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同居了,许莱利适应得比想象中更快。平常的早饭,周末的三餐都可以交给陈礼安。
不喊苦,不喊累,甚至很享受。
陈礼安回极度之后,崔选没过多久就去了松城。陈礼安还负责帮她的考核项目掌眼,虽然进不去他的办公室,态度也没什么改变,遣词用句倒是谨慎多了。
季度考核将近,许莱利在上面花的时间也更多了。谢欣见她拿出拼命十三娘的样子,不时劝她歇歇,放个风、抽抽烟,也是好的。
许莱利扶额摇头,“你不说我瘾太大?”
“诶是,我都怀疑你又躲厕所抽了。不好意思喊我。”
“我哪有那么不道德?”
谢欣不跟她废话,从她工位下边的小抽屉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就往平台走。
许莱利把大衣拢拢,跟着她往外走,碰见陈礼安出门,点了点头。
“怎么?就让我看你抽。”谢欣把手掌打开。
“平城是见冷了。”许莱利蹲下身,窝着把烟点着。
今天的风格外得大,头发被吹塌了,高跟鞋也被平台上的灰给糟蹋了。
两人抽完烟,乱糟糟进了门,又面对面互相理了理头发。临分手的时候,许莱利贴在谢欣耳边,“你以后找不着人抽烟,就戒了。”
“你呢?”
“我?我去厕所抽。”
谢欣笑了,扯了下许莱利的围巾,“你开完笑呢,还是说真的。”
许莱利摆着笑看她,不说话。听见有人喊欣姐,谢欣步履匆匆地往办公区走,“回去工作,在这傻笑。”
下班,许莱利照旧在地铁站等陈礼安。
松城那边甩给崔选之后,他乐得清闲,两人的下班时间都能撞在一起。
陈礼安先捏了捏许莱利的手,她有手脚冰凉的毛病,冻得跟石头似的,皱皱眉头。
许莱利笑了笑,把手往空调上放,“快开车!我们回家。”
到家,许莱利照例换衣服、洗澡。倒水的功夫,转到陈礼安的客房,“陈礼安,这床会不会太窄了?”
没听见他的回答,陈礼安在打电话,看她来了,就牵她在怀里坐着。
电话那头是吕洋,在问他的近况。
许莱利认真打量陈礼安的房间。桌子也小,椅子也小,没有台灯,看画纸会很伤眼睛吧。特别是坐着的这个床,太窄了,长度也不太够。
陈礼安近一米九的个子,会不会睡着不舒服。许莱利一时觉得伤脑筋。
“想什么呢?”陈礼安把手机往床上一甩,捏着许莱利的脖子,就要亲。
许莱利揽着他的脖子回应他,但明显在走神。
陈礼安松开她,把手撑在身后,欣赏许莱利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吊带睡裙不长,正好滑到大腿,露出一截内裤。
陈礼安还是起身扶了一下许莱利的腰,确保她不会滑下去,“刚刚说什么?”
“问你,这床睡着窄不窄?”
“我们俩睡的话,就有点窄了。”装腔作势,还真打量这床的大小。
“你一个人睡。”许莱利从陈礼安身上下来,笔直横躺在床上,用自己身高去量,刚刚到小腿。
“不会。睡得很好。”他用手背蹭着许莱利的脸。
“那房间呢?是不是很小,觉得走不开。这桌子是不是矮了,很累腰?这房间的灯是不是不好,看图纸什么的,眼睛会不会不舒服?”
“想赶我走啊。”陈礼安背过身去,去拉窗帘。
许莱利从床上起来,从他的背后去抱他的腰,“没有,怕你不舒服。还有个书房,收拾出来让你工作,好不好?”
陈礼安转过身,摸她的头。
“好,等周末有时间。”陈礼安想像抱孩子一样给她抱起来,让她在床上站好。许莱利觉得硌着嘎吱窝,怎么也不配合。
“好了,去睡吧。”
许莱利拽着他的白t把他的脸扯在面前,一口亲在下颌上,“晚安!”蹦蹦哒哒地跑回去。
陈礼安发觉许莱利总爱在自己面前摆低姿态,但平常性格一直都是不服输的。这是她的性癖?
第二天一早,许莱利醒得特别早,甚至还催起陈礼安。
火急火燎给许莱利送到后,她到极度处理起工作分秒不停。
谢欣都咂舌。
到了下班时间,许莱利卡点去聊天窗敲陈礼安。
———陈礼安,下班吗?你要有事,我就先回去。
———你有什么事?
———看你有没有事?
