散王爷过一辈子就够了。”
“对了二哥,过几日我打算带小婉去江南逛一逛,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致一同前往?”扶景泰微笑道。
扶景于起身,道:“不必了,家中玉溪身孕不便走动,下回吧。”
他说罢便打了招呼转身离去,扶景泰笑了笑:“二哥好走,来人送一送。”
看着扶景于的背影,扶景泰收起了笑,低声和下人叮嘱:“去寻些礼,傍晚送去七王府,就说原是要晌午送去,二殿下突然来访便送迟了,请七弟勿见怪。”
五王府外,扶景于脸色有些难看的上了马车。沈玉溪道:“殿下脸色这般难看?不顺利?”
扶景于捏紧了拳头,恨恨道:“这几个兄弟全是废物,只想着吃喝玩乐。毫不在意皇位落到别人手上。既如此,只能另寻他法了。”
沈玉溪脸色微变:“殿下意思是……”
立储
每位皇子的冠礼照例是要大办一场。
今年是扶青舟二十弱冠,说来不巧,假生日就在真生日的前一天。所以往年生日扶青舟所幸也不去计较这一天差距。
只有宋寄雪来了他才有这样的要求。
皆时应祭天拜祖,皆时所有的官员都要参加。
宋寄雪作为扶青舟的正室参加,一早起来便要换上厚重的礼服,扶青舟昨日便进了宫准备此事,一晚上没回来。
柳柠给他找了件带毛领子的晴蓝色的衣裳,整个人看上去富贵了许多。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