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其他脂粉铺如此联合,那些个原本在闻意铺子里的客人买了这些个好东西,还能继续用继续买他们家的便宜东西?
后面为了留住这些客人,那些铺子肯定还会出各种抵用凭证,让那些人去他们铺子买东西。
这就是赤裸裸的要打压闻意的如意脂粉铺啊!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郎君,近日宁安城里开始传言您不是闻家的孩子,才被闻侍郎赶出家门。还说那些跟您合作的铺子的女老板都跟您有不清不楚的瓜葛,还说您借着闻侍郎的名头横行霸道,还有什么其他铺子出来说什么您找人揍他,抢了他的方子!”
这是双管齐下啊,闻意已明白这是如何了。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澄清谣言,不然谣言传着传着会更加过分,而且让所有人都记住了。
这还是要快,不然越晚效果越差,毕竟谁有那闲工夫一直关心这事情呢?
闻意眼珠一转,看着参商,忽然来了注意。
他让参商凑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着要布置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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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近日很是开心,因为那闻意现在在宁安的名声不好了。
他娘子如此性情高洁之人,怎么可能再买闻意那铺子里的东西?
可是他还没高兴多久,就看到了贴在坊门口告示栏上的巨大贴纸上写的字,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目光。
陶源定睛一看,只见那上面写着如此一行字。
“闻侍郎秘辛,惧内?便秘?与芙蓉县主曾有一段情?更多精彩内容,请于今日酉时一刻(17:15)如意胭脂铺门口,一切秘辛都将知晓!”
陶源:????
再看底下好友一行较小的字:“到场人可免费获得乌发头油或口脂一盒。”
咳咳,他可不是那种八卦的人,他就是想要白得东西。
他就是那种爱占小便的人!
陶源抿住嘴,看了看时间,立马驱马回家去,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不带着他娘子去呢?
咳咳,两个人能多得一些东西呢,他才不是那种好奇上官传闻的人!
在陶源离去之后,越来越多人注意到了那告示栏上贴着的东西,不识字的更是请识字的人念出来,口口相传!
我罪不至此啊!
“啪!”
“那个孽子!居然敢如此编排自己的父亲,我现在就去把他揍一顿!”闻侍郎狠狠拍了桌子,直接怒气冲冲的骑上马,想要在还没开始前将那孽子抓住。
那些编造的乱七八糟东西怎么能让同僚下属和百姓们知道!
可刚冲出府邸,闻侍郎就看到了同样出门的其他同僚们,那神色各异,看过来的目光也满含深意。
更是有闻侍郎的好友上前,笑眯眯地询问:“闻侍郎,我与你相交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你有那样的隐疾。”
“都是那个孽子胡说八道!”闻侍郎立马吹胡子瞪眼起来,“你我多年好友,你居然不信我而去信他?”
好友一点也没有被吓到,更是笑眯眯起来:“那我就跟你一起看看你家那孽子究竟如何说的,若是说的太离谱了,我就等着看你如何打孩子了。”
闻侍郎:……
今日不管怎么样,他跟他那个孽子都成了所有人的围观对象,不管怎么样都逃脱不了关注。
这不会就是那孽子的目的吧?
闻侍郎骑着马跟好友一起来到了东市,越走他越是面皮紧绷,恨不得现在就用块幂篱把自己的脸遮上。
但是这幂篱都是小娘子戴的,而且现在他已这样出来了,现在再用块布把自己的脸遮上,那不是做贼心虚吗?
闻侍郎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如此做。
可是耳边的议论又让闻侍郎面皮抽动。
“那告示上写的真的假的?闻侍郎居然跟芙蓉县主有一腿?”
“一看你就不是宁安的常住人口,当时闻侍郎中举之时,被才刚及笄的芙蓉县主一眼看上,想要下嫁于他。可是闻侍郎直接严辞拒绝,就算当时的陛下开口也无济于事。当时这件事可是在宁安城传了个遍,不知有多少人羡慕闻侍郎那乡下的青梅竹马呢。”
“啊?居然是此事,那若如此简单的话,还会有今日这事情吗?不会是闻侍郎跟芙蓉县主又勾搭上了吧?”
“嘘~这可不能乱说,不过嘿嘿嘿~”
闻侍郎:???
这是污蔑!他跟那什么芙蓉县主一点瓜葛都没有!
闻侍郎气得直翻白眼,简直恨不得直接冲进店里把闻意揪出来揍一顿。
可是在场如此多的人,脂粉铺的大门又紧闭着,他冲上去的话,那不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闻侍郎的脸黑黑的,尤其是在各位相识的同僚看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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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怎么如此热闹?”一身富家公子打扮的青年郎君侧头问身边的下人。
那下人立马去跟旁边的人打听,不过一会儿就回来。
“郎君,因有人在宁安城所有坊内的告示栏上贴了告示,说要在今天的酉时一刻在此地讲事情,所以现在才会有如此多的人围在这儿。”这下人低着头,声音尖尖细细的,就像是没有成年一样。
“哦?”那青年郎君来了兴致,对身畔的小娘子说道:“燕儿,我们去那告示栏前看一看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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