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嗯”一声,弓了身,将更多重量压在沈见清身上:“什?么手感?”
沈见清搓到比清水多了诸多暧昧触感的另一片,手指打了一下滑,抬肩磕秦越的下巴:“少明知故问。”
秦越说:“你以?前没给我洗过手,我没有经验,不是?明知故问。”
沈见清不想理人?。
秦越贴在她脸侧,低低咳了一声:“沈老师。”
沈见清破罐子破摔,指尖异常顺畅地?从秦越指缝里滑过,扣住她说:“就这?种滑溜的手感,没了就是?干净了,懂?”
“懂了,”秦越说,“谢谢沈老师。”接着闭上眼,还?没被搓洗到的中指指腹在她手背上缓慢磨蹭,“沈老师,闭上眼睛手感会更明显一点,你要不要试不试?”
沈见清想也不想:“不要。”她是?疯了才会主动闭上眼睛去感受,咳,自己。
“嗯,”秦越说,“不要就不要。之前你说小别胜新婚,我们刚才太安静了,没有亲身论证,但是?机会难得,所以?……”
秦越抽出被沈见清握着的手,清澈、粘稠两种截然不同的湿润感从她脖颈经过,抵在她下颌处轻轻一拨,吻着她的唇说:“不洗干净刚好,节省时间。”
话落,那片刚刚经历过雪水洗礼,陷入沉睡的美丽花园在飓风暴雨中骤然惊醒,又立刻变得柔似湖水,娇若玫瑰。
秦越耐心地?同它探讨什?么是?小别胜新婚,到夜深,到月明,到握住它的一颗泪滴时,附在沈见清耳边轻声说:“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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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二点,月光照在床头。
沈见清拨开秦越鬓角湿漉漉的头发,揶揄道:“秦师傅,你今天有点虚啊,出这?么多汗。”
秦越不能说自己几个小时前吃过一顿药,现在只是?在退烧,她侧躺在沈见清身边,声音低低的:“不是?虚,是?小别胜新婚的正常反应。”
沈见清轻踢她脚踝:“别再撩了啊,受不了了。”
秦越不假思索:“好。”
沈见清一下子乐了,玩着她仍然滚烫的耳朵尖说:“识相。”
“什?么时候去看旸旸?”沈见清问。
秦越说:“周一。”
沈见清声音拔高了几分:“周一看,你今天来??”
秦越忽略前序,言简意赅:“来睡你。”
“闭嘴你。”
“好。”
“哈哈哈。”
沈见清笑得腮帮子发酸,忍了又忍才没吵到隔壁。
她拨了拨秦越潮湿的头发,侧身抱住她的脖子,歉疚地?说:“项目正在收尾,我没有周末,不能陪你,更不能让你去〇七一。”
秦越说:“我知道。”
“那你明后两天怎么安排?”
“看你的意思。”
“我?我什?么意思?”
“你要是?愿意金屋藏娇,我就在房间里等你,不愿意,我就去别的地?方?。”
沈见清一愣,凑过去咬秦越的嘴唇:“又拿捏我,你觉得我可能不愿意吗?”
秦越说:“不可能。”
“那你话搁嘴里绕来绕去?”沈见清翻身坐在秦越身上,捉住她的手分置两侧,每俯身吻她一下就要训斥她一声“坏蛋”、“小坏蛋”,最?后环抱着她脖子,低声说:“最?多让你藏一周,等实验做完了,我们一起回江坪。”
秦越:“嗯。”
“我会尽快找到办法,让喻卉没有反手之力。”
“好。”
秦越的理解和理性让沈见清安心,她在秦越脖颈里拱了拱,声音变得温吞含混:“秦师傅,我今天抱到我的猫了……”
困意突如其来。
沈见清再一睁眼,天已经亮了。她匆匆拎着包出门。
秦越吃了饭,量了体温,从行李箱里拿出一身沈见清没见过的衣服换上,带着电脑出门。
这?一天无风无浪。
下午五点,沈见清发来微信:【晚上加班,十点左右才能回去,你困了就睡,不用等我】
秦越:【好。】
信息发送成功的同时,喻卉的车从〇七一驶了出来。
秦越把电脑放到副驾,悄然跟上。
喻卉一路往西?。
秦越远远看到路牌上的“机场高速”几个字,知道自己要等的人?,来了。
路口红灯,秦越把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换成自己的,一路跟着喻卉进?入机场车库。
半小时后,黄文丰推着行李出现,长相和秦越几个月前见到的那位黄院长毫厘不差。
两人?没有久留。
喻卉先送黄文丰去了酒店。
二十分钟后出来,两人?来了一家高档餐厅用餐——坐在窗边,左右有屏风隔挡,从顶部流泻下来的灯光将喻卉充满挑逗意味的神态和动作照得一清二楚。
秦越没有直接开手机录像。
经她之手曝光的影响力太小了,不能将喻卉置之死地?,她就会像沈见清说的,狗急跳墙。
而且,这?种事太脏了。
她的确不是?什?么光明仁义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她认可,并?且想为素未谋面的沈同宜做的,但被这?种事脏了手,她日后去拥抱沈见清,去抚摸她的肌肤,深ru她的身体时,会觉得带了一种对她的亵渎。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