———停车场等我。
许莱利平常根本不会卡点下班,不说要稍微花点时间收尾手头上的工作,还要避着点下班高峰,免得被人撞见。
反常。
她看陈礼安上车,立马也闪进去。
“快快快!”
“去哪?”
“回家啊。”
高峰期的路没那么好开,陈礼安撑着脑袋、单手扶住方向盘,耐着性子听着路上的喇叭。
到了楼下,看见安装工人,陈礼安才明白大半。许莱利早就计划着要给他装书房了,她有点鼻炎,带着口罩帮着收拾。
把书房大部分的防尘罩扯开,陈礼安才看见许莱利曾在这里的生活痕迹。书房大多都齐全,工人主要负责换工作台。
灰尘层起,陈礼安还是把口罩、手套接过去,“我来。”
陈礼安倒也是难得见这么脏的房间,强迫症作祟,洗地机、吸尘器连番上阵,拿抹布把书墙的每个角度都擦了一遍。等工人走的时候,书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晚雨。
陈礼安试了试桌上的电脑还能不能用,可以打开。
看了眼桌面都是大学作业和照片的文件夹,陈礼安挑挑眉,自己上大学感觉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许莱利敲了敲门,双手抱胸站在门口,“陈总,满意吗?”
陈礼安点头,敲敲了桌子,“什么时候定的?”
“昨天晚上定的,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办公室那个还要舒服?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陈礼安轻捏她的鼻子,“哦,小富婆?”
许莱利挺起脖子摇摇头,“自我投资吧。等你走了呢,这些都是我的了。”怀里的许莱利,腿摆个不停,带着椅子在转。
“那你等不到那一天了。”陈礼安抱着许莱利就进了卧室。
许莱利能看到陈礼安干活的时候,额角上的汗,眼前的男人眼角也湿漉漉的。
他把许莱利摁在怀里亲,没一会许莱利就缴械投降了。把t恤扯掉,陈礼安拍了两下许莱利的屁股,跟受惊小羊羔一样抖起身子,“来,坐我身上好不好?”
他没想听许莱利的答案,许莱利就跪坐在他的腰上,内裤能蹭着他的腹肌,只发觉屁股那处的铁棍越来越烫,往自己下体处钻。
陈礼安把双手枕在头后,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卷发散在胸脯上,乳峰若隐若现,她的胸型也是好看的圆锥型,腰只有陈礼安巴掌宽,刺激得他眼神发烫。
“往后坐一点,好不好?”许莱利浸在情欲里有些手忙脚乱,不小心直接坐到,只听见陈礼安倒抽一口凉气,脸上都是不知所措。
陈礼安起身搂住她的肩膀,一边亲她的耳朵,一边说:“没事,我教你。”
许莱利实在是做不下去,“我不要在上面,好不好?”一个劲在怀里乱动,他摸着她的背,“乖,不乱动。你会很爽的。”
陈礼安半躺,把许莱利放在阴蒂和性器能密切接触的部位。彼此间的一点点反应,他们都能感受到。
“把手放在我的腰腹上,前后摇你的腰。”
许莱利脸红得滴血,避开陈礼安期待的眼神,一点一点蹭着。
隔着内裤,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上肿胀的血管。陈礼安喘得一直很好听,但今天是压抑的声音,却能感觉到他的兴奋程度。
许莱利也不知道这种听男喘就能刺激性欲的方式是什么。后来,陈礼安告诉她,会颅内高潮。
许莱利这种星星点点感受刺激的方式之于陈礼安就是要命的煎熬,他去牵许莱利的手,许莱利全部挡掉,“别碰我……我坐不稳,别……坐到你小弟弟。”
许莱利语气生硬得说这些,又羞愤又觉得陈礼安讨厌。陈礼安只好摊下身去,用手指去勾她的头发,下面在温水煮青蛙,眼睛总要占点便宜。
许莱利动作幅度不大,但是她的胸软绵绵的,乳摇得不明显但又异常勾人。
望梅止渴,陈礼安只感觉性器要被这轻蹭蹭得麻木了,只好问她:“你高了吗?”
许莱利摇头,陈礼安急着给她压到身下,“我下回再教你,好不好?”
“学不会,别教了。”许莱利认命地把头偏到一侧。
“你不能抗拒学习啊,先让我帮你爽好不好?”陈礼安总算能肆无忌惮地碰她的乳头了,硬得很快。
“怎么办,想亲。”
许莱利刚想去踹他的小腿,他就亲上去,许莱利感觉自己在一个不牢的秋千上,还被甩得极高。
爽得滴滴答答地掉眼泪。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