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我为了给小夏製造一些生日惊喜,找了商店街的一家店借用天台,但老闆却开出了一些条件。
“小子,这是两个星期的工资,你明天不用再来了。”一个微胖,粗壮的胳膊上缠绕着纹身的中年大叔站在我跟前说。
我没接他递过来的信封,小心翼翼的问道:“王老板,是我的工作表现不好吗?”
王老闆沉吟片刻,说道:“你的效率不错,只是待人处事不够圆滑和成熟,但以一个新人来说,嗯……基本无可挑剔。”
“既然你满意我的表现,那依我们说好的,只要这一个月……”
“打住,你的忙我会帮的。”王老闆挥手制止我继续说下去。“本来也只是看你们这些小年轻不顺眼,为了耍浪漫做一些疯狂、幼稚的行为,所以才想刁难一下,让你知难而退。不过你的认真和执着劲很不错,颇有我当年的风范。”
说完这句话,王老闆停顿下来盯着我,我也沉默着回望着他。王老闆这番疑似自吹自擂般的‘想当年’的话头,我着实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经过片刻的沉默后,王老闆一掌巴在我头上。没用力,只是打闹层度的力道。“我就说你小子的待人处事还不行!好了好了,你可以走了,赶紧去把制服给换了。”他把信封塞进我上衣的口袋里,挥手赶人。
“好,那谢谢王老闆。”说完,我转身,才走了两步,想到了甚么立马回头。“对了,老闆,这工资我不能要。把天台借我,我免费帮你打工,这是约定。”
“闭嘴!叫你收下就收下,举手之劳的事,我才不占你小子的便宜。”王老闆粗爆地把信封推回我手上,说道。“反正你小子的目标,别说两个月,再给你两年的时间也不可能达成的。连这点工资都不要,你这两星期的时间不就白瞎了吗?”
闻言,我有些洩气,同时也不再拒绝王老闆的好意。早在计画进行到一半时,我就有预感可能不会成功了,只是这么明确地被人点出来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再次向老闆表示感谢并转身离开,但这次还没走远,老闆又叫住了我,他摸着下巴说道。“小子!你要是换个简单点的样式,王叔就帮你的忙和其他店主打招呼。远了可能没办法,但这一带王叔还是有点人缘的,可以刷脸。”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一脸得意的王老闆问道:“简单点的样式?”
“比如这样……”王老闆随手抽了一张纸和笔,快速地画了一下,然后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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