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终于结束了。
许望舒这一刻才真真正正的释然,柳羲和的死没有她的原因,她也不是参与其中的‘凶手’。
所有对柳羲和产生过的复杂情感也如云烟似得散开。
“谢谢。”
许望舒真心地感恩叶瑞白做的这些事,真相真的需要被揭开。
明天的网上又会出现新一轮风向,大概会有觉得索然无味的路人,也会有质疑资本操盘的键盘手,或者被打脸的‘主持人’的中庸发言
不过单明梦大概还是逃不过口诛笔伐,掩藏死亡、伪造自杀的事实也属于犯罪行为,明日还是会被推上风口浪尖的。
许望舒正想着出神,叶瑞白掐着她的腮帮子扯了扯,“还想呢?”
“没。”
许望舒也不反抗,叶瑞白松开手趴在她的肩头,从后面揽着她,慢慢悠悠地把人推进浴室里,“骗人,[沱光]给我看就信你。”
毫不相干的两件事也能扯到一块儿,许望舒半推半就地被叶瑞白关进了浴室里。
暖风一开,浴室里的气温就开始慢慢爬升,混着前一天残留下来的沐浴液味道和暖光,整个空间呈现出一种微妙的[爱昧]气氛。
叶瑞白目光直白,坦露心思,盯得许望舒有些受不了。
“昨天前天……今天可以休息。”
许望舒不觉得她们之间有什么热恋期,叶瑞白也不是什么奇怪体质。
就是爱捉弄人,热衷于钝刀子割肉,直至逼迫人主动发出“邀请”。
许望舒看透了她的劣根性。
“要不,换我?”
许望舒打着商量,她不爱做强迫人的那方,也做不来[王八]硬上弓的事。
叶瑞白倒是大大方方,“我想要你在我身后,这样,我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你。”
听着还是像叶瑞白在主导。
许望舒含糊地‘哦’了一声,开始细致地洗手,叶瑞白也跟着洗手,惯常用那一套话术反驳许望舒的质疑。
“[作]起来就不管谁在谁[厘面]了。”
叶瑞白洗完手后就不动了,似乎把主动权完全交给了许望舒,这下轮到许望舒不会了。
她一直都是被动的那一方,面对好整以暇的叶瑞白,她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暖风烘的她整个脑袋都有些发热,她犹豫着,试探地伸过去,犹豫了一下后,索性放在了叶瑞白常常搁在她身上的地方。
叶瑞白便软洋洋地[拗]着腰,迎上来,看似指导实则[佻戏],“可以使点力。”
她的裙缘触到了许望舒的小腿,像是忽然吹来了一阵春天的温馨。
“许老师…”
她一字一句地停顿着,叹着,“乖乖……”
刻意轻哑下来的嗓音如一霎飞触的撩乱扫拂过耳畔,立刻又消失了,扯落了的发圈缠绕在她的指尖。
[底吟]落在许望舒的心头,像她[莘体]的叹息。
许望舒挨过去,叶瑞白后[窈]靠在洗手台上,头发从一边落下来,她微微偏开头,许望舒的呼吸声就落到了耳下。
叶瑞白引导着她的手游走。
许望舒卡在她[霜tui]之间,[纤开一百]往上爬,叶瑞白微微一颤,许望舒以为她是有些冷了,于是想开口问要不要回屋子里,就看到叶瑞白手臂向后一撑,坐到了洗手台上。
暖气从裙侧拥挤进[大褪]间。
许望舒舔了舔紧张到有些干燥的唇,[服]在叶瑞白的心口上,叶瑞白的手从她的后脑勺移到尔后,不轻不重地[糅镍]着。
叶瑞白没说话了,她垂着眼看着她,眼神专注,有一种静静含蓄的美,类似于一种柔软到极致了的缱绻,跟随着热气荡开。
许望舒感觉手指都要烫化了。
潮湿泥泞的沼泽地生出一根、两根的花枝,再从花芯中吐露出串串水珠。
许望舒心脏嘭通嘭通地跳着,热意把她的脑子搅成了浆糊,险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看着镜子里不住换着气的叶瑞白,绯红的眼尾带着潮意。
偏过头来,糖水味沾上了她的唇角。
许望舒[推开依肤],在她的[后窈]上,把清甜还了回去。
一如既往的,叶瑞白心满意足过后就会反身押回来。
按着她贴在冰冷的镜面上,夺回主动权的叶瑞白更是从容不迫了,轻柔地试探着,在许望舒恳切渴求的目光中依旧慢条斯理……
是不同以往的温柔。
许望舒觉得有些差强人意,她已经习惯了叶瑞白的压制,习惯了搅海翻江。
许望舒想要什么,叶瑞白了若指掌,但她这一次没有顺从她。
只是不徐不疾,平流缓进。
“我记得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爱情毫无疑问会引起xg结合的要求。”
“在有爱情的情况下,这种生理关系就不会带有占有或被占有的野心和欲望,而是充满了温柔。”
爱情是温柔的。
像是委婉的告白,说,她们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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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休息到第二天的中午,许望舒才回点力气,酸痛遍布,什么爱情,到最后还不是像个煎饼似得被翻来翻去。
反面验证了,爱情还是占有来得多。
许望舒觉得叶瑞白的热恋期有些长了,已经三天了,一到晚上就不间断地开始折腾。
草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