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完,周寒从床上下来:“好了,你还欠我一次人情。”
说完,周寒转身离去。
闻意:???
“喂你怎么强买强卖!!”闻意那一瞬间非常想要冲出去把人揍一顿,但是自己还光着上半身!
这个周寒,还把他衣服撕坏了!还没赔钱!!
匆匆套上衣服出来,周寒早就走了,把闻意气了个够呛。
这个时候,何夕走了过来,将一两银子递给闻意:“郎君,闻郎君留下了这个,说是撕坏您衣服的赔偿。”
闻意看了看那银子,磨了磨牙,最后说道:“赏你们了。”
说完,转身有开始去做生发头油去了。
何夕跟参商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把钱收了。
感觉前主人跟现主人之间关系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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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最近除了生发头油外,又出了新的八卦。
“你听说了吗?周家大郎自己买了个铺子自己炒菜,也不来国子监上学,也不回家了!”
“啊????跟那个什么闻意一样?但我记得周侍郎可比闻侍郎要严厉许多吧?能让他如此吗?”
“一开始确实有些许波折,但周侍郎派来抓周寒的人全被人家揍趴下了,啧啧啧,我表哥当时就在现场,那场面真是激烈。”
“啊??周郎君居然有如此武力?我还以为他就是个文弱书生。”
“你我才是那文弱书生吧?”
话题沉默了片刻,讨论很快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那后来呢?”
“后来周侍郎亲自上门,不知在屋里谈了什么,反正周围商铺听到了打斗声,而后周侍郎就离开了。”
“不会是周郎君打了周侍郎吧?那可是大逆不道啊!”
“究竟如何谁也不知,但是据我表哥说,周侍郎走的时候表面也没伤,行动自如,猜测可能是把周郎君揍了。”
有人一哆嗦:“难道是周郎君与周侍郎一脉形成了,周侍郎不会比周郎君还能揍人吧?”
“这谁知道,不过后来就没周家人来了,周寒那食肆就开了起来。”
“他怎的如此想不开,要去开食肆?以周侍郎的品阶,给他荫个官不是绰绰有余的吗?”
“谁知道,这周寒跟闻意两个都莫名其妙的,理解不了他们。”
“闻意那还能做出乌发头油与生发头油这种东西,但周寒那食肆根本没多少人去啊。”
你们上来啊!
周寒的事情,闻意还是从参商那里知道的,他每日出去卖东西,消息更加灵通。
当听到周寒跟周侍郎还很有可能打了一架后,闻意挑了挑眉。
原本他还以为周寒是不敢反抗他父亲,现下看来也并非如此。
这念头也不过是在闻意脑子里转了一圈,转眼就将他抛在了脑后。
闻意注意力已全部转移到了头油方面的问题上了。
这生发头油也卖了些时日,在一开始的大卖之后,后面果然也有了不少铺子开始跟风,甚至有宣称是生发头油,但是根本一点都无生发效果,还说闻意做的都不能保证一定能生发,他们的用了没生发岂不正常?
这居然还是之前那两个半夜翻墙进来的掌柜搞出来的。
一开始当然有人会被骗,可是反馈生不了发的人多了,也就发现了问题。这两个铺子的头油价格卖的也不低,那买的人都不必亲自动手,雇人在两个店门口捣乱就狠狠整治了那两个铺子一番,直到他们答应退了钱。
闻意发现自己这都未动手,找事的人就自己栽了跟头。
啧啧啧,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过他们自己倒霉也是自找,他那天的狼狈样子可是深深记在心里,那可是让周寒看到的,还把他的鱼圆都给全扬了!
但是首先,闻意要考虑现在自己现在的状况。半个多月过去,不少铺子已经研发出了类似的生发头油,他现在也该想着开发新品了吧?
可是他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手里的钱已经1200两白银左右,在东市租个铺子显然是很有余力了。
但是铺子里就只卖头油吗?还是要弄出些新玩意来。
仔细想来,他开的铺子,肯定是胭脂水粉铺,胭脂水粉,胭脂水粉,现在他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在开张时吸引住大家掏钱?
在屋里空想半天闻意也无甚头绪,最后闻意站起身来,跟何夕他们说了声,骑着驴就出了门,往东市赶去。
闻意事先与牙人也联系过了,在东市这种整个宁安城最热闹的地段租个还行的铺子,也需要月租50两,而且基本也是半年起租,也就是说,光租金闻意就要一下子掏出去个300两甚至更多。
光租了铺子还不算完,还要改成脂粉铺,打家具买各种杂七杂八东西又是一笔不小开支。
这些跟前面的租金加起来,大概就要花费500两左右了。
真的是一半钱都要出去了。
骑着驴到了东市,依旧是人流熙熙攘攘,各色商贩叫卖着,让人眼花缭乱。
闻意这时也下了驴,四处张望着,也在寻找着能引起他兴趣的东西。
可是看来看去,好似东西都跟之前卖的差不多。
闻意还看到不少卖生发头油与乌发头油的,那挂出来的价格,真是愈来愈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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