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男人的手看起来,贺绵也摩挲他的手,试图找出什么不对劲;可是除了拇指和食指那里有薄薄的一层茧,并没有什么不对。
那他怎么会有这种状况?
秦肆当然也发现了爱人的反应,贺绵身体忽然变软的那一刻,他差点关不住心里那头名为欲·望的猛兽;很想将这个人压在床上,很想与他骨血交融,很想将他咬碎了吞入腹中,让他只为自己所有……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吓跑爱人,因而他笑的很无辜:“这个真的不能控制,是绵绵太诱人;我刚刚碰到了,绵绵竟然有腰窝。”
“滚!不准再说!”黑发雪肤的青年恼羞成怒,让他再说下去,自己怕不是会变成什么可口的美味。
秦肆见好就收,安静抱住青年,耐心哄人:“都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下回一定注意,一定先问过绵绵好不好。”
心里却在想着下回要更大胆一些,绵绵的身上真的好软;根本就不是自己看到肌肉线条猜测的那般,以为他和自己一样硬朗。
贺绵轻嗤:“你每次都积极认错,说什么都听我的,都要先问我,还不是什么都敢做!”
轻拍爱人的后背安抚他,秦肆无声笑着;爱人说的太对了,他当然敢;爱人在感情里就如同一张白纸,真的什么都征得他的同意,那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他。
心里的猛兽跃跃欲试,如果不是怕吓跑爱人,秦肆早纵容欲·望出笼了;没关系,慢慢引导爱人知道这些,真正吃到他的时候肯定会更加满足,那才是真正的得偿所愿。
因为直播的关系,长辈们并没有在早餐时询问两人之间的事,就是连打趣也没有。
只是看着秦肆积极给贺绵夹菜,几个人互相笑笑,都心照不宣;我们的执政官还是很会做事的,并没有因为得到贺绵的认可就松懈半分,对待准岳母陆景澜殷勤依旧,甚至顾不上自己的两个崽崽。
早餐之后秦肆去上班,元帅贺景平说自己的飞行器今天有事没过来,搭着秦肆的飞行器去军部;贺绪并不知道父亲的打算,他今天本来就计划留在庄园;但是贺绚是个人精,当即就说自己的飞行器也不方便,跟着他们一起出发。
可想而知秦肆会在飞行器上经历什么,来自准岳父大人和大舅子的警告,他只能满怀真诚接受,就差剖心自证了;当然还少不了被大舅子揍几拳,贺景平是长辈不好动手,当然是贺绵的哥哥出手。
其实贺绚是觉得不至于动手的,这不是明白能预料到的事么,再说绵绵如果不同意,就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让秦肆靠近;你情我愿的感情,他何必白做恶人呢。
可元帅大人心里的气一时半会儿下不去,就是昨晚有爱人缠绵一晚上安慰他也不能消气;小儿子刚找回来,他们一家子还没有亲近够呢,对小外孙的宠爱也还没够呢,秦肆这臭小子就敢明目张胆拱了他们家的小白菜,不能忍!
为父亲分忧的贺绚只能自己动手。
但他是有分寸的,下手真重了,心疼的还是他们家绵绵,何必给秦肆创造更多亲近绵绵的机会,因而揍完人他还压低声音警告几句。
“阿肆也别在意,我听说这都是做女婿和老攻的必须要经历的考验,你懂吧?”
秦肆能怎么滴,还要倍加感激地道谢:“我当然懂,还要谢谢二哥手下留情。”
看看,这就是有觉悟的人,沟通起来不费力,贺绚很满意,拍了拍这人的肩膀,压低声音提醒。
“等你以后和绵绵再有了女儿,或者是和绵绵一样体质的男孩儿,你就能体会到父亲的心酸了;这一场就是下马威,告诉你不管绵绵多厉害,他都有我们这些家人在身后;以后你要是敢对不起绵绵,他舍不得我们舍得,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用再生女儿秦肆就已经体会到了老父亲的心酸,顾家那小子还对自家的弟弟虎视眈眈呢。
贺绚的身手是贺家最差的一个,他又注意分寸,因而我们的执政官大人下飞行器的时候形象丝毫不乱;除了身上有隐隐的痛意提醒他刚才发生过什么,其余一切照常。
执政大楼前的护卫们就看到执政官大人还是像平常那样,一身纯黑的正装,身材高大而挺拔,步履从容;银灰色的头发梳得整齐,小麦色的脸上神情冷肃。
昨天全帝国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执政官大人追妻成功,怎么今天还是平常的冷肃,难道不应该是满面春风吗?
执政大楼的人们心里更加敬佩他们的执政官大人,果然只有大人才会永远面不改色,最端方正直的人非大人莫属。
这些人哪知道他们的执政官大人心里正在抱怨,为什么有这么多公务要他亲自处理,害得他想多亲近绵绵都不行;看来还是要提醒议会官员,该实施一些改革了,执政官的权利可以再适当放下去一些。
绵绵昨天才答应了他,今天他就应该在家里和爱人多多培养感情才是,结果却要处理那些枯燥的文件,还真是冰火两重天。
正要迈进大门,就听到一声情真意切的呼唤,转头看过去,秦曜和他的爱人贺年正等在一旁。
“堂兄,是年年有关于贺绵的事情告诉你,事关重大,不知道堂兄有没有时间?”
听到是贺绵的事,秦肆脚步停顿;正好他也想了解一下绵绵之前的生活,贺年和他在一个福利院长大,那就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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