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身,便沉浸在黑甜的睡梦中。
未央宫的床很舒服,苏珩睡的很香甜。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平静。
未央宫在地下,却并不黑暗,一直灯火通明,苏珩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也分不清到底过了多久。
苏珩困了就睡,醒了就在未央宫后院的厨房里做美食。
封雨和封雪自从吃过他做的油渣饼后,连生肉都不怎么吃了,每天都守在厨房门口,闻着厨房里的阵阵香气咽口水。
苏珩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他们留一两样吃的,心情不好那就爱谁谁吧,伺候一个爹他已经很心累了。
每日借着送饭的由头,苏珩都会去三楼言炔的房间内待上一会。
美名其曰,培养感情。
几日下来苏珩也摸出了规律。
动手动脚可以,甚至摸摸抱抱,言炔并不反对。
等苏珩想再近一步就不行了。
心累,这魔尊就不能像成年人一样,互相看对眼,谈个恋爱水到渠成再打一炮的事,事后不满意再分手呗,他又不会纠缠。
看来还得放个大招,就美色吧……
这日,苏珩做了几样小菜,回房梳洗一番后,换了身衣衫,是前阵子托封雨找来的。
衣衫红艳似血,领口开的很大,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大片胸膛,苏珩对着镜子照了一番。
红衣趁的他一身细致的皮肤如美瓷般,眼底温润又多情。
好美好美好美,望着镜子中的身影,心想这谁见了不迷糊?
要是还不行,那就不折腾了,凑合过一阵子,然后找个地方去死吧。
苏珩赤着脚走到言炔的房间,雪白的玉足踩在白玉砖上,与脚踝上的红绳交相呼应,更为这身艳色添上了一笔。
“言炔,我来伺候你用膳”苏珩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盘子止住了口舌,改口道,“伺候你小睡一会儿”
怎么吃的这么快?!他就换了身衣服的功夫而已!
言炔坐在矮桌旁,快速的上下扫了一眼苏珩,眉头轻挑。
“言炔。”苏珩掐着嗓子矫揉造作道,“看我美不美啊,你喜欢吗?”
言炔沉默一会儿才道,“你好好说话。”
“好。”
苏珩懒得再装,径自走到言炔身旁,长腿一跨,坐到了魔尊腿上,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来,双手环上魔尊的脖子,直截了当道,“要双修。”
还有几天百日香的毒就会迎来第一次毒发,想到书中的对毒发时的描写,苏珩并不想体验。
言炔并未拒绝苏珩的环抱,反而还环住了苏珩的腰,十分配合。
“香味好似浓了一些。”言炔将头枕在苏珩的脖颈处嗅闻。
“我应该快要毒发了。”苏珩在言炔的怀里蹭了蹭,“我不想疼,言炔,双修一下好不啦?”
言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静静的环抱着苏珩。
屋内雨声渐大。
墙上雨中拍打竹叶的声音,就像是白噪音一般,苏珩本就因中毒而嗜睡。
许是因为言炔的怀抱太舒服。
或是言炔轻轻拍在后背的动作很催眠。
苏珩又开始迷糊起来,听到轻轻的的一句。
“睡吧。”
于是苏珩又睡着了……
待苏珩睡着后,言炔拉过苏珩的手,操控着灵气,一丝精纯的灵气,顺着苏珩的手臂进入身体,游走在苏珩的经脉中。
经脉完好无损,丹田无恙,根本探查不到中过毒,但从苏珩身上传来的香气却未曾断绝。
这毒素到底藏在哪里?
所谓的百日香到底是什么?
言炔把睡熟了的苏珩抱回房间,动作轻柔的放到床上,还贴心的盖上了被子。
然后从长廊飞了出去。
万古北境。
柳如相正摆弄着符篆,一笔两笔,下笔如有神,一气呵成,眼看就要完成时。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柳如相哆嗦了一下,笔下一歪,一张符就这样浪费了。
刚要破口大骂,只见魔尊大人站在院中,立刻换了表情。
“魔尊大人,您怎么有空过来?”
“于白呢?”
柳如相眨眨眼,“魔尊大人找小白有事?他去采药了。”
言炔淡淡嗯了一声,“明晚子时,你们来未央宫一趟,记得带于白来。”
柳如相连忙答应。
言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转眼就不见人影,柳如相撕掉符篆,重新找了一张,又继续画了起来。
苏珩连续几日都像睡不醒一般,脑子昏昏沉沉,也没力气再去找言炔折腾,夜里睡不够,白日接着睡。
这日,苏珩睡到自然醒,醒后就感觉丹田处一阵一阵抽搐的痛感。
时有时无的痛感搞的他心里慌慌的。
在厨房做饭时,问起封雪。
“从我来到未央宫,到现在为止,过了多久了?”
封雪这段时间与苏珩混熟了,话也多了许多,“算算时间,约莫有二十天。”
那就是距离原身吃下百日香一个多月了。
百日香毒性比较奇怪。
香气随着毒性深入体内会越来越重。
每隔三十三天,毒性会发作一次,直到第三次毒发,神仙无解。
毒性发作后,痛起来生不如死。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