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结论是,【夏池不应该这样。】
那怎样呢……
她看到夏池不小心差点跌倒,高景焕手不老实的想要扶住夏池的腰,还好夏池稳住了,那只脏手才没触碰到夏池的腰。
这一幕犹如尖刺,刺进夏沐财的眼睛,内心想发出疼痛的尖叫,现实里她已经痛到喘不过气了。
她今晚都管那么多了,多一件不多。
她越来越坚信,多一件不多。
高景焕接不住她的一掌,她仅靠一个手刀便撂倒高她一个头的男人。
“啪嗒”一声,地上就躺一个男人。
夏沐财不敢怠慢,手疾眼快赶忙扶住没有骨头的夏池。
突然的出现让她想要解释,“我……”
却不料她刚一开口,柔软无骨的女人一个踉跄摔进了她的怀里,喊着,“好热。”
那一刻,她就是烧开的热水壶,发出水开了般的气鸣,腾腾热气从头顶冒出。
心中想的是【女主这样没事吧,她身体好软,声音好娇,好像抱紧她不放手。】
摇了摇头,她清醒过来,想到刚刚胡思乱想的,真想扇自己两耳光。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夏池好软好娇,真不要脸。
她跟高景焕有什么区别。
摆正了姿态,夏沐财目不斜视前方,声音低沉地说:“我带你回房,你坚持一下。”
要知道,夏池可一点都没有被下药,也没有喝醉,可她还是装作自己被下了药的样子。
夏池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这是夏沐财第一次进别人的房间,她的房间不让人进,她也不会进别人的房间。
夏池的卧室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摆着,整体看来拥挤,和她的房间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她用脚关上了沉重的木质房门,倒吸一口气,意识到,【这就是夏父夏母对夏池的偏心。】
瞬间觉得夏池愈加可怜了,还是怀里的人一遍遍喊着热,她才从不可置信中回过神,片刻的怔愣,她便不去想太多,扶着夏池来到了大床边。
终于……终于是到床了。
一同和夏池倒在床上,她不断喘气。
她还不知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身旁可是中了“药”的女人。
夏池需要她来解热。
“可算是把夏池送回了房间。”夏沐财望着白色天花板,大口喘气。
身体羸弱的她,顺利把一个正常女人体重的夏池带回房已是极不容易,现在她胳膊酸到没力气在抬起来,脚也是软绵绵的,可以想象得到,她一会儿起身下床,就仿佛踩在棉花上。
她不禁感叹了一句好累,忘记了她身旁可是一个被下了药发情的女人。
在柔软的床上她躺着险些就快要睡着了。
忽地,一只冰冷的手触碰到了她腰的一侧,就像冰溜子放进脖子里一样,冻得她瑟缩了一下。
冷飕飕地温度顿时让她清醒,困意全无。
夏沐财滚了起来,眼睛瞪得很大,疑惑的去看强撑起来的夏池。
“热……”
“好热……”
“夏沐财……好热……”
夏池像贞子一样,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向她伸过来。
她的神都关注在夏池刚才摸她侧腰上,全然没注意到夏池抓住了她的手腕。
又被冻得一激灵,她赶忙回神,焦急说:“夏池,我去给你打盆冷水。”
她想走,却不料忘记了手腕被夏池抓住,一股大力把她往后扯,她踉跄摔在了床上。
夏池翻过身把她压在床上。
鼻尖相碰,炽热的呼吸交缠,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似要扫在夏池眼皮上。
不知不觉喉咙滚动,唇齿间仿佛都是夏池鼻息喷出的甜香味儿。
殊不知,她的味道也在夏池嘴中,是一股草莓糖果味。
夏池特意伸出了舌头舔舐唇角,一副要品尝美味,大饱口福的样子。
好似再说,我要开动了。
而夏沐财就是那到美味蛋糕,等到被食用。
夏沐财的心跳快要跳出嗓子眼,呼吸也逐渐急促。
她眼睛看向两边被压着的手腕,尝试挣扎后无果,反而被束缚的更紧了。
这一刻,她急了。
从没有人对她这么做过——把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夏池,你醒醒,我去为你把盆冷水,你在我身上解不了热……”
最后一个“的”字,来不及脱口,她的唇触碰到了柔软。
柔软的像吃过的棉花糖,糖融化在了口齿间,以温柔带着甜头的进攻撬开她的嘴。
甜滋滋,不断把糖水咽进肚子里。
接着是鼻尖,粘上了棉花糖的糖絮,融化的糖浆从鼻尖上拉丝离开。
而后又是左眼……
然后右眼……
——
夏沐财挺起了腰肢,在空中挣扎了一番,最后重重的砸在床上。
她双眼雾蒙蒙,嘴巴张开大口呼吸,胸腔起伏的厉害。
就像参加了一场马拉松。
大汗淋漓,湿了她头发和衣服。
头顶上的白色灯光把夏池照的朦胧,看不清她的脸,再者有头发遮挡,更加看不清。
黑色礼裙的夏池她就像故事里的神秘女巫,即神秘又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