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实验？是新的智能人实验？还是超级克隆体实验？”
白敬玉心里隐隐觉得跟宗元有关，但是不敢确定，毕竟ak集团做过的人体实验不少，至于联邦政府，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
“ak最大的项目就是宗元项目，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任何项目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大。”
十七想起威廉那张贪婪的脸，心里很不舒服，不管他做什么，他都不想参与，只想躲得远远的。
“自从上回吉姆被他们带走之后，一直没听说他们有什么行动，可能他们早就开始这么干了？”
“嗯。”
白敬玉想起随便来，刚才看到的视频里全部是十岁左右的孩子在幽灵舰的医务室里被生生挖去脑子，都是跟随便一样大的孩子。
回忆起那天吴天来天战集团时的神情，白敬玉这才想起那时候他可能是看到了随便，如果随便遇到吴天，那就凶多吉少了。
“徐峰，随便这两天去训练了吗？”
“嗯，没有。”徐峰说的时候看了一眼十七。
“哦。那尽快吧！”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十七出了白敬玉的办公室往宿舍的方向走去，看到周围没人，打开了随便的房门。
“那些孩子怎么处理？”十七走后，徐峰问道。
“暂时先养着，以后再说，实在不行，就都打上烙印，用来扩充你们的队伍。”白敬玉回道，他抬眼瞥见徐峰的手背有一条鲜红的牙齿印，
“你的手怎么了？”
“哦，一个小孩挣扎的时候咬了一口。”徐峰淡淡地回道。
白敬玉看着端坐着的徐峰，他的眼神一直看着不远处，却不敢直视自己，坐在沙发上非常局促，喉结在说话的时候颤动着。
“你一直都是这么严肃吗？”白敬玉觉得徐峰的样子有些好笑。
“没有~”徐峰咳嗽了一下。
“我听说你给了随便一只枪？”
“是。”
“以后你不用在我面前这么局促，再怎么说，你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按年龄，我该叫你一声哥哥。”
白敬玉起身走到徐峰身边，将一杯红酒递给徐峰。
近距离看徐峰紧张的样子，白敬玉偷笑着，没出声。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是天战集团买来的奴隶，我会永远效忠于天战集团，效忠于~您！”
此话一出，白敬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的意思是忠于我？那你怕我吗？”
“我~我尊敬您。”
“你私底下是什么样子，我是知道的。”
白敬玉意味深长地说，徐峰来天战集团已经十多年了，虽然是以奴隶地身份来的，但是却得到了很好的教育和生活。
在天战集团，他掌握了各种生存技能和打斗技能，一步一步成长为雇佣兵队长，有了自己的核心团队。
虽然成长在这里，但是实际上他跟白敬玉很少有机会聊私事，几乎不聊。
白敬玉总是对他充满好奇，但是他却总是冷冰冰，他尊敬白敬玉，视白敬玉如尊贵的王子，而自己只是一个下贱的奴隶，他肮脏的生活和沾满血的双手时刻提醒他，他是爬在河沟里的泥鳅。
一如往常，徐峰闭口不言，不辩解，不回答，不多说。
白敬玉觉得有些无趣，徐峰拒绝与他交流，他便让他离开了。
地下天战集团裕元城里，一个医生正在给八个孩子打上天战集团的印记。
八个年纪相仿的男孩女孩正排列成一对，等着轮到自己。
门口守卫的雇佣兵罗列警惕地看着这几个孩子，虽然这些孩子身上没有武器，但是反抗起来力气不小，其中一个叫林芝的小女孩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机灵可爱的样子。
“这孩子脖子怎么伤得这么重？”轮到林芝时，医生问罗列。
只见林芝的脖子红肿着，好几块紫青色。
“小心她咬你！”罗列厉色看着林芝，想起上午在开放区买回他们带回天战集团的路上，正是这个看似牲畜无害的可爱女孩咬了队长一口。
虽然队长没怎么着，但是副队长罗列可不会纵容这帮小崽子胡来，林芝脖子上的伤正是被他掐的，为了警示其他人，他下手重了些。
林芝摸着脖子上的代码，不痛不痒，就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看看其他人，大家的表情跟她一样，迷茫和害怕。
医生提着工具箱离开了，八个孩子排成一排胆怯地看着罗列。
罗列扫视一圈，走近孩子们，一个挨一个地来回打量着他们，这些孩子基本上都是弃儿或是孤儿，在外面流浪，被人捡到，最后落到奴店里成为商品。
夜聊
在外面，他们活得跟狗一样，孩子们虽然年龄都不大，最大的13岁，最小的5岁，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流浪生活让他们拥有了远比同龄人更成熟的阅历和心智。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如果有这种情况，手掌朝上，如果没有，手掌朝下。”
小孩子们都低着头偷偷左右瞧着，不敢出声。
“来，第一个问题。这是第一次被卖的手掌朝上。”
八个小孩，五个男孩，三个女孩，竟有七个人手掌朝上，除了林芝。
“第二个问题，被ak集团买过的手掌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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