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慕看了一眼,手在卓舒岚的耳垂处摩挲:或许隔间也不错?
卓舒岚握紧手机,闭了一下眼睛,伸出手轻轻的将江时慕往下勾了勾,其邀请意味不言而喻。
江时慕听话的再次单腿跪地。
腿环的勒感极其明显,可见对方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东西,卓舒岚咬了一下牙,白皙细长的手指在对方浓密细软的长发间穿/插。
哒。
是腿环绷断的声音。
江时慕站起身来,将绷断的腿环又绑在了卓舒岚的手上,她用了极大的力气,白玉似的手腕瞬间被勒的出了一圈红痕,腿环冰凉又带着点湿意,绑在手上并不好受。
卓舒岚痛苦的嘶了一声,眉毛紧蹙,江时慕却恍若没听到,她抬起眸子望向卓舒岚:或许接个吻?
没等到对方的回答,江时慕就用手扣住了卓舒岚的后脑勺,轻轻的吻了上去。她吻的温和,不像咬她腿环时那样的急切又疯狂。
牙齿也被她极快的撬开,右手也在镂空的腰腹处细细的摩挲紧实的马甲线。
江时慕的手像是覆上了一层电流,引得她身体一阵发麻又燥热。垂在两侧僵硬的手也被江时慕强硬的抓起来,放在她的细腰上。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又湿漉漉的吻终于结束
胸腔里的氧气都似乎被江时慕的吻尽数吸去,卓舒岚呼吸不畅,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左手扶在桌子上,右手抓住江时慕的手往下移了几分。
相当大胆的动作
江时慕起的头却莫名有种被反客为主的感觉。
但,她是来欺负她的
江时慕抬头,注意到对方的脸还是染上了一丝薄粉色,连带着修长的脖颈都带着一层薄薄的粉色。
她按住卓舒岚的手,语气愈发的轻佻:很不舒服吗?
卓舒岚并不说话。
不舒服要说出来。江时慕伸手勾了勾她腿上还剩下来的腿环,语气玩味:不然我怎么知道呢?
卓舒岚突然抬起头,像是想隔着头盔看清楚江时慕的表情。
是真的必须听她说,还是
莫名的,江时慕被对方缓慢抬起头盔的动作萌到,她敢肯定她的眼睛一定在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她突然双手扣住对方的护盔,温和的说:闭上眼睛,我吻一下你的眼睛。
卓舒岚听从的闭上了眼睛,江时慕像是故意似的,落下的吻声音极大,像是真的亲在了她的眼睛上。
江时慕松开自己的手,恶劣又勾人的笑道:说吗?
卓舒岚垂下眼眸,轻声阿了一声。
并不好听,甚至说的上是嘶哑。
江时慕都愣住了,她眼睛里闪过几分震惊:你
她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不能说话。
再怎么流氓,遇到身有不便的人,江时慕还是下意识的正经了许多,低声道:抱歉。
卓舒岚浓密的睫毛也在微微颤动,手固执的将江时慕往下带。
江时慕伸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揉捏了一下,再次蹲下身来,补偿一下你。
说是补偿是真的补偿,卓舒岚的脸都被热的出了一层薄汗。
她垂眼看向江时慕温柔婉约不带半分攻击性的脸,不自在的想。
江时慕再怎么装流氓,也终究不是个真正的流氓。
七次
上杭市。
十月中旬,房间中依旧漂浮着一层滚烫的热浪。
空调昨晚设置了定时,现下已经停止了工作。
闷热的环境让江时慕难受的睁开了眼睛,额间的美人尖胡乱的散在额间,她伸手胡乱的拨了一下,又难受的捏了鼻梁。
她意识的去看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
上午7点半。
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
她索性搂了搂身上的睡衣,从床上下来,将落地窗打开,稍微精神了一会儿后,才赤着脚往浴室走去。
这处住所是江时慕的婚房,她才刚搬过来没两天,东西不多,房子却大,整体色调又以黑白居多,哪怕她已经尽力布置了,房子还是透露出样板间的冰凉感。
房间设置了温控系统,洗漱时,温度适宜,非常方便。
正在化妆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起了一光。
贺温年:我今天六点就起了,今天绝对不会迟到。
紧接着是一张地铁上人满为患的照片。
江时慕两周前刚刚换了份工作,因为年龄相仿,工位又临近,她和这位前辈贺温年的关系,没几天就处的极好了。
她们公司是弹性打卡,贺温年住的远了一些,早上经常迟到,必须得晚上加班补回来。
今天正好她们部门换了个新总监过来,因为迟到留个极差的初印象就实在不应该,如果错过这位总监大人的欢迎会就更惨了。
江时慕:那最好。
公司没有穿正装的规定,大多数员工穿的也都十分简便。
可因为新总监会来,副总在微信群里下了命令,交代她们今天必须得穿正装。
江时慕的手在一排排的长裙上划过,最终还是拿了白色的衬衫套在身上,又穿了个低跟的高跟鞋。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