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一个吻就是一个吻。”
手指覆盖上少女被亲得濡湿的唇瓣,他柔声拒绝了她的请求:“我不能让殿下成为不守信之人。”
嗯?为什么?
格洛斯特不是……不是说嫉妒吗,还亲她了……他应该是,喜欢她的。
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
苏惜讶异又有些尴尬地抿起嘴唇。
心头空落落的,原本饱涨的希冀和欢喜骤然之间清空,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哦……那好。”
忍着羞意,她撑起手臂试图从他身上下来,手腕却被握住了。
格洛斯特不准她下来。
“放开,不是不让亲吗?”苏惜瞪他。
“殿下,您很想吻我吗?”
“才、才没有……你听错了。”
怀着心事被窥探到的莫名羞耻,她有些羞恼地侧过头去,拒绝男人的注视。
“您害羞了。”
“……不准再说了。”
苏惜忍不住反驳,“不喜欢我就……就别说这种话。还说什么嫉妒,又要亲我……”
格洛斯特拉住了她的手,听着她近似抱怨的话语。
他们坐的地方是一楼的餐厅,光线很好,因此他得以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
少女双颊微红地和他争辩,过于浓密的长发搭在肩头,白腻的肌肤若隐若现,仿佛被黑色绸缎包裹着的玫瑰花瓣。
不知道亲上去的时候,会不会有玫瑰的香气。
想到那次在玫瑰园里的亲密接触,他的喉结动了动,压低了灼热的声线,“骗你的。因为殿下您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逗逗您。”
“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有什么好逗弄的……”她小声嘟囔。
“不对,不应该是逗弄,应该说……欺负。”
“您怎么也有点坏了……”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很诱人,手指搭在他的胸前保持着平衡,嘴里不知道是撒娇还是抱怨。
明明隔着衣料,毫无肌肤接触,格洛斯特依旧觉得有什么东西羽毛似地轻轻骚动心口。
勾得人心痒。
“可我只想对您这么坏。”
他温热的气息靠近了。
又要亲了。
苏惜紧张得心里狂跳,却后仰了一点距离,表示拒绝。
“那,格洛斯特……你先告诉我,你……你喜不喜欢我?”
这其实听起来有些幼稚。
明明之前都亲过了,倘若不喜欢,他才不会主动要求亲她。
“不准笑。这次是你想亲我。”
她发誓,都听见格洛斯特在她头顶的笑声了。
“当然喜欢。我对您是……”
他止住笑声,俯首安慰她:“一见钟情。”
发烫紧缩的心熨帖起来,像是从焦土中开出了柔软的花。
因为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满意回答,苏惜这才低声回应,“嗯。其实,我也……我也喜欢……”
尾音被吞没了。
这次格洛斯特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捧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唇里里外外吻了个透,连小小的牙齿也用舌头一颗颗地舔舐过去。
哪里都不放过。
要不够似地吻她。
日光透过交错在一起的男女身体,在地板上投射出修长的阴影。
“呀,肉、肉都冷了……”
无意中瞥见碟子里还剩了不少的羊肉,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苏惜惊觉起来,“快把肉收起来呀。”
“没事,您已经吃饱了。”
“可是,格洛斯特你的也还没吃完呢。”
他又笑了,“殿下,我已经在吃您了。”
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起了,身体被翻转过来,面对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硬热的东西抵着她双腿之间的缝隙。
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小幅度地、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
她早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体验过插穴快感的身体不满足于仅限于唇舌的交融,渗出晶莹的蜜液。
苏惜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得到了却是他越发热切的回应。
“殿下,再动一下。”
性器在少女细腻的大腿肌肤之间左右碾摩,格洛斯特舒爽得发出一声叹息,“您摩得我很舒服。再动一动。”
“别,别这样说了。格洛斯特,你说这种话……太奇怪了。”
向来清高正直的他一边这样激烈地吻着自己,一边说着这样色情的话语,苏惜羞得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情。
全然忘记了让这场纯洁才午宴变质的是男人的那一句请求。
请求自己赐予他一个吻。
“您也很舒服吧,这么多水……”
他的嘴唇附在她的耳畔,哄道:“腿张开。再张开一点。”
只要、只要这样……就能,就能更舒服……
被那种甜美的感觉所诱惑,她颤抖着打开双腿,向前挪动身体和他靠得更近。
啊……顶到了……
隔着布料,紧闭的花唇被男人的阳具顶端摩擦着,汩汩的淫液流了出来,在周遭的衣裙上留下暧昧的水迹。
“殿下,看,我们的衣服都脏了。”格洛斯特又开始逗她了,热气扑在耳畔。
她闭上双眼,难堪却又享受着此时的欢愉,声调颤抖,“不看……才不看。”
看了会羞死人的。
但苏惜越是羞涩,格洛斯特就越是喜爱。
“不用看,好好感受就好。”
“嗯?什么?”
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开始挺动腰身,早已直挺挺的龟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戳弄穴口处的软肉。
又一波水液流了出来。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笑了一声,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了。
“慢、慢一点……”
苏惜扶住了他的肩膀,身体在他的怀中上下晃动,饱满的乳肉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波涛中起伏的小船。
她明明是闭着眼的,却主动上下摇晃臀部,迎合他的撞击,唇舌间发出动情的轻哼。
明明很喜欢。
男人染着情欲的眸子泛起爱怜之色,轻咬她的耳垂。
没有人说话。
餐桌边只余交错的急促的喘息。
太阳似乎又大了些。空气仿佛都被烤得融化了,化成汗水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太舒服了。
随着汗水的滴落,甬道里的水也止不住地流出,仅仅只是互相摩擦性器,就已经动情到难以克制。
不行,不满足。
还想要更多。
全身上下都好像湿得一塌糊涂,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被贯穿的欲望。
她终于忍受不住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和他对视,嗓子哑得不像话,“格洛斯特……我受不了了……就、就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
男人清澈的蓝眸也是一片迷离的红色,声音哑得不像话,可他又拒绝了她,“我们的第一次,不可以在这里。”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