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得太过了……这线放得太远,让你都忘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许久之后,杜嘉麟才缓缓开口,长期游走在枪林弹雨之中,他已经学会了克制自己的脾气,可在她面前,唯独在她面前,他好像白活了这几年,又回到了那个控制不了情绪的,横冲直撞的自己。
“你听我说,阿麟,我真的不想和你成为敌人,你先控制住自己……”
她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杜嘉麟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他慢慢松开韩贝的手腕,在她越发警惕的视线中,拿出了那个小巧的金色盒子。
他能感觉到韩贝一下子绷直了身体,她弹起来,真的是弹起来,伸手就来抢他手里的东西。可就算她的速度再快,也还是慢了一步。
“阿麟!”韩贝的身体软下去,杜嘉麟伸手,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她的手指死死地抠着他的胳膊,她一定很用力,杜嘉麟想,可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什么也感觉不到,连一点疼都没有。
韩贝抬起头看他,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睛。她几乎是在乞求,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扭曲:“别碰我。求你了。”
“我做不到。”
“你这是强奸……我不想恨你的……”
“强奸也好,性侵也罢;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杜嘉麟垂下眼,镇定地脱去她的裙子,他无视耳边的哭泣声,扯掉那条沾满水液的内裤,漫不经心地将手指插入湿润的肉穴。她还是那么紧,只是用手指插进去,他就立刻回忆起了那次的美味,下身硬得发疼,欲望在叫嚣,而他也不打算忍耐。
清醒地察觉到自己被侵犯的感觉并不好受。韩贝想拒绝的,可全身上下,根本没有半点力气。她真是恨死了那枚芯片,可是很快,她就没心思这样想了。
手指探不到底,杜嘉麟索性抽了出来,拨开两片肉唇,往里看了看。
“你和他做过了?”
他清楚的记得,两年前,这儿根本不是这个颜色。
虽然这样子也很漂亮,就像是成熟的花朵,鲜红到淫靡,无声地翕动就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美艳而致命。可只要一想到灌精到羞涩的骨朵里去,催熟了它的人不是他,杜嘉麟心里的妒火和怒火就连绵成片,只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当着他的面把这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好好肏一顿,再把那家伙扒皮抽筋烧成灰了才好。
韩贝哼了声。
她已经知道无论怎么哀求,杜嘉麟都不会心软放过她。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再伪装。
“当然做了。我们还同居了呢。”
她的话就像是针,一下下地扎在杜嘉麟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好像全然不在乎他的感受,那张诱人的朱唇中吐不出一个好词。
杜嘉麟解开腰带。他察觉到了韩贝的瑟缩,他知道她害怕,也知道她在抗拒。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爱上了别的男人,早就抛弃了他。
那他为什么还要顾忌她的感受?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走的那几个月,我根本睡不着,只要闭上眼,面前就是你的脸。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习不习惯那边的天气,你本来就身体不好,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
他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
“于是我让自己忙了起来,确实好了很多,我不想你了,可那段时间我过得像行尸走肉,没有办法,我又去找你之前拍的照片,留下的影像。用了很久很久,我才知道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忙的时候,我就像个不用吃饭睡觉的机器,等忙完了,我就去吃你爱吃的菜,穿你喜欢的牌子的衣服,在你住过的房间,用你穿过的衣服手淫……”
怒张的肉棒抵在潮湿的穴口,韩贝痛苦地闭上眼,她能感觉到杜嘉麟是怎样一点点地侵犯了她,那青筋暴起的猛兽撑开狭小的女阴,将软烂的穴道塞满。肚子很涨,他完全进来了,穴口被完全撑开,像张肉红的嘴,含着男人的性器,一颤一颤地嗦动,像小女孩吃棒棒糖那样,转着圈地舔一舔,含进去,再吐出来。没有什么不一样,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这是根会自己动的棒棒糖。
预想中的心如刀绞并没有到来,韩贝甚至并没有很难受。她没有想起林夏,脑海中划过的,是各种样子的杜嘉麟,笑着的,生气的,欺负她的,保护她的。深藏在心底的盒子打开,杂乱的记忆飞出来,她开始感觉到了痛苦,却不是因为背叛了林夏。
两条腿被他抬起来,圈在腰上。韩贝有气无力地哼哼两声,半死不活地承受着他的侵犯。
肉龙在她体内钻来钻去,把她的阴道,连带着心一起,搅弄得一塌糊涂。他的力道很大,撞得她都快飞出去,可对韩贝来说,还算是可接受的范围。
林夏的东西要比他大多了……
她昏昏沉沉地想着,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直到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她才睁开了双眼。
“结束了?”
杜嘉麟不说话。他忽然伸出手,抓住了什么东西。
韩贝身子猛地一颤。她急促地叫了一声,弓起腰,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大脑,转瞬就把她逼到了高潮。
她终于从那种浑噩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手里的那只耳朵。那是只浅灰色的兔耳,无助的被人攥在手里,没半点威胁力的样子,却是她的命根。
杜嘉麟捏着她柔软的耳朵,手指抚过那一层短短的茸毛,他享受着这独特的触感,看着韩贝随着他的动作而一抖一抖的身体,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阴茎随着规律的收缩爽到了极点。抓到了她口不对心的证据,他心情大好,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你动情了,小澜。”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