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两三件大事,刘启的时代就要结束啦!
哎呀,写到现在写的我好累呀,嘤嘤嘤,不过写作这件事还挺有成就感的。
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大家养起来的小作者啊 哈哈哈哈(虽然木有签约)
咳咳,不过非常感谢一直以来大家的支持!感谢感谢!撒花撒花!
立后立储之后的两年,长安城格外的安宁。
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倒叫刘嫖对于这种安静平和的日子有些不大适应。这种感觉就好像坐船的人习惯了大海的潮流涌动,当回到平坦的大陆上时心中总有些忐忑。
当然,她还是极其喜欢安生日子的。
女儿在家乖乖的,儿子补了个近卫的差在东宫跟太子刘彻一同读书。她和陈午两个人要么在家闲做,要么结伴出游。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这八个字多好啊!
眨眼间又是一年春日来临,花园里的桃花都开了。
明媚的春日里,淡粉的桃花树下,陈若华正在翩翩起舞。花瓣纷飞落在她宽大的袖口,细碎的阳关透过桃花的枝丫打在她光洁的脸上。
过了今年,陈若华已经十二岁了。孩子长大好似只需要一瞬,这两年她的身形抽条了许多,脸上从小带着的婴儿肥也渐渐褪去,整个人逐渐变的婉约而明媚,高门贵女的姿态可见一斑。
一舞结束,陈若华抬起头来,颇有些骄傲的看着她快声说道:“娘亲,我新学的长袖舞好看吗?”
可能是刚跳完舞,气息有些不匀,但是依旧能听出来她声音里头带着的青少年特有的清脆和女孩子家的秀丽。
“舞姿七分,意境三分。”刘嫖看着自己的女儿颇诚恳的给出评价,然后拿出帕子过去给她擦汗。
陈若华闭起眼睛乖巧异常,“冬日里不曾练过,所以身板有些硬。现在开春了,多跳跳就好了。”
前几年,陈若华被府上舞姬的舞姿吸引后便时不时常的过去请教她们。当时刘嫖也不过是觉得她贪图一时新鲜,没想到陈若华还真的坚持下来了。
有时候刘嫖也不大理解,不明白这孩子看着活泼,想一出是一出的,但是内心却这么有毅力。
“昨天阳信公主派人过来给我传了个信,约我出门踏青。”陈若华仰起头看向刘嫖道:“听说东边长陵山那的桃花都开了呢。”
“你想去就去吧,多带几个人。那边空旷的地也多,你也好跑跑马。”刘嫖回答。
宫里头的大公主刘雅仅比陈若华小一岁,作为太子的姐姐,去年被封为阳信公主。这两个孩子是从小玩到大的,这些年的感情一直很好,经常伴着出去游玩。
只要出宫陪陈若华的不是刘彘,哦,现在应该叫刘彻,刘嫖就不会拦着。
这两年陈若华习惯的将宫里的人相关的事情只会一声。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她高兴的说:“那我马上去给她回信。”她这般说着,快步往西厢房那边走了。
春日里头,真是叫人心中荡漾啊。
“今年的花开的真好。”看着陈若华身影走远,刘嫖仰起头,温柔的看着院中的桃树说道。
秀纱也在一旁附和,“看来今年能结不少桃子。”
桃子不桃子的她等不及了,她闻到桃花的香味倒是想喝点桃花酿。
秀纱知道后也不扫兴,连忙命人抬来榻子,给刘嫖搭脚。
刘嫖站在上头可以轻易的摘到桃花的花瓣。主仆两个人,你摘我放的,搭配的严丝合缝。
“就摘这么些吧。”刘嫖从榻子上下来拍拍手说道。这摘了有两捧之多,泡一罐酒是够的。
“过些阵子桃花就要谢了,公主想喝桃花酿的话奴婢再叫人多摘一些。”秀纱手上提着白净的软布包说道。
其实就是心血来潮喝个野趣,倒也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刘嫖摆摆手说算了。
里间,刘嫖将自己的衣服换下来,刚刚摘花的时候那细细的花粉打了她一身,衣服的褶皱里头也夹杂着细碎的花苞。
“公主,外头的小厮来报说绛邑公主来了。”秀纱小步走近轻声说道。
刘嫖系带子的手一顿,脸上就有些不大好看了。
这几年,她跟刘姝的关系肉眼可见的疏远了起来。疏远的源头还要追溯到刘启有心立刘荣做太子的那段时间。
那时周家和刘姝是明晃晃的‘太子党’,周亚夫在朝堂遵循立长的礼法,刘姝频频参加太子之母栗姬所举行的宴会。
就从那个时候,两个公主府成了泾渭分明的河水、湖水。
再往后即便尘埃落定,皇四子刘彻成了太子,她们两家的关系也没有缓和。
除却立场上的不同,她还对于当年周亚夫和刘武之事上耿耿于怀。虽说刘武的死不能算在周亚夫头上,可是刘嫖心里到底对周亚夫存了芥蒂。因此对刘姝,她也生了迁怒。
“你亲自过去,就说我春日里乏困,不愿见客。”刘嫖低着头,将身上的衣服的系带打了个结。
过了一会,秀纱从外头走进来,一脸为难的说道:“奴婢无用,绛邑公主说今个是她来的不凑巧,愿意在大堂内等您。”
“那就叫她在前头等着吧。”刘嫖有点不耐烦的‘呵’了一声。这般低声下气,难免不是有事求她。于刘姝而言,能叫她跟‘求’字沾边的,除了周亚夫还能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